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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的意思。
他吮吸著腳趾頭,隱約感覺對方緊繃起來,他挪開了嘴,仰頭髮現粱時已經從躺到坐,正警惕的盯著自己。瘸子眨眨眼,故意說:“小弟伺候的不夠嗎,大哥。”
粱時是個標準的流氓,仗著多了倆糟錢兒,一直為所欲為,但現在他面臨著嚴峻挑戰,必須說點給力的話,以擊退這瘸腿無賴的挑釁。
“爺爺的腳好吃麼。”粱時問他。
瘸子咧開嘴無聲傻笑。
粱時拍了拍他臉,也笑眯眯的:“你就是一狗,懂麼,癩皮狗。”
瘸子聽了極為震撼,一種敬佩油然而生,沒想到相處區區幾日,粱時便能把自己定位的如此精準,之前他是一直瘋狂咬人的狗,可現在大牙沒了,只能舔人了。
“懂,我全都懂。”
粱時直覺此人剛吃上牢飯,現在正處於一種自暴自棄、萬念俱灰的狀態,他剛進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但是他想錯了,9716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念想,只有生物本能驅使他想活著,攫取人命就是為了活,退役後找工作也是如此。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慢慢靠近死角。當他把自己人給弄死的時候,他也把自己給弄死了。
9716擦掉師哥臉上的血汙,又給死者穿好衣服,在這期間,他認真思考著,回顧這十年來,自己不停地跟閻王爺抬槓,想必對方萬分震怒,於是換了個法子教訓他。
粱時顧不上觀察瘸子,他驚恐的感到下腹脹熱,瘸子舔腳竟然把自己舔硬了,同時他也不可遏制的想把雞巴往瘸子嘴裡捅,重溫深喉快感。
這瘸子雖然變態,可卻十分敏銳,可能是感到粱時吐息發沈,便看透了粱時的興奮,主動把頭湊過來,先是漫不經心的在膝蓋上蹭蹭,隨後竟膽大包天,直接隔著粗糙的囚服啃起關鍵部位。
粱時憋得厲害,但由於隔著褲子,瘸子實在安撫不了什麼。但粱時卻興奮不減,甚至越發高漲,硬是支著帳篷不肯軟回去。直到瘸子的手按在腰上,試圖褪下他的褲子,粱時這才清醒過來,厭惡之感瞬時暴漲。
瘸子蹲在地上,這會兒又身體前傾重心不穩,粱時突然發力直接把他推倒了,瘸子半支著身體不明所以。
粱時趕緊摸出一顆止痛片,扔到地上,小藥片輕輕巧巧的碰到地上無聲無息,就這麼連蹦帶跳不知去了哪裡。
見瘸子的注意力被藥片吸引,立刻循著軌跡在地上胡亂摸索,粱時這才鬆了口氣,那話也重新聽從安排,慢慢軟了回去。
粱時很快就睡著了,而瘸子還跪在地上仔細尋找,異常執著。
☆、5
第二天,粱時看著瘸子就很樂,想必這小子趴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一副沒精打采的樣,也正是因為這股孩子氣的愉悅,驅散了連日來的惱火。
七月的玉米長得足足一人來高,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能收了,現在正是舒坦的時候,既不用特別費力,還有植物遮涼。
中午飯在地頭吃,監獄倒是挺人性化,多給了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犯人們全都懶洋洋的找個背陰地方歇著,獄警也不太管。
在最難熬的日子,粱時還真的仔細研究過這個時間段,他想跑,部分獄警交接休息,守衛看起來不那麼森嚴,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欄山監獄地處荒僻,全都是光溜溜的平地,連他媽一根草舍不得長,不遠倒是有兩座山,但也全都是石頭山,同樣是寸草不生。且不說能不能翻過那帶鐵刺攔網,出了這片玉米地幾乎就沒有可遮掩的東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不過也別說,還真有個牛逼之人妄圖越獄,據說這小子以前練過長跑,功夫自然遠在粱時之上,但最後的下場也和粱時推測的一樣,不等大展才華就叫人一槍崩了。
那小子的慘狀誰也沒得見,不過那一聲槍響可是徹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裡。
捱打下跪吃口水,這些事情雖然難忍,可總比死了強,強一百倍。
進來一年多,粱時終於大徹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則是拼了命的幹活,只為強身健體,保不齊還能拿一進步獎。
就這麼又過了大半年,粱時從一個傻逼兮兮的公子哥變成了硬邦邦的粗人,他對外貌變化沒什麼感覺,只覺得雙手的骨節越來越粗,但卻越來越好用了。
那天他感到時機來了,就從從容容的走到剛剛罵過他的家夥身邊,拎起來就是一記重拳,那人反應也快,很快與粱時撕扯到一處,犯人們好久沒見著刺激,全都大喊叫好,獄警們蜂擁而至,喝令所有人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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