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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有些許的悲哀,他是一個人,卻被人關來關去的,除了囚禁,就是囚禁,可是現在讓他害怕的是,他似乎已經有些沉溺在那種感覺當中了,那種滿溢整個身心的××,讓他無法自拔,不是那個男人做得有多好,而是他根本就無法反抗,他的身體,現在根本就無法拒絕男人了。
歐陽錦輝這些天過得滿足極了,這個白蘇,也不枉他耗費了那麼多的心力去把他給擄來,他給自己的快樂,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現在的他,總算是理解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他就是不想出門,他連班都不想上,他找了個理由對外說他去出差了,然後整天的和白蘇廝混在一起。
不過他始終是蒙著白蘇的眼睛,一開始因為形勢不太穩定,他不想讓白蘇知道他是誰,萬一被人發現了,他也好全身而退,而到了後來,他蒙著白蘇的眼睛就有些刻意了,因為他發現那樣的白蘇很敏感,他用感官來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的撫觸,卻也因為看不見,而對他有了更多的依賴。
他喜歡這種依賴,而他知道,葉欽和雲天澤肯定沒有感受過這種依賴,這是獨屬於他的,想著那冷清的人,只是獨獨的依賴著他,他的心裡就無比的開心。
看著躺在身邊的白蘇,白蘇的手已經被解開了,因為歐陽錦輝從情趣店裡買來了那種寵物眼罩,可以死死地扣在眼睛上,沒有鑰匙是無法開啟的。
白蘇其實很乖,他一直沒有嘗試去開啟這個眼罩,其實不是白蘇認命,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眼睛上帶的是什麼東西。
手指輕輕地滑過白蘇白皙的臉頰,滿臉的眷戀和愛意,今天,他不得不出門了,因為要過年了,歐陽老爺子從國外回來了,他們歐陽家每年到這個時候都要進行例行的團聚,尤其是年三十的晚上。
想到這裡,他開口說道:“白蘇,你想吃什麼?我待會給你帶回來。”
搖了搖頭,白蘇說道:“沒什麼要吃的,你回去吧。”要過年了,這個人如果有家的話,應該也是要回去的。
歐陽錦輝有些微的心疼起來,白蘇也是有家的,可是因為他,現在卻不得不一個人呆在這裡,獨自一個過著春節。可是,即使心疼,卻也不後悔,因為他知道,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就無法得到這個人,那樣的他,會更加難以忍受,而且,即使白蘇不在他這裡,也勢必會在別人那裡不是嗎?葉欽和雲天澤是不會放過他的,想到這裡,他心裡的愧疚好了一些。
站起身來,歐陽錦輝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我待會把你的眼罩給解開,你在屋子好好走走,外面有電視,你看下晚會吧。”
白蘇心裡微微一痛,走走?是啊,他現在能做的只能是走走,過年了,晚會也會上演,可是父親他……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清冷的聲音有著一絲的期盼。
歐陽錦輝感覺到了他的期盼,可是還是狠了狠心,說道:“不可以。”
雖然是在意料當中,白蘇還是難掩失望,父親一定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麼長時間沒有聯絡,爸爸心裡該有多著急啊。
可是,感受著眼前的黑暗,白蘇嘴角划起了一副自嘲的笑容,他現在是一個囚犯,他還能奢望些什麼呢。這些日子以來,他感覺到這個擄他的人,似乎就只是單純的想要他而已,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說,只要這個人玩膩了他,就會放了他?
這個想法讓他一直堅持著,就像當初他和葉欽一樣,畢竟彼此都是男人,就算再怎麼稀罕,也不可能娶回家去吧。
歐陽錦輝穿好衣服,拉起白蘇,現在白蘇有衣服穿了,他身上穿了歐陽錦輝給他買的睡衣,只是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那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愈發的寬大起來。
白蘇背對著門,歐陽錦輝解開了他眼睛上的眼罩。
太長時間沒有看見陽光了,乍一開始,白蘇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還是覺得刺眼,就乾脆把眼睛給閉上了。
等到他終於適應下來了,身後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走了也好,白蘇根本不想知道那人長什麼樣子,現在的綁匪,不是都不讓人看見他們的模樣的嗎?如果看到了,應該就會被滅口的吧。白蘇就算從來不看電視劇,但是對於這種所謂的常識,還是有的,所以在沒有把握套走之前,他是不會讓自己看到那人的模樣的。
只是那人的聲音,彷彿有些耳熟,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畢竟讓他留意到的人和事實在不多,卻也因為這點,隱約覺得是熟人。
白蘇再次打量了這間他一直沒有看過的屋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