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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輕輕抬起左手套上手套,動作優雅。
卻沒想到一個不經意,把咖啡略微弄傾了一點,幾滴咖啡倒在左腳的高跟鞋上,閃亮的鞋頓時染了幾滴汙漬。
我心知這雙香奈兒價值不菲,不由得暗自叫爽。
她也並不慌忙,招呼服務生。
一個長得淳樸,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女娃愣頭愣腦地走過來,看到安妮眼睛一眼,一怔,好像自己做錯事似的,不好意思低下頭。
“買單。”她從包裡掏出錢來。
在女孩就要接過錢的時候,她又收回手。
演戲一般,安妮從包裡再次掏出一張一百塊。
“只要你能幫我個忙,這張就給你。”
她輕輕抬起左腳的高跟鞋。
女孩詫異地看著,羞澀地說道:“姐姐,我現在沒帶抹布,這樣好了,這小費我不要了,我只要咖啡錢。”
但她伸過手去時,安妮卻收回手,沒打算給她該付的錢。
女孩在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弄得焦急無比,紅著一張臉不知要幹嘛。
不愧是富家子女,如此咄咄逼人。
“不用了,到我這來買單吧。”我從口袋裡掏出錢來,而且多掏了兩百塊,對女孩說道,“現在離開這裡,這兩張都給你。”
女孩訝異地看著我,實在想不通我們到底鬧的哪出戏,嘀咕著收下錢,對我鞠了一躬,頭也沒往安妮那邊看,直接走人。
安妮望著我,臉依然是淡定得像個雕塑一般,眼裡冷光投過來。
“我會記得這次。”她嘴角冷漠地翹起,站起來一個轉身,“後會有期。”
我聳肩,目送她的背影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vol。64
眼看已經步入大三的下學期。
鑑於是學校王牌學院,作為財會生的我們無意外還是得到學校的特別優待。
比如一次考試過後,會給我們放上一次長得可以把便秘療程都治好的假期,比如上課挖鼻孔把鼻屎擦在桌子下也不會給你記過處分,還比如,會在每一年舉行一次學生會的週年慶宴會。
學校為了答謝學院所作的貢獻,掏出平常不怎麼願意見人的腰包,來為我們準備這一次派隊。由學生會主辦,邀請到學院成績優異或表現突出的學生前來參加,並聯系界名流,其陣勢絕對不亞於一次上流聚會。
而上一年的這一天,我有幸和餘諾有了交集。今年,我希望是平平安安地過完……
也算是我和餘諾的相識一週年紀念日。
當然,這場一年一度的宴會不可能就那麼風平浪靜過去。
事情是在今天早上開始。
郭航那小子一本正經地和我說道:“今晚你不能去。”
我問為什麼。
他:“咚咚託我告訴你,她說今晚安妮要和餘諾一起過去。”
“安妮?!有沒有搞錯,她憑什麼過去?”
我們學院辦我們的,她又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憑啥湊這個熱鬧。
“你別忘了,她後面可有個無所不能的老爸,動動手指頭捐點錢,你們整個學院的領導都要跟著她屁股走。”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不假。
這個妖女,今晚勢必要把派對鬧成盤絲洞,如若我去參一腳,很可能整個派對都要成為我和安妮鬥法的犧牲品。
“但是我必須要去。”
“難道你還想和那個妖婆槓上?”
郭航曾聽我描述過安妮的種種事蹟,打心底覺得此人蛇蠍心腸,並誇讚我能夠在她的荼毒下存活至今,絕非等閒之輩。
“餘諾在那裡,我放心不下……”
“不行。”他斬釘截鐵,“你難道忘了以前的教訓?如果又和她明著搶男朋友,她不恨死你才怪。”
“餘諾本來就是我的!”我辯駁。
“不行不行!你今晚鐵定不能去,陪著我。”
“你又發的什麼顛?今晚你要相親嗎?結婚嗎?憑什麼要陪你。”
“……”他又開始胡鬧,“反正你要陪著。”
“我幹嘛要聽你的。”
“我擔心你呀。”
這小子突然敏感成這樣,讓我大呼奇怪,看他任性得像個大小姐一樣,我可沒興趣和他犟。
“今晚和我出去好不好?星巴克,喝咖啡,就你和我。”
看著那冒著星星的眼睛,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