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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想到要拒絕的,可手才推上明子喬的肩膀,下一秒他就忘卻所以了。
明子喬勇敢吻上來的舉動很堅持,帶著幾分掩飾不了的生澀,發紅的耳廓與眼裡的情意誘人神智,再加上明子喬有洗澡順便刷牙的習慣,在明瑞之前進浴室盥洗過的他至今未再進食,整個口腔乾淨又清爽,都是涼涼甜甜的薄荷味,唇舌柔韌好啃的觸感也十分的好,讓他吻著吻著反而不由自主的張開雙唇伸出舌頭,以舌尖去頂著勾著明子喬嘴裡那根呆呆不懂迎合的舌頭玩。
黏人的少年被勾得舌根發酸,可當他想將青年的舌頭推出去的同時,青年伸手捧住他的腦後勺反客為主的加深親吻,將他的舌吸過另一張口腔裡緊吮不放!
「唔唔!唔……」有經驗的只顧著享受嘴裡那根美味的丁香小舌,沒有留意到沒經驗的不懂該怎麼在對方持續甚久的掠奪中保持呼吸,又怕自己一掙扎就驚醒了只懂將他往外推的大笨頭,於是這場深吻的ENDING,再次以缺乏經驗的那方似曾相似的缺氧性暈厥告終。
「喂,喂喂你怎麼了?」明子喬無預警的整個人放軟往地上癱,明瑞趕緊動手從腦後下移到他背上將人重重壓向自己,輕拍他的臉。
明明是在風氣開放,見面往往以吻為禮的西方社會長大的,明子喬在親吻的領域表現得這麼肉腳,有些出乎明瑞的意料之外,可這卻也不能怪他。
明爸是個保守派,會對孩子動嘴的時候,不是叮嚀就是溝通,要不就是訓斥或鼓勵,不搞吻啊抱啊這一套。哥哥們要親也只會親親小手碰碰臉頰,最常與他嘴對嘴親來親去打招呼開玩笑的,自然就只有他的爹地喬仲凜了。
可那些,最多也僅是嘴皮碰嘴皮的程度,深吻這方面的經驗在明瑞侵略他的口腔以前,基本上是零。
「你……好可怕……」只是短暫失去意識的少年一張開雙眼,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一直這樣吸住,都不用,不用換氣,不用呼吸的嗎……」
「你這笨蛋,連打Kiss都不會,誰跟你說我沒換氣沒呼吸的?」
明子喬不想讓明瑞清醒,卻弄巧成拙的憋暈自己,用心計較的結果,還是讓人恢復了理智,臉上帶著懊惱的明瑞將明子喬架離自己的身軀,然後放上沙發。
「你先坐一下,感覺正常了再去睡。」隨便敷衍這麼幾個字,明瑞又要往自己房間走。
「等、等一下!」明子喬哪肯前功盡棄,不願善罷甘休的傾前拽住明瑞的手肘,明瑞不想再跟他哥哥纏纏個沒完沒了,屈臂一甩又將他給甩了開!
「啊!好痛!」半真半假的痛呼聲線淒厲,明瑞心軟一個停頓,手肘又被抓住。
「明瑞……」帶著哭聲腔的呼喚,十分的委屈。
明瑞硬著心腸還想再甩,一把捂得溫熱的金屬被塞進他的手掌,憑感覺,那是一把鑰匙。
明子喬無聲的放開了明瑞,站起身越過他赤著腳就往二樓的大門走,因為已經準備入睡,他身上穿得很輕薄,還好還有短褲後袋的突起,顯示他的皮夾在身。
「這麼晚了,去哪裡?」看見明子喬沒有遲疑的開了門往樓下去,明瑞心裡一番鬥爭,還是追了過去,在鐵門正在開啟的道館大門前截住他。
明子喬此時已經淚出兩行,仍舊一聲不吭,挪著腳步縮著手的換他不讓明瑞近身碰觸他,頻頻伸手想去拉門把。
「你想回老家睡?」相對於道館上的新家,老家就是圖爺圖奶的家。
明子喬扭動手腕不讓明瑞捉緊,另一手用力扳著明瑞的鐵指,視線不與他相交,擺明在賭氣。
「我陪你走回去。」這樣也好,明瑞不無輕鬆的想,拉著明子喬的手開啟了大門,拉著明子喬的手走過涼風習習的巷弄,拉著明子喬的手開啟老家的欄門走進去,在客廳放開一路沒少掙扎過,硬是被他握出一圈紅痕的手腕。
像是被熱水燙到似的,明瑞一放手明子喬馬上就轉身往樓梯邁開大步,沒兩秒就足音微弱的奔上二樓去,竄出明瑞的視線。
本來就是這樣比較好,各有各的房間,各做各的事,各懷各的隱私,不會互相影響,互相干擾,明瑞長長吁出一口氣,心情莫名的沉重,又站了好一會兒,這才掩門離開了老家。
「小瑞,你跟子喬在那邊,睡得還習慣嗎?」明子喬重回老家睡了三四晚,這天週末明瑞回去幫忙圖奶掃除壁上的灰塵與蜘蛛網,圖奶隨口一問,「都沒裝冷氣,會不會太熱?」
「……還好。」明瑞都應完這兩字了,這才會意過來圖奶話裡的意思,「子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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