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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太極的大爺和穿紅著綠跳著扇子舞的大媽,除此之外基本很少見到有人走動。他對於這種在居民區常見的健身場景感覺有些陌生,只瞟了一眼便回頭盯著電梯上的數字看。
電梯開啟,走進去時不由眉頭大皺,這電梯內壁竟然沒有一處光亮地方,到處貼著橫七豎八花花綠綠的小廣告,猶豫半天才伸手按下了樓層1,掏出手機給高昱打了個電話。
高昱那邊估計是瘋了一晚,等了半天才傳來聲音,不清不楚的咕噥:“阿澤啊,我要睡覺,有事快點說啊,我困死了……”
蕭裴澤一聽他這種饜足過後半死不活的慵懶聲音就氣不打一處來,頓時什麼都不想說了,淡淡道:“沒事了,你睡吧。”說著便要掛電話。
“哎哎,等等!”高昱嗓音提高八度,“你沒事吧?真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電梯門開啟,蕭裴澤邊說邊走了出去,捏了捏眉心,“你怎麼想到把我往這兒送的?早上醒來反應了半天。”
“唉?你這是秋後算賬啊?誰讓你不肯回家的,不送那兒還能送哪兒?我這兒可不行,嘿嘿!”
“行了,我沒什麼事,你睡吧。”蕭裴澤說完便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見跳舞的大媽都在看自己,不由愣了一下,又將視線收回,目不斜視地出了小區。
走在路上時手機突然震動了,拿出來一看,眼神頓時冰冷,直接按了拒絕又塞回口袋。沒多久再次震動起來,蕭裴澤黑著臉重新掏出來按了接聽,聲音中透著寒意:“什麼事?”
“什麼事?!你就這麼跟我說話的嗎!!!”
蕭裴澤神色更冷,又重複了一遍:“什麼事?”
“你昨晚是不是把自己鎖外面了?為什麼不回家!我怎麼不知道你在那種半新不舊的小區還有朋友?”
蕭裴澤眼睛微微眯起,回頭朝後面看了一眼,冷聲道:“不關你的事。”說完再不管那頭暴跳如雷,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又撥了一個號碼。
“顧玄。”
“在。”
“過來,昨晚說的事我們談談。”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換了聲音,邵子越搶過顧玄的電話哼哼著說:“別……談了也是白談,我們只認錢不認人。”
蕭裴澤臉色頓時黑成了焦炭,咬牙忍了半天才將自己想轉身回去揍人的念頭控制住,沉聲道:“白天就不用再跟著了!我要去上班!你們給我滾!”
邵子越對他這態度早就習以為常,聞言哼哼一聲:“等你到了公司我們再滾。”
蕭裴澤嘴唇抿成一條剛硬的線條,一言不發結束通話了電話,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了昨晚停車的地址,坐在後座上揉著眉心緩了半天才將怒火壓下去。
周小翔吃過早飯將屋子裡收拾乾淨,又伺候著小宇吃了早飯,將他千哄萬哄地送到託兒所,總算長出一口氣,臨走前讓小宇在臉上印了一個大大的口水印子,樂滋滋地去公司上班了。
雖然目前勞動合同還沒簽,雖然撲克臉給自己施加了兩個月艱鉅任務的壓力,但是所有不利因素都不能影響他現在的美好心情,阿Q地想:兩個月就兩個月,這樣他還能提前一個月進入正式試用期,有什麼好鬱悶的?
這一天,周小翔幹勁十足,幹活兒的賣力程度讓辦公室裡其他同事目瞪口呆,齊齊驚歎:我勒個去啊!這新來的就是不一樣啊!想當年老子也是這麼過來的啊!
周小翔在他們這個組裡是長得最帥氣的一個,剛來時就遭到了男同胞的集體嫉妒,現在還幹活兒這麼認真,頓時把一群老爺們兒急成了紅眼兔子。
要知道,這裡面除了那麼三四個長得還算周正,不醜也不出彩,剩下的都十分符合技術男在人們心目中的一貫形象,雖然有那麼龜毛的老總在上面坐鎮,沒人敢邋里邋遢地來上班,但是有些天生因素實在改不了也沒辦法,比如王小胖,比如張齙牙。
張齙牙人如其名,長著半口十分醒目十分喜感的齙牙,仔細看其實也不醜,還有點可愛,但是耐不住人家一口一個“齙牙”地喊,齙牙兄曾經拍案憤怒過,說我長得這麼瘦你們為毛不喊我張小瘦!張小瘦怎麼都比張齙牙好聽多了!
隔壁正好別的部門有兩名腐女同事打完開水從門口經過,一聽頓時噴了,走進來看著他直樂:“張小瘦,王小胖,正好湊一對兒。你自己甘願當小受,那小胖就是攻了。兄弟加油!”說著嘻嘻哈哈地抱著杯子走出去了。
齙牙兄虛脫地扒在門框上無力招手:“回來……回來……請叫我張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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