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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這個問題從我們在網遊上認識的時候就出現了。一會刷屏刷個不停,小怪都能秒殺她。一會倒是挺穩穩妥妥的,沉靜地虐BOSS。
總言而之,就是一個糾結體。
現實見面以後倒是從沒出現過,結果這毛病現在又捲土重來了。
問我怎麼不擔心?
我擔心啊!我一直害怕顧遙是神經分裂,你們明白我那個時候的緊張麼!生怕哪天她就犯病提把菜刀來砍我!
曾經很試探性地問她是不是腎上腺素分泌失調,她白我一眼,說:“這叫跳脫,總是以一種方式生活會發神經的,人生就要大起大落,才能大紅大紫,懂麼?”
小心哪天跳脫成了精神分裂。
她在現實真沒有過什麼不正常,或許說人本來就是很多面很神奇的生物。
尤其是女性。
恩,決定了。什麼時候送她一盒靜心口服液。朋友就是要相互關心的嘛。
隨意聊了兩三句就關機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 … …
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8、chapter8 。。。
星期一沒有排課,所以連同週末兩天我一共放了個三天小假。
受到我的連帶福利消停三天沒有被砸的鬧鐘今天又很兢兢業業地工作了。
我一點也不想起來,情願趴在床上半身不遂一天。
我很可恥地沒有按照日常時間規劃表來嚴格執行地,且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賴床了。實在上虧蒼天,下虧父母。
但是我必須起來,不起來我就要從自給自足的月光族好青年成為啃老族的社會蛀蟲。說不定那時嚴肅的父親終於理解到高爾基倡導的“做行動的巨人,語言的矮子”這句話,發現原來他摯愛的法律百科全書有比開法律講座更直接更快捷的方式調教自家不成器的兒子,還也許指不定兒子的腦顱經過適當有力的刺激以後就此開竅了。多好。
到了最後,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我爬起來了!
磨磨蹭蹭地涮牙洗臉,磨磨蹭蹭地吃了昨晚做得太多的雞蛋餅,磨磨蹭蹭地穿鞋鎖門。
好不容易磨蹭下樓了,走到一樓大廳腳步停在了三階樓梯高的臺階上,悲憤地望著近在眼前的玻璃門,明知道快要遲到了,卻再也邁不出步伐。
杵在原地過了幾十秒,從後面飛奔而來趕公車的上班族腰身向我用力一扭把我頂開,我被撞下臺階做了一個完整的自由落體運動。那人嘴裡還罵罵咧咧道:“神經病,一大早堵在臺階上要走不走的,走快點會死啊,又不是要你跳樓,真是要死了……”
扶著腰慢慢爬起來。百分之八十的上班族都患有腰椎疾病這話是誰說。我鄙視那些不負責任的科學家。打從心裡鄙視。
提議上班族有心理問題和人格障礙的心理學家應該得到表彰。
念及鄰里親和的關係,我才忍著沒把“神經病,一大早那麼趕你趕著去投胎啊……”這句話喊出來。
沒看出來我是厭學情愫麼?只不過表現方式特殊了一點。難道穿了馬甲的蛇就不是蛇了麼?(群眾:那是烏龜)
至於厭學這一點也是有原因的。
雖說我的日常生活很頹廢,對學業即使沒有嘔心瀝血有條但也是秉承著儼然有序的方針按部就班去做的。就算是在壓力極大功課繁多的高中也沒有在我心裡萌生過厭學的情感。
但是這是一個充滿意外的世界。比如說,我是一個同性戀就是我平穩的菁英道路上的一個意外。意外也分人為和非人為。再比如說,我是一個同志只是一個很單純的非人為意外。於是厭學這個惡意的人為意外發生在星期一下午。
星期一沒有課,工作井井有條的我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沉迷於網路。這不是偷懶,勞逸結合是最有效的工作方案,這可是名人說的。
問我是誰說的,中學寫好說明文的必備詞句你不知道麼。
下午,我專心致志地打boss,正交戰到白熱化時,突然QQ‘滴滴滴’狂響,嚇我一大跳。再回神,HP值已經歸零了。
陰沉著臉一看,顧遙敲來一句:“沒來上學你怎麼了?”星期一下午顧遙有節選修課。
“沒事。在家。”心裡有些感動。我一直以為我死在家裡陳屍三天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你和鄭淺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提起鄭淺我有點不高興了。
“你今天沒來學校鄭淺找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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