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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產生了幻覺了吧。
我搖頭答:“真沒事。”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甩掉頭腦裡的那些幻覺。
然後感覺世界有點晃。我沒暈,只是天有點旋地有點轉。
下一秒有一個外力支撐住了我,隨之覺得額頭上附上了一個東西。溫溫熱熱的,很舒服。
等天地穩定下來以後,我定了定神看見眼前拉近的鄭淺和他放在我額頭上的手。
猛然退後一步,結果腰撞上了桌角。我‘嗷’地叫了一聲。
鄭淺一下笑出了聲,接著上前作勢要來扶我。
我再退,‘咚’,左腿又踢到桌底,我踉蹌了一下,幸好是站穩了。
鄭淺沒有再動,臉不知是憋笑還是給太陽曬的有些發紅,說:“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燒。”
也幸虧他是沒有再動了,再這樣下去我要撞成殘疾了!
“老師我真沒事。”
不知他是不是給我強忍著大聲呼痛叫得死去活來而扭曲的面部表情給嚇住了,反正他就是這樣看著我。沒有說話,沒有笑,也沒有動作。
我瞄一眼窗外,太陽還是像剛才那樣半掛著。可是他的臉已經不紅了。
“老師,那我先走了。”雖然過程太悲痛,但是效果是達到了。
“恩。”隔了好一會他才這樣應了我。
我直直地走出去儘量不顯得異常,走出校門的時候大爺拍拍我說:“以前看不出你有小兒麻痺啊。”
你才小兒麻痺。我沒有跟大爺解釋就這樣直直地走出校門,因為我的大腦在忙著思考兩件事情。
我同時思考著一件嚴肅的大事和一件瑣碎的小事。
大事是,這能算工傷麼?
那瑣碎的小事呢?
我該跟鄭淺劃清界限了。
我想,也許鄭淺是個不太會把握尺度的人,無論是還沒見過面的時候,還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到後來,他都一直把持著一副曖昧的態度。所以他這些溫柔曖昧都是無差別的,有點像陽光,誰都能曬到。這一點,應該算是公關的職業病吧。
也許那句‘法外開恩’不過是他隨口一說,是我想太多當真了。
有很多事情我都當真了。甚至當成習慣。
在鄭淺的故事裡我只是個龍套,龍套的作用不需要推波助瀾,只要路過就好了。不用露臉,只要充個人氣就好。
他有他自己的故事。
我,只需要本本分分地做好龍套。
這樣安於現狀,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腹黑嘛,總要受點小挫折。。。
太順利了會讓人嫉妒的哦~
話又說回來了,【捶桌】韓小受你可以再彆扭一點麼再悶騷一點!!
17、chapter17 。。。
這個週末恢復了和蔣以成他們的鬼混。
陶野說這次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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