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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略有艱難,粱時還是很喜歡醫院的,不用日曬不用雨淋。起初他還有些犯賤──沒有體力勞動就不自在──但沒出兩天他就徹底適應了,整日除了吃就是睡日子過的甚是逍遙,不過最讓他高興的還是見到了老管家,老孫。
不過老孫叔很不高興,一看到打小最疼愛的梁二少砸得一副頹廢,他嘴唇翕動了半天,若不是粱時阻攔,老頭很可能就要老淚橫流了,粱時嘻嘻哈哈開著老頭的玩笑,一臉輕鬆權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既然少爺都不計較,自己又有啥好矯情呢,老頭強顏歡笑應著粱時的話癆,只喃喃道孩子你受苦了。
其實粱時心裡更彆扭,因為接下來要談的,跟不厚道有很大的聯絡。他兜了半天圈子,才很不自在的問起老頭的那處房產。
老頭高高興興的順著粱時的話頭往下走,說自己年事已高沒有精力處理,只圖個方便就租給了別人。
“啊,租出去了……”粱時喃喃道,“呃,是挺好的,方便。”
老頭是看著兄弟倆長大的,對這哥倆的性子非常瞭解,跟哥哥比起來,老二性情坦率,心理活動全都掛在臉上,說句粗話形容,就是粱時一抬屁股,老頭就知道這小子要拉什麼屎,既然少爺談到內房子,老頭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
“你馬上就出來了,我知道你肯定要幫大少爺做事的,”老頭熱情的說,“但還是希望你管管內塊地方。”
“孫叔,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粱時愁得只想抓頭。
“說吧,呵呵。”老頭鼓勵他。
“叔,我需要錢,我得弄點錢去幫一個朋友,”粱時很不好意的說,“但哥內頭不答應,我現在這熊樣……沒有啥銀子,只能求你了。”
類似的事情有過幾次,曾經大少爺限制粱時揮霍,老頭就偷偷的補貼一點兒,為此就連大少爺也無可奈何,畢竟孫老頭是長輩,不好說什麼,只能暗地威脅粱時不許再欺負老頭要錢,太不要臉了。
“哦,哦,好,你要多少。”
“大概要五十萬。”粱時想把腦袋鑽地底下。
老頭愣了愣,隨後和藹的問粱時這筆錢到底用在什麼地方。
粱時簡單說了自己的想法,不過沒臉把跟瘸子的深層次關係擺出來,他見老頭沈默,就說道:“孫叔,這事我沒臉求你,你聽過就算了吧。”
孫叔想了想,淡淡道:“既然你想幫你朋友減刑,我倒是認識一兩個人,可以幫你疏通下。”
希望之火被重新點燃了,粱時滿臉放光,差點閃瞎了孫老頭的眼,他趕緊讓粱時放鬆,畢竟這事兒他也沒什麼把握,現在還不敢打包票。
粱時激動的就差給老頭下跪了,他一把握住老頭的手,道:“謝謝孫叔。”
半個月後,老頭給了句明確的答覆,鑑於瘸子的刑期問題,大幅度減刑比較困難,但保外就醫還有可能。其實保外就醫跟減刑沒什麼兩樣,粱時本來並不抱太大希望,沒想到老頭這麼快就能給出肯定的結果,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此時說再多的感謝也是枉然,粱時只問比較根本的問題,那就是錢。
“錢的事兒,再說吧。”老頭模稜兩可。
粱時神采奕奕返回監獄,在監舍看到了瘸子溫吞吞的笑臉,有點苦又有點甜,雖說粱時總覺得這裡頭缺了點兒什麼,但他竟也跟著咧嘴傻笑,這些天的分別彷彿只一瞬而過,這瘸子似乎更討他喜歡了。
☆、27
“還行,沒瘸。”瘸子眼睛盯著粱時的腿,手卻拍在屁股上。
“想我沒有?”粱時問道,瘸子濃烈的汗味非常誘人。
瘸子的回答體現在行動上,直接把人扔到鋪上,緊跟著就爬了上來,騎在粱時身上又親又啃。粱時憋了許多天終於明白啥叫小別勝新婚,而瘸子硬邦邦的玩意壓在肚皮上,那滋味真是又爽又臊得慌。
“媽的,你個騷貨……腿還疼著呢。”粱時也硬的不行,卻反咬一口指責對方太銀浪。
瘸子仔仔細細聞了半天,直到粱時粗重的喘氣聲響的厲害,這才抬頭道:“你身上都是藥味兒。”
“藥味兒咋了,”粱時撇撇嘴道,“比你內身臭汗味好多了。”
“嗯,只要是你,啥都好聞,可我就喜歡你的汗味,不喜歡你住院。”
瘸子嘴上服軟,可下手卻挺狠,他將粱時翻了身,不顧粱時的反對又欺身而上壓的很死,他心急火燎的扯掉粱時的褲子,對著屁股那塊粗魯的啃咬起來,他就像是狗見了骨頭,搖尾巴流口水都來不及,更何況虛頭巴腦的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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