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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手勁似乎有所鬆懈,但炮爺依然毫無還手之力。
粱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這麼個思路。
“你先放開他。”粱時道。
“我現在就地解決了他,就沒人知道了。”瘸子繼續說道。
“你敢殺人?”
“之後收拾的利索點兒沒人看得出來,”瘸子輕鬆的笑了,“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斷。”
粱時聽了心裡又是一驚,但比起他的情緒炮爺更加震驚,粱時不知道瘸子的手勁但他現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這回無論如何也不能低調下去,他掙扎著從嗓子眼裡擠出乾乾巴巴的求饒和發誓。
“怎麼樣,想好了嗎。”瘸子問道。
粱時仔細盯著瘸子,此人滿臉殺氣,跟剛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簡直天壤之別,太陽穴的青筋繃起來,又沈下去。
“放開他。”他一字一頓道。
瘸子搖了搖頭,笑著鬆開了手。
炮爺軟綿綿倒回地上,粱時連忙上去檢視,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沒什麼大礙,也正在這時,幾個獄警走了進來,見粱時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還癱著一個炮爺,就質問他們在幹什麼,怎麼還沒打掃完。
瘸子早就變回畏畏縮縮的樣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氣太熱想先衝個澡。
獄警低頭瞅炮爺,炮爺順了兩口氣說自己年紀大了,一進來聞著潮味兒就胸悶。
“把衣服穿上。”獄警轉而瞪著粱時。
粱時也沒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隊伍就回了監舍。
☆、9
今年的玉米長勢喜人,各個挺拔壯實,油綠夾著少許金黃一眼望不到邊兒,甚是壯觀。犯人們整日在田地裡勞作,扛著整筐的粱時(錯了)從地裡走出來,嘩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雖然揮汗如雨疲憊不堪,但精神風貌卻較往常好得多,大概豐收的喜悅所有人都樂得體會。
而長期清湯寡水的飯桌上,出現了少見的新鮮貨,煮苞米。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點勞動果實,這讓所有人都很高興,況且這苞米顆粒飽滿,吃著很有嚼頭還帶著一絲甜,即便只有一兩頓也是不錯。
自從浴室捉姦事件,粱時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換了誰辦事兒的時候被人瞅見,心裡都不太舒服,粱時也是一樣,性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鋪板咯得睡不著覺,他就反覆思考浴室那點破事,越想越尷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過去了。第二天一摸褲襠,好家夥,又他媽遺精了。
採摘這活很輕鬆,最煩得是給玉米扒皮,每二十人為一組,圍著苞米山蹲好,苞米葉裹得很緊,看似柔軟實則還有點割手,連續作業扒上兩個星期,再粗的手掌也得磨出泡來,扒到最後粱時都有點色盲了,可還得繼續做下去。
粱時一邊神遊一邊扔開果體玉米,手剛伸到下一個目標,但另一隻手也準確的按在了上面。
兩隻手狹路相逢略作停頓,瘸子的手指這才戀戀不捨劃過粱時的手背,訕訕的另尋他處。
粱時不知道這小子啥時候湊過來的,不過這貨一直走路沒聲,突然冒出來也實屬正常。瘸子端起粱時腳邊的筐想把東西集中在推車裡,卻見粱時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劃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時滿是汗珠的脖頸,真想立刻撲上去幫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來,低聲道:“你別躲我成麼。”
可粱時卻推了他一把,冷冷讓他滾遠點兒。
瘸子吃了閉門羹,只得給粱時騰出自由空間,推著車子往糧倉走去。
粱時的態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漸積攢的飢渴迫使他貼上去,即便能聞著一丁點兒對方的氣味,也可讓他好過一點。
倉庫門口已堆放了許多糧食,金燦燦的玉米赤條條的能晃瞎人眼,還站著幾個偷懶的犯人在閒聊。瘸子一邊想著粱時的裸體解乏,一邊擺放。卻聽那幾個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這種注目禮,按照慣例瘸子不應該回望,可他這回破例了。
“瞅你媽啊瞅。”為首的一個家夥罵道,同時攥緊了身邊一娘娘腔的腰。
牢裡的人無處發洩,時日已久便會飢不擇食,但凡新晉人員且不幸長的清秀點兒,都少不了屁眼開花的命運,有些人剛進來還不好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願當起了這種角色,甚至為了迎合大眾的口味,整個人都開始趨向於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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