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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是這樣: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的快……
唐一明哼著調子,高高興興的一拳一拳砸在疤子的臉上,疤子在監獄鬥爭中經驗豐富,可面對一對一的實戰就很是吃虧了,再加上內瘋狗的攻擊套路簡直就是個專業打手,但區別在於打手動手旨在將人放倒,而唐瘋狗簡直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疤子想明白這一點就不再消極抵抗,他一邊高聲求饒迷惑敵人,一邊偷偷摸起地上的石頭,見唐一明一時分神,猛然揮起石塊就往對方頭上招呼過去。
唐一明連忙摸了摸,指尖上多了一點血,果然年紀大了反應遲鈍了,這一下到底沒有完美躲開,石塊尖銳部分蹭到了耳朵尖。他攥緊了疤子的手腕順著對方力道往邊上一扭,疤子吃痛,手中石塊就此滾落到地上,唐一明在對方驚恐的注視下,另一隻手施施然按在疤子的肩膀上,接著在一用力。
“啊!”
一聲骨裂脆響而後,便是長達一分半鍾的嚎叫。
“疼不。”唐一明笑呵呵的問他,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對方。
疤子的胳膊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除了乾嚎,連著說了好幾次疼。
“別怕,你胳膊沒斷,就是脫臼了。”唐一明拎起軟綿綿的胳膊輕輕一拋。
“饒命!爺爺饒命!”疤子生怕對方靈機一動真給胳膊撅折了,再也顧不上臉面上的事兒,一個勁的求饒。
可惜唐一明的計劃遠不止於此,他連踢帶踹將其趕回路邊,掏出剛從戰友那順來的手銬,將其栓在原處。
這時,一輛公交車徐徐開來。很明顯司機師傅視力不錯遠遠就瞅見了倆人的貓膩,師傅心裡一凜、當機立斷,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唐一明翻查疤子的褲兜找到一盒煙,有滋有味的抽完兩根,這才拿出鑰匙在疤子眼前晃晃,笑著道:“咱倆好歹獄友一場,我也不好一直拷著你,要不之前的事兒就一筆勾銷?”
疤子連連點頭稱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一閃一閃的小金屬片,不斷猜測瘸子要把這玩意扔向哪個方向。
“哦對了,內會兒往粱時屁眼裡塞石頭的,是你吧。”唐一明拍拍對方的臉,“你是不是欠他一句話啊。”
“這這……這絕對是我錯了,我他媽不是人、我他媽對不起粱時,大、大哥!不不,唐爺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疤子聽了冷汗狂冒,嘴皮子也不如之前利索,他不敢想象一會自己扒著屁眼翻找手銬鑰匙的場面……
看到對方瞠目結舌驚恐萬分的模樣,唐一明真是舒暢至極。他突然下手又是一記重拳,趁著對方口舌大張的瞬間,將鑰匙塞了進去。
唐一明緊緊捂住疤子的口鼻防止鑰匙噴出,只見對方掙扎了兩下,喉頭神經質的上下攢動,手銬鑰匙終於順利掉進了胃袋。
“今兒早上拉屎了沒有,”唐一明關切道,“沒拉就趕緊的吧,這玩意可不能在肚裡留太久。”
就當唐一明想再欣賞一會兒疤子的激怒,不知打哪兒冒出來兩輛黑車,慢慢的靠在邊上停下,接著就下來了四個大漢,一身漆黑標準的職業保鏢打扮,不過因為陰雨天,他們倒是沒戴墨鏡,顯得和氣不少。
保鏢們先是審度了一下現場時局,為首的一個將目標鎖定在唐一明身上。
“請問哪位是唐先生。”他禮貌的問道。
☆、33
唐一明瞅瞅眼前這幾個大身板壯漢,心裡直犯嘀咕,這剛出獄打擊報復來得太快了點兒。
“唐先生他剛上公交車,走了。”唐一明道。
保鏢也笑了:“唐先生不要誤會,梁先生知道您今天出獄,特地讓我們來接。”
“什麼梁先生。”唐一明呆滯的問道。
保鏢無奈說出粱時名諱。雨勢正轉大,他們不想對著一個寒磣的中年人多費口舌,但粱時吩咐一定要客氣,也一定要把人弄回去。唐一明死活不上道,他們也無可奈何。
出獄通知後的一個月裡,唐一明一直在考慮一件事──該以何面目應對粱少爺。
是故作可憐,還是死纏爛打,可無論他怎麼設想,都沒法抗住腦子裡的那個警告。
出獄後粱時又是個少爺了,你個喪家犬算甚麼玩意?
唐一明總是被這個聲音困擾著,為今之計只能是徹底遠離粱時,長痛不如短痛,反正這兩者他已經嚐到一個了,唐一明實在不想再陷入此等境界,他年紀大了受不了刺激。
“我不去,麻煩你們轉告你家少爺,我跟他緣分盡了,”唐一明笑道,“勞煩你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