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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亦初好笑地嘆了口氣,“我不喜歡男人。”
咦,對哦。諸葛霄訕訕地鬆開手,“你要我怎麼補償?”
“一個月的時間,完全聽我的安排。”
“憑什麼?!”諸葛霄當即跳腳,“你這也太不平等條約了吧!”
“憑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讓你這個朋友以後再也上不了任何人。”
開玩笑,這絕對是開玩笑!諸葛霄打過大大小小無數的架,揍過人也捱過揍,但他從來沒有哪個時候像現在一樣覺得荒謬透頂,也從來沒被人用這種戲謔又認真的語氣威脅過。
這個優等生居然說如果他不答應就找人做了江源景?
但他知道喬亦初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就憑諸葛霄和各種人打交道歷練出來的直覺,喬亦初絕對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好吧。”他考慮了一下,也只能退一步,要是江源景真被做了,那他罪過就大了。
“OK,現在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跟我上自習。”
靠!
☆、你很好。謝謝你讓我知道我沒看錯你。
諸葛霄覺得這事挺蹊蹺的,自己怎麼就能被喬亦初吃得死死的呢?他才剛來Y市啊,地界都還沒混熟,架都還來不及打一場呢,妞都還沒來得及泡一個呢,他居然,居然就正兒八經地連續上了一個星期的課,連晚自習都沒逃。
這不科學!
這是和喬亦初訂下不平等條約後的一個星期又一天,萬惡的星期一,萬惡的晨讀,萬惡的各科課代表催交作業。
喬亦初雖然是班長大人,但是,每個課代表都預設了一件事,如果要讓諸葛霄交作業,只能求助於喬亦初。
於是,當喬亦初催完物理又催化學,催完化學又催數學時,諸葛霄積了一個星期的怨氣終於火山噴發了。
“喬亦初!”
一聲大喝,整個班級靜了三秒,接著各人都各自忙去了。
“喂喂,又開始了,賭一包上好佳,小喬這回要吃癟。”
“我賭兩包上好佳,諸葛肯定會被鎮壓。”
每日一開的賭局又開始了,甚至堂而皇之地當著當事人的面下注。諸葛霄額頭青筋直跳,要換成以前,他早就一腳踹飛一個,一拳打殘一個了,哪還有這麼多唧唧歪歪的。
“士可殺不可辱,老子不幹了!你要怎麼著江源景你就怎麼著去吧,老子又不是他媽!”
跟在喬亦初屁股後頭等著收數學作業本的課代表心驚膽戰的,“要、要不,我跟王頭兒說一聲?就說你作業本落在家裡了明天再補交?”
喬亦初淡淡瞥他一眼,課代表不說話了,默默推到安全距離外。
“先給我看看。”喬亦初手掌在諸葛霄面前攤開,“作業本。”
諸葛霄大言不慚,一腳架在椅子上,“沒做!”
喬亦初哦了一聲,又是那樣懶洋洋又很溫和的笑,“這星期的作業是有點難,你不會也很正常。”
諸葛霄哼了一聲。
“我也知道,這樣的題讓你做,很為難你的智商。”
諸葛霄哼不出來了,本能地為自己的智商辯護,“我不是做不來,只不過上課沒聽。”
“哦,上課為什麼不聽?”
“因為聽不懂。”周圍一陣竊笑,諸葛霄意識到自己順嘴了,趕緊補救,“我不愛聽。”
喬亦初嘆了口氣,轉身對課代表交代,“你和王老師說一聲吧,就說諸葛霄不會寫,我今晚上輔導他,明天早上補交。”
課代表點頭如搗蒜,拔腿抱著一疊作業本,一溜煙兒跑了。
“今天晚自習結束以後我幫你補習。”
早讀結束的鈴聲適時響起,下注的同學們一時間為這局究竟是平局還是諸葛被鎮壓還是小喬讓步而爭論不休,最後喬亦初從書包裡掏出一大盒費列羅給周圍同學分了,大家才散了場。
“你怎麼每天都帶巧克力?”諸葛霄有點好奇他這習慣是怎麼養成的,反正喬亦初每天都能變戲法似的從包裡掏出巧克力,每天還變著口味和牌子,花樣挺多。
“因為喜歡。”喬亦初剝了一顆塞進自己嘴裡,細蔥似的指尖沾了些化了的巧克力醬,他放進嘴裡抿了抿。
那隻手真是好看,諸葛霄把他的手跟朱子璇的比了比,想象著觸感,接著毛骨悚然地抖了抖,太詭異了。
第一堂課就是物理課,諸葛霄自從第一天就被牛志軍點名起來回答問題以後就落下了心理陰影,凡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