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蛞徊俊:罄矗�輝芟�230塊錢的劉安倫在生日那天,收到了周澤颺送來的手機,高興地不得了。不過,周澤颺沒說錢是從哪裡來的,也許是家裡拿的,反正他家挺有錢的。
“喂,這麼晚有事嗎?”劉安倫看了眼來電顯示,禮貌的接起了電話,。
“嗯,有些事想跟你說。”白鶴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儘管喝醉了,但她的語調還是很平穩,甚至有些嚴肅,所以劉安倫根本沒聽出來自己在和一個喝多了的人講話。
“什麼事說吧。”劉安倫平時很少和白鶴講話,不過他注意到她和周澤颺關係很好,弄得他以為白鶴喜歡周澤颺。
“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
“不知道啊。”【十七號】,劉安倫想了一下,今天沒什麼事,也沒人過生日。
“國際不再恐同日。”白鶴冷冷地回答著。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劉安倫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和他講這種事。
“周澤颺是,他喜歡你,你不會歧視他吧?”白鶴直截了當的切入話題。
“他變正常就不會。”
“你…”沒等白鶴說完,劉安倫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把頭靠在牆上,劉安倫心中有一種不知名的異樣感覺,【為什麼?他會喜歡上我?】劉安倫晃了晃頭,看著手中的手機【他對我好就是因為這個吧?關心我也是,和我做朋友也是為了接近我】,劉安倫冷笑了一聲,抽出手機卡,把手機順著開啟的窗扔了出去,【我想要朋友,但不是這種的。我不接受。】劉安倫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心裡,又不知道怎麼發洩,自己的立場不會改變【,滾開】
那一夜,劉安倫只是坐在床上,沒有一絲睡意,心中只有兩個字【噁心。】
周澤颺抱著一摞作業本走到劉安倫身邊,
“晚上一起去書店吧,有幾本書要買。”周澤颺並沒有注意到劉安倫臉上的表情。
“滾。”聲音不大,但是很冷,沒有語調,似乎也沒有情感,機械般的,飄進周澤颺的耳朵。
“嗯?”周澤颺愣了一下,“怎麼?心情不好,出什麼事了嗎?”
“我說‘滾’你聽不懂嗎?還在這站著幹嘛?”
“呃,好吧。”周澤颺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劉安倫經常會因為一些奇怪的小事生氣,比如班級里長得最難看的女生盯著他看,或是樓下的割草機太響了。【反正他是一個奇怪的人,呵呵。】
白鶴走進教室的時候還有點頭暈,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點,現在還沒緩過來。拿起手機想照照自己的黑眼圈,結果發現螢幕一直鎖止在通話記錄裡。
“嗯?我打電話了?怎麼不記得。”白鶴看了一眼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劉安倫的,前一天晚上八點半,時長剛過一分鐘。
“打給劉安倫?我都說了…”白鶴身體一震,【難道?】
努力的回憶著自己昨天回家後發生的事,結果只記起一句【“周澤颺是,他喜歡你,你不會歧視他吧?”】
眼淚一瞬間就流了下來,跑出了教室,站在衛生間的水池邊,“我…我,到底都做了什麼?為什麼都說了出來?白痴,白痴!”白鶴大聲地哭著,用手捶著牆,直到關節滲出了血,有幾個學生想看看是怎麼回事,被她罵了出去。
【颺,對不起】
帶著紅腫的眼睛回到教室,還沒有開始上課。
“啊呀,劉安倫今天心情很爛,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白鶴聽到身後的周澤颺正和姜曦玥講著。
“他脾氣可本來就不怎麼樣,今天你還是不要惹他了。”
“就是,就是。”
白鶴轉過頭;“周澤颺,姜曦玥,我有話要說。”
“小白你怎麼了?哭了?”姜曦玥同情的問了一句。
白鶴,沒有回話,調整了一下呼吸,“昨天我喝酒了。”
“我知道啊,你說為了慶祝你媽媽升職,晚上你們出去吃飯。”周澤颺不明白白鶴喝酒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是還沒喝夠嗎…
“我喝多了,然後…說了…”
“說什麼了?”周澤颺還是沒聽明白。
“我…告訴了,劉安倫,他,你…喜歡,他…”白鶴低下頭,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周澤颺。
“哦,反正他遲早都會知道的。”
白鶴和姜曦玥驚詫的看著周澤颺,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冷靜。就算是姜曦玥這個旁觀者,都有種衝動,想上去把白鶴那個叛徒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