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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服務員點好了三菜一湯之後,堅定的攏起了魚丸的袋口不讓明子喬再吃,率先朝店裡走。
「明瑞,我還要。」一靠桌坐定,明子喬用手上的空竹籤點嚮明瑞刻意放得離他遠遠的那幾袋魚丸,眼裡滿是對魚丸的熱愛。
「不可以再吃了,你會吃不下飯。」
「一餐不吃飯又不會怎樣,給我吃個痛快嘛。」
明瑞搖頭,眼神刻意擺出兇惡狀,「想吃?可以,可是等下你要是給我剩飯了,我就拿過來算,剩幾顆,你就準備讓我戳幾下。」
「戳什麼?」明瑞的恐嚇,讓明子喬的眼睛睜得像硬幣一樣圓,「你不是吧?」###有看的給戰戰吱一聲好嗎;不吱就要悶頭趕秋陽去 T T
(14鮮幣)015[侄攻叔受;年上]因為戳戳發生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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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瑞將手上的竹籤倒過來,拿不尖的那頭戳了戳明子喬的手背,「你想到哪裡去了,沒看見我手上的籤仔?」
「啊?喔。」明子喬暗暗鬆口氣的模樣,證明了他剛剛確實將明瑞的話想歪了,「你的意思是,吃不完就要拿籤仔戳我的手?」
「看你失望的,不喜歡我用籤仔戳手?」
八月底的南臺灣,沒啥風的晚上還是非常溽熱的,十分怕熱的明子喬方才在外頭走出一身汗,現在一遇店家強勁送冷的空調,馬上貪涼的以指捋領不停抖動,以期能將衣服外的冷氣納進衣裡,緩解那種被高溫溼氣持續蒸著的悶熱感。
看見那方衣領時不時的敞開,露出下午被自己種下的吻痕,那幾朵暈開在白皙胸膛上,圍繞著兩蕊硃紅綻放成一瓣瓣紅潤,明瑞忍不住嘴巴發乾,頓時覺得喉嚨燥得能生火。
「鬼才會喜歡,你下午不是還嫌過我手上的傷口太多嗎?嫌多你還戳?神經。」
切,一說到吃飯質量跟睡眠時間,臭明瑞就變臉管得超級嚴,竟然,竟然敢說不給他吃魚丸就不給吃,明子喬拉長了臉忿忿地拿竹籤叉著小碟裡店家招待的酸辣醃蘿蔔,聊勝於無的放進嘴裡嚼。
店裡只有他們這一桌客人,服務人員一個在店口一個進廚房去了,明瑞趁著四下無人假裝要說悄悄話,拿手遮著嘴舔了小嬌妻耳洞前的半圓耳骨一下,「不用竹籤不戳手背也可以,你可以指定我用什麼戳,也可以自己選擇要拿哪裡讓我戳,你覺得怎麼戳你會最舒服,我就怎麼戳……」
「戳你的蛋……黃酥!」明子喬聽了既羞又氣,伸手推開了那張色嘴,還用手上的竹籤隔著牛仔褲,用力的戳了戳明瑞離鼠蹊並不遠的上半截大腿!
「喬,不能戳!你想謀殺,謀殺我?!」礙於處在公眾場合,明瑞沒將親夫兩字說出來,只是嘶嘶吸氣的箍住了明子喬行兇的那手手腕,將那根竹籤奪過來抵在桌面上折斷。
雖然有厚厚的牛仔布擋著,可被戳的地方可是嫩肉啊嫩肉,那根竹籤足足有家用的筷子一半粗,削尖的那頭更是又尖又長,被使勁戳中了,絕對還是疼得緊的。
你你你,你這宇宙超級萬年無敵大色鬼,我戳瘸你的三條腿,看你還能怎麼盯著我想發情就發情!
明子喬用眼睛控訴著,一旁恰巧要送薑絲蛤蜊九層塔清湯上來的服務小姐也被兩人的玩鬧驚得一囧,要不是還記得手上端著湯鍋不好打翻,看她表情似乎都想伸手去遮又像竊笑又像驚呼的那張塗成櫻桃紅的大嘴了。
哎呀就說嗎,這兩個小帥哥自從站在店門口跟她點菜的那一秒起,她就覺得兩人不是一對肯定感情也超麻吉,看看現在,已經不只是互動曖昧這麼簡單了,拿竹籤戳著玩,最後都能戳在那麼曖昧的地方,說他們不是一對,誰會相信呢?
是吧是吧,快跟姊姊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是一對的,絕對是一對的,對吧對吧?服務小姐的眼中亮起了天狼星般的閃耀白光,閃得明子喬都想拉著明瑞奪門而出,將那顆一腦子裝著黃色糨糊的大頭按去磕海堤上的消波塊了!
「小姐,湯快灑光了。」拜紅毛老頭所賜,從小到大沒少被人用這樣的眼神包圍過的明瑞反應沒有明子喬的尷尬,很是老神在在,「菜上得慢沒關係,不過,能先給我們兩碗白飯嗎?」
「喔喔,縮蕊縮蕊(sorry sorry)。」明瑞的長相,讓顯然是腐狼一匹的服務小姐粉自然的溜出了臺灣英語,「埔力斯揪都媽day捏(請等一下),隨來嘿(馬上來)。」
雖然明瑞點的菜都是明子喬的最愛,胡椒蝦跟海瓜子的肉都讓明瑞剔進他碗裡,空心菜炒牛肉也放在他面前,這餐飯還是讓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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