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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炮那都是光榮,你說是不。”
瘸子忍不住勾住這廝的下巴,用力扣住,喝道:“我說你是腿折了還是腦瓜子折了,怎麼他媽滿嘴廢話呢?”
粱時扒著對方粗壯的前臂連連討饒,不小心又觸動了腿上的傷,疼的他又是一陣齜牙咧嘴,可瘸子卻直接低下頭啃了一口嘴唇。
粱時登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硬邦邦的漢子突然祭出一茬細膩──這可真有點兒受不了,粱時剛想伸舌頭髮覺瘸子想躲,連忙一把按住對方的脖頸。
“你親我幹啥。”粱時問他。
“呃……”瘸子也有點不好意思,居然有點扭捏了,“想親就親唄。”
“那你躲啥?”粱時步步緊逼。
“那我不躲了。”
瘸子淫笑著捧住粱時的臉,來了一場唇舌大戰。平常前戲的時候,瘸子的嘴從來沒停留在應該在的地方,通常都是忙著在粱時的胸口種點草莓,然後就果斷往下頭去了,現在舌吻來得如此暢快,讓二人都有些粗喘。
“小唐……我忽然想著,等咱出去後,給你搞一身軍裝穿穿……”粱時恨自己太容易精蟲上腦,更恨自己只能僵硬的躺著,無奈只得口頭上過過癮,
“為啥穿那個?”瘸子印象中自己沒有穿過制服,全都是些混著血汙和塵土的迷彩服……外加一黑綠相間的油彩臉。
“你一穿上,保準更他媽性感了,我就特想跟你做……”粱時喃喃道,“我看著你把衣服全脫了,只穿一皮靴……是不是特帶勁兒……?”
瘸子感到粱時聲音低沈,沒什麼活氣兒,趕緊道:“打住吧,再說得腦溢血。”
“腦溢血咋了。”
“腦溢血就他媽植物人了,”瘸子隨口胡編,“我再帶勁你也看不著。”
粱時倒是很聽話,或許他也的確有點虛,他慢慢握住瘸子的手,說想先歇會兒。
瘸子嘆了口氣,嘮叨起自己退役後找不到工作,找到了還幹不明白總是被辭退,期間也發生了不少搞笑的事,雖然結果是慘痛的。
“所以你就打家劫舍?”粱時問。
“唉,內家人窮的──真不是我寒磣他們──搜半天也沒搗騰出值錢的玩意啊,”瘸子繼續編瞎話,“不過也不算太虧,讓我遇著梁少爺你了,到了外頭你可得照著我點兒,我可以給你開車打雜,當保鏢也成。”
“這些早有人做了,沒你位置,”粱時殘忍的打破了瘸子的理想,“你就擱家呆著,好好伺候我就行。”
“給你洗衣服做飯?”瘸子很驚恐,因為他直接想到了生娃,這活他可絕逼幹不了。
“你會麼。”
“不會。”瘸子實話實說。
“那就用你內屌伺候我。”粱時不耐煩道,他困得要命,實在懶得再搭話。
受困沒有持續多久,第二天一早犯人們就出去了,監獄大發慈悲讓這幫人回監舍歇了一天,主要是壓壓驚,畢竟在內種地方困了一夜,滋味不好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瘸子捱過好幾個寂寞的深秋,可粱時還沒回來。雖說他蛋疼心癢,但卻沒有手淫的念頭──畢竟參照物沒了,性慾也就被阻隔在意識之外了。
沒有了粱時在身邊,瘸子的注意力終於重新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因為娘炮的騷擾,瘸子才留意到疤子的新寵,這小玩物當時也被困山洞裡了,可卻一點事兒沒有,其實被困人中只有粱時倒黴,直接被砸了個不能自理。不過那年輕人可能更期望砸成半身不遂入院終生,也不想日夜被變態折磨吧。
長期的監禁讓人性慾異常,除了疤子,其他人似乎也對內小子很有興致,畢竟那新鮮貨長的不賴,生命力也很旺盛,十分耐操,而最最可貴的一點在於,這小子逆來順受,大概是進來第一天就被疤子給修理老實了,從此再也沒能抬起頭來。
所以瘸子經常能看到犯人忙裡偷閒,命令新人給自己吹吹,剛開始新人還有點兒廉恥觀念,黑著臉不肯就範,但過了些時日也就徹底麻木,徹底屈服於監獄生活的無情碾壓。
這天中午瘸子找了個安生地方養精蓄銳,卻見那新人鬼鬼祟祟的溜了過來,背對著石頭堆不知在幹些什麼。
“喂,別在這兒撒尿。”瘸子提醒他。
很明顯這小子沒看到瘸子在這兒,嚇得打了個激靈,等緩過神來立即從眼中射出仇恨的光。
☆、25
“你要幹啥!?”那小子先發制人。
瘸子覺得挺逗,尤其是對方褲襠還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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