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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臺一鞠躬了,還請阿姨們不要噓他們快快下臺,愛嬌喬最怕被說人緣不好了,親孃就怕聽他哭啊,魔音傳腦什麼的,最讓人hold不住了~~
(9鮮幣)104[侄攻叔受;年上]明寧的錦囊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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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真聽了,心裡涼颼颼太陽穴又抽又脹,他可是下飛機入境後,在離開機場前才再吃的止痛藥,還比醫囑多吃了半顆,沒想到這麼快就不管用了。
「喬喬的情況,是不是……很不樂觀?」要不然,怎會連工作被派駐在南歐的大哥也趕到醫院去?
「絕食太多天,只靠營養針,傷沒完全好又還在發育,就是鐵打的身體嘛欸堪未條。」
「……醫生怎麼說?」
「兒子的身體哩嘛哉,三餐正常,睡眠充足,嗯免四五天就能補得比牛還壯。你小弟嘛,可能比較麻煩,你四弟探聽的結果是胃潰瘍又急性腎臟炎,才會痛到抽搐暈倒,這下沒住個十天半個月的善用醫療資源養好身體,你那兩個爸恐怕不放心讓他再回家。」
腎臟不比肝臟,是神經末梢遍佈的器官,對痛覺很敏感。
明真懷明珺那時,到了孕期後期,明真的左腎被腹中的小女兒不安分的小腳踢得腎臟發炎,醫生又忌諱胎兒的健康只給他吃一般成人三分之一至四分之一藥量的消炎藥,止痛藥更是能免則免,因為印象刻得太深了,直到現在,明真還記得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每到深夜,就是發作最嚴重的時分。他幾番痛得抽筋扒骨,拿著椅子就想敲破病房的窗戶往下跳,都被圖凌或乾媽及時發現攔了下來,所以他能體會明子喬痛到抽搐的程度,那絕對是非常難忍的痛苦。
更何況還有胃潰瘍。這兩種病一併發作,明子喬肯定受不住,五臟傷其二,堪比胃被刀捅,腎被油炸的地獄之刑。
問清楚病房所在,明真便結束通話專心開車,整個家族被這兩個孩子攪得天翻地覆了,他可不能選在這個時候出意外,跟著湊一腳添亂。
「怎麼來得這麼快?」圖凌在病房看見明真,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明真沒有理會他,走到病床前一臉怒氣的瞪著明瑞的睡顏,垂在腿側的右手手指緊過又放,張開彎曲重複好幾次,圖凌哪能不明白他家老婆想幹嘛?趕緊湊過來拉住他的手,將他拖離病床邊緣。
「放、手!」想到待會不知該怎麼面對自己的雙親,明真就想一掌劈死明瑞!
「噓,你小聲點,小瑞一直很焦慮,兩小時前我才自費買了能讓他放輕鬆好好睡一覺的藥,才一次的份量而已就要美金七八百,真是貴得會說話,你可別讓我白花錢。」
明真恨恨地甩開圖凌的手,身體還來不及轉向病床的小紅毛,無賴的大紅毛就展臂將他困在他懷裡,任他怎麼踢打怎麼掙扎,就是擺脫不了。
「一個明瑞不夠我氣,你還要加碼?是不是一天沒看見我氣死,你就一天不滿意?!」
「矮油老婆,這怎麼可能,你別隨隨便便咒自己死好不好,我光聽就覺得不吉利,你會害我做噩夢的。」
「你好睡得很,會做夢才怪!」
「真的真的,我也會做夢的,我就曾經做過你主動騎在我身上差點把我榨乾,說沒讓我精盡人亡就不放過我的噩夢……」
「閉嘴!」都幾歲了,明瑞要學他當年的拼勁都能當上爺爺的人了,還老是不看場合的說葷話,明真都快被圖凌氣到心臟無力了。
明真沒看見床上的長子被他的吼叫吵醒,雙眼微睜,否則會囧得更加無地自容。
「我是說真的啊,這次真是有夠麻煩的,我們很少分開這麼久,我幾乎每隔兩三天就要做一次類似的噩夢,自己洗內褲自己曬被我媽你爸看見,都不好意思再拿出房間曬了……」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咬字越來越模糊,因為圖凌將臉埋在明真的頸後,幾近貪婪的以鼻深吸親親愛人的體味,以舌靈巧的繞著頸根處的頸椎突起打轉。
「停!」明真的臉迅速泛起了一層紅潮,因為圖凌的兩隻手也隔著他的衣服,四處在敏感處摳搔挑逗,扇風點火。
「你能不能先幫我想想怎麼處理孩子們的事,別光是一看見我就發情,滿腦子只想做這種事?!」
圖凌發出輕笑,聲線慵懶且低沉,很是性感。
「我只是很久沒抱到你了,就想聞一聞親一親而已,又沒打算更進一步。要說腦子裡出現想做<那種事>的畫面的,應該是你吧?」
「並沒有!」被倒打一把,又欲潮襲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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