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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抽空和夏莫文好好聊聊。與其讓許浩有意無意說些有的沒的,還不如他自己親自跟夏莫文解釋清楚。好歹他還有兩個人正在交往的自覺,案底什麼的果然還是早日報備比較好。
徐言卿下車匆忙除了錢包在褲子口袋裡,再就是一直捏在手裡玩的墨鏡,他沒了手機也聯絡不到金牌來接他。徐言卿也只能靠著堅強的十一路往夏莫文家挪動了,路過街邊那些零食店,水果店的時候他又買了好多的東西。倒不是說他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而是看見點好東西的時候總覺得都該買回去讓夏莫文也嚐嚐。
徐言卿拎著兩包重物走了一段路,胳膊酸的不像話,他什麼時候對別人這麼用心了?徐言卿覺得他的狀態有些不妙,似乎是夏莫文在他心裡佔得比重越來越大了。徐言卿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有些發愣,索性在街心公園的長椅上坐下了。
夕陽西下,整個空間都被籠罩在一層紅彤彤的霞光裡,徐言卿半眯著眼睛看著噴泉上波光粼粼,徐言卿知道他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玻璃心比一般人都要嚴重,遇到感情上的事情更喜歡糾結,所以對於沈婷這麼多年也沒有放下。一開始夏莫文接近他的時候,他甚至帶著一種看看這個人能付出到哪一步的念頭,可是後來似乎連帶自己也開始對夏莫文上心了。他的玻璃心和以前的事情讓他對感情要求嚴苛,希望純粹,而滿足這一切的夏莫文怎麼可能引不起他的注意呢?
圈子裡給他的評價或多或少也能看出他這個人雖然有禮,但實際和誰都很疏離。沈婷和許浩給他的打擊讓他封閉了自己的內心,這讓他根本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感情,而夏莫文則堅韌的讓他忍不住側目。
與其說他總是對金牌嚷著他不是基佬,倒不如說他根本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會產生愛情,畢竟順從了陰陽相合的男女之愛到了最後也不過如此。
徐言卿想來想去,到最後只得到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夏莫文是他的變數。
太陽完全沉下去之後,溫度也開始降了下來,冷風吹得徐言卿一哆嗦,他回過神提好東西開始繼續往夏莫文家裡走。原本他以為迎接他的會是亮堂的小屋,讓人一看就害羞的大海報,結果他站在門口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理他。徐言卿顫顫巍巍的扶著樓梯欄杆,頓時就演技大開,他把東西放在腳邊捂著心口,“難道……在我剛確定心意之後,就馬上被拋棄了嗎!”演完之後才覺得有點羞恥PLAY,好在沒人看見。和夏莫文待時間長了,腦洞也日益增大了。
想到夏莫文,徐言卿又覺得心裡多了些暖意。他守著東西乾脆就坐在門口等著夏莫文回來了,不過等了一會兒之後徐言卿就坐不住了。按理說金牌應該很快就能把夏莫文送回來啊,難道是車……?最後一個字還沒補完,徐言卿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臉,不能總往外地方想,也許夏莫文是和金牌私奔了呢?
我次奧!更糟糕好嗎!
徐言卿把東西放在門口,起身匆匆下樓找了商店,用公用電話給金牌打了電話,“喂您好,這裡是A。T。M旗下藝人徐言卿的助理金牌。”金牌這套說辭背的滾瓜爛熟,說完之後他還禮貌的等著對方禮貌回話呢,就聽徐言卿的聲音從裡面鑽出來了,“牌牌,你個無恥的傢伙,把哥家的夏莫文拐哪兒去了?!”
“夏莫文?他到現在還沒回去?”金牌一頓,不是吧?難道夏莫文被打擊的一蹶不振還在酒吧萎靡?徐言卿一聽這話就覺得這倆個人之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徐言卿眉頭一皺,聲音低了好幾度,“你跟他說什麼了?”金牌就覺得冰刀透過手機一個勁兒的往這邊扎,他掙扎了幾下還是決定選擇放棄了,“也沒說什麼,就是把以前的事兒告訴他了。”
金牌聽著那邊徐言卿的呼吸滯了一下,隨後往金牌這邊丟了冰渣子,“先來接我,帶我去找他,我在夏莫文家樓下。”
金牌也覺得自己做這事兒有點管的太寬了,可是看徐言卿這個態度,難道是……?聽見電話裡變了忙音之後猛然回神,趕忙起身去開車。不會吧……小徐同學這次是來真的?
夏莫文在酒吧裡確實惆悵了好一會兒,不過更讓他惆悵的還是現實。夏莫文蹲在馬路邊上摳地,他就不懂金牌個二貨耍什麼帥啊,一點也沒有瀟灑迷人不說,還把他丟在這個偏郊,尼瑪他蹲的腿都麻了也沒看見個計程車路過。
因為金牌帶他來的,他的包也放在車上沒拿,身上雖然有錢,但是尼瑪花不出去有個蛋用。夏莫文問過酒吧的侍者,侍者說最晚的公交車已經沒了,最近的旅館走到天亮大約可以走到。
救命啊麻麻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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