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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時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來,準確按住瘸子的褲襠,瘸子被突然襲擊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點就磕著粱時的頭。
瘸子被摸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時依然隔靴搔癢讓他難以忍受,兩人離得很近,聽得到對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時的額頭和鼻尖,湊上去想親,卻被粱時躲開了,手上動作也停了下來,瘸子撲了個空,頓了一下就性急的解開褲子。
粱時不是第一次接觸瘸子的雞巴,只不過上回他是用別的地方,這回用手量過尺寸得出結論是的確不俗,攥在手裡又熱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擼動,瘸子的東西散發出的濃烈氣味,但粱時悲哀的發覺自己並不討厭
體味和前列腺液味的雜交體,反而成了某種異樣的刺激,刺激著粱時體內的騷動,而瘸子的熱氣也不斷噴到自己臉上,粱時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卻依舊故我,死死攥著這根大屌套弄。
他的麼指按在龜頭上,為了給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東西尺寸與自己的不差上下,但龜頭很大,勃起的時候全部露在外面,滲著淫水。
在這一場無聲而尷尬的對峙中,瘸子有點挺不住了,粱時的手法太給力,甚至比自己擼還舒坦,連日來的積壓終於在這一刻決堤了。
粱時在瘸子的內褲上擦乾淨,可那股子腥臭卻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鋪位,隱約聽到悉悉索索繫褲子的聲音。瘸子高潮的過程猶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卻又很清晰。
“這算啥,給幾棒子來一甜棗?”
☆、7
粱時正在洗頭,並沒有聽清瘸子的問話。直到一大股涼水直接噴到屁股和肚皮上,給粱時激的一冷,他擰了水龍頭吼道:“他媽的!冷啊!”
不過看似瘸子比他還不高興,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問你話呢。”
“啥話。”
“我說你那天晚上,是什麼意思。”
這話瘸子憋了半個月才問出口,其實不僅僅是那晚,之後的日子裡粱時也很主動。而且瘸子總有種要命的錯覺,那就是粱時在對他拋媚眼。
說是媚眼有點兒過,而且很肉麻,尤其是擱在一粗糙爺們身上,可當粱時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轉,瘸子確實有種過電的感覺。
“沒什麼意思,各取所需麼,”粱時笑呵呵的往身上打肥皂,“我這人比較講究,不好意思看你一人在那忙乎。”
瘸子沒說話,但在心裡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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