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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認識的所有人幫我,一共是九關,剛才的曲奇和密碼也算是考驗,本來想要一共十關的,實在想不出來就只好這樣了。我這麼做,讓你擔心了,你,會生氣吧。”
“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要生氣?我知道,以前我打擊過你,你謹慎對待是正常的。別自責,只要找到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你不生氣?”周澤颺興奮的看著劉安倫,“那,走吧,帶你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周澤颺拖著劉安倫去了飛機場,一路上急急忙忙的,連周圍什麼樣都沒看清,直到下了飛機劉安倫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瑞典。
“帶我去哪?”劉安倫坐在觀景火車的二層,問周澤颺。
“劉安倫,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有坦白,老實說,我一直沒敢說出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上次不是問我眼睛的事嗎?就和這個有關。”周澤颺頓了頓,嘆了口氣,“我的爸爸沒有跑掉,因為我根本沒有爸爸,我是私生子,根本不知道爸爸在哪。我媽告訴我,當年她在斯德哥爾摩上大學,大四那年,喜歡上了一箇中瑞混血的男生,後來就有了我,那男的知道我媽懷孕了,立刻就人間蒸發了。沒辦法,我媽不想打掉孩子,就一邊懷孕一邊上大學。畢業以後本來是要回國的,在上飛機前幾天,她出門散步,覺得不好,就直接奔醫院去了。然後我就出現了。我有一小部分的瑞典血統,只表現在眼睛上,應該像那個男的吧,剩下的,就是亞洲人的外貌了。所以,我的眼睛是冰藍色的,就這麼簡單。”
劉安倫總覺得這種看似有點玄妙的情節只應該出現在電視劇裡,沒想到,還真的存在。他右手摟過周澤颺的肩,輕輕的說:“不論你是怎樣的人,我都愛。”
周澤颺還沒來得及享受溫暖的懷抱,思緒就被一陣強烈的震動打斷了,在喊出聲音之前,意識就先一步慢慢退卻。
強烈的光從前方照射來,讓人無法睜開眼睛直視。光的盡頭,有一個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裡,周澤颺伸手擋在眼睛前,依稀辨認出陰影的主人。“劉安倫!”他大聲地喊著,那一頭卻沒有反應。聲嘶力竭的喊叫繼續,陰影卻沒有向前反而向後,一點一點的變小。“劉安倫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無用的挽留,沒能使陰影停下腳步,越來越小,越來越遠,直到消失,而那束光也隨之消失。周圍一片漆黑,只有一種有節奏的聲音不斷在迴響。
周澤颺睜開眼,盯著素雅的白色頂棚,四周似乎都是白色,白色的牆,白色的床,白色的地板。那聲音還在,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我這是…在哪?頭好痛…”周澤颺扶著頭坐起來,看了一眼身旁發出聲音的監護儀,“是醫院嗎?為什麼我在醫院?劉安倫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周澤颺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問自己,可他不知道答案。他按下呼叫鈴,護士即刻出現在病房裡。
“你醒了,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頭有些痛。我出什麼事了?”
“鐵路橋坍塌了,火車衝進了山谷,有不少人受傷。”
“和我一起的那個男孩呢?他有事嗎?”
“他還沒醒,據說當時他一直抱著你才沒讓你受重傷,不過他傷得挺重,斷了一條腿,多處擦傷,還有一些腦震盪,可能的等一些時間了。”護士走到病房另一則,拉開了白色的簾子,“我先走了,有事情請叫我。”
周澤颺看著躺在床上的劉安倫,安靜地躺在那裡,像個孩子,左臉頰上貼著醫用膠布,一條腿打著石膏。看著看著,周澤颺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你護著我看嗎?怎麼那麼傻?”周澤颺拔掉手上的輸液管,恍惚的走向劉安倫的床。跪在床邊,握著他的手。劉安倫的身體很虛,一年四季的手都是冰涼的,周澤颺想用自己的手傳遞溫度給他,希望他能在溫暖中趕快醒過來。
“喂,白痴,起床了,快點啊,都下午了,你還睡?”周澤颺想和以前一樣,半開玩笑的叫他起來,不過怎麼都不像了。
“你快起來啊,剛才那個,就算是第十個考驗了,你做的最完美的一個。我相信你了,快起來。”
“你不想做我男朋友嗎?快起來啊。”
“為什麼你還睡?我想看電影,你要陪我去。”
“你看嘛弄得像生離死別是的?他就是麻藥勁沒過,剛做的腿骨手術怎麼能醒得那麼快。”周澤颺嚇了一跳,“媽?你怎麼?”
“艾琳娜大嬸說你們出去了,我讓你姨跟著你們看看你們去哪,他說去瑞典了。後來運輸局打電話說火車出了事故,我就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