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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忍受著這些疑慮,勸著自己要相信,忍受了那麼久,該需要多大的毅力。
“我確實愛他,但那是曾經。”我說。
“你現在不用考慮我的處境,沒必要挽回什麼。我現在真的在認真跟你說,呦。”
她一直手放在木桌上,食指輕敲著桌面,對於瞭解她的人來說,這個動作正是她放鬆的標誌,也讓我安心不少。
嘆了一口氣,她說:“餘諾和我分手了。”
這早就應該發生不是麼……但是真的來了,我總覺得滿腹罪惡感。
“你其實不用做得那麼……”我說。
“是他提出來的。”
“為什麼?”
跟咚咚分手,我覺得自己好像才是這整件事的罪魁禍首。
“他說,他愛我,但是更愛你。”她啜了一口茶,“呦,不是我在自暴自棄,分手其實就是最好的選擇,為了他,也為了你,接下來,我希望你回到他身邊去,你和他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我搖搖頭——不可能,時過境遷,他至於我,我對於他,根本就是互不相容,一步步給對方留下的都是絕路,現在談複合絕不輕巧。
最主要的,我不願意,傷害到咚咚的事情,我真的不願意。
但心底還是存在著一點小小的可能。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對一個人,你從不會那麼決絕,更何況是他。”她努力對上我的眼神,“呦,他對你的好,我都看在眼裡,我們三個認識了一年,你們的經歷或許比我和他的更多,難道你都忘了麼?想想,這些日子,他對你做的事情,你們的回憶。”
“事情?”
她的一句話敲醒我。
“對,就算是小事,你不可能全部否決的,那些只怕一點點的,美好一點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vol。59
那些美好的回憶。
我愣愣地看著咚咚,感覺什麼自腦海的角落流動出來,得到了溶解的力量,從我腦,直到眼睛,慢慢浮現出來。
上一年的冬天,剛和餘諾交情轉溫,我由於少穿了衣服在教室裡不停地打噴嚏,餘諾嘴上說著“吵死了”,但還是敞開外套,對我張開雙手說:“進來躲躲?”表情冷冷的,語氣冷冷的,但我覺得,這種感覺很舒服很暖和,只少得比陽光的熾熱。
我和他成為朋友的時候,有一次和他去吃飯,我誤點了最討厭的酸梅湯,對面的他看到我喝得一臉苦逼相,直接把他的奶茶和我對調,說著“有那麼難喝麼矯情”一邊喝完那杯東西,後來才知道,他最討厭酸梅湯。
我和他吵架的時候,都是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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