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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沒有人來拉我,倒是將郝帥和魚頭拉住,於是我趁機又掃了郝帥幾拳。
總的來說,這次“決鬥”我佔了上風。郝帥還被保安制著,我已經拉過魚頭,一把把他扔進車裡,啟動,狂奔,一路無阻的來到郊區的小樹林邊。然後就剩一個字,幹!
魚頭疼的呲牙裂嘴,我下手極狠,毫不留情的一下子貫穿,面目猙獰的咒罵和衝刺。嘴裡沒什麼新詞,無非是什麼“□”、“騷貨”、“騙子”之類的詞語,手下也沒什麼花樣,無外乎“揉”、“捏”、“掐”之類的動作,卻壓制住了魚頭的一切辯解和反抗。我就像一隻剛掙脫鎖鏈的怒極的獸,殘忍的對待身下的獵物,爆發出最原始的□和施虐欲。
等到我終於發洩夠了,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因為魚頭完全沒有了反應,甚至沒了生氣。我扳過魚頭的臉,發現他的嘴唇已經被咬破出血,我一慌,才發現魚頭的身體上到處是青紫的痕跡,分不出是咬痕還是什麼,兩腿間更是慘不忍睹,紅白相間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滴落在車座上,滿車都是發洩後的汗味以及雄性的味道。
完了,完了,我滿腦子裡只剩下這兩個字。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物,再用最快的速度開車。
當把魚頭送進醫院交給醫生的那一剎那,我有種虛脫的感覺,雙腿無力,手腳發涼。
坐在醫院大門的臺階上,我顫抖著手點上了一支菸,我極少抽菸,但是偶爾會抽上一支,對我來說,香菸就是麻痺神經的毒品,深深的吸入,再吐出,來回幾次,就能讓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把混亂的思維慢慢捋順。
如果魚頭去告我,他身上的傷足夠讓我以故意傷害罪被判刑,說不定還有扯上□罪什麼的,然後我的一切就都沒了。
我該怎麼辦?殺人滅口?沒這個膽量,再說早幹嘛去了,現在人都在醫院了,根本沒有可行性。給他錢?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不過魚頭恐怕不是那種用錢能收買的人。用愛情困住他?切,你當人家三歲小孩嗎!
喝!真真應了那句話,“衝動是魔鬼”。
第 13 章
十三、真他媽該死的一夜情
左思右想沒有辦法,我轉身上樓,去魚頭的房間。一路上,碰見了不少醫生和護士,都用那種探視、詢問的目光看著我,也是,這樣的外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我有點尷尬的走進他的房間,以為他還在睡,沒想到他已經醒了,從我進門開始,一直盯著我,面無表情。我撓撓頭,該不是傻了吧,我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沒反應,又晃晃,他一手拍過來,生疼。
“咳咳,吃點什麼?”我感到有點臉紅。
“我現在這樣能吃的了什麼呀?”他的聲音有點沙啞,有點虛弱,不過還好,思維正常。
“……”
“喂,你說,你有什麼立場這麼對我?”他瞪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時候,問這話的人眼神應該是有點無辜,再帶點質問的,可是從魚頭的眼睛中完全看不到這個,反而有種戲謔的感覺。
就位置而言,我本該是居高臨下的,可這時卻有種矮了三分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疑問”,的確,這件事中,最沒有立場的人是我,最該被人問“憑什麼”的人也是我,最不應該這樣對待他的人還是我。
我有什麼立場這麼對他?我也這樣問自己。愛?談不上吧,都三十歲的人,談愛,太小兒科了。那又是什麼?衝動。為什麼衝動?
——獨佔欲。
人類最原始的慾望,自私的一種表現方式。也許,我是說也許,我在潛意識中已經把魚頭當成了自己的“東西”,理由麼,當然是那次的“一夜情”。呵呵,真他媽該死的一夜情!
魚頭閉上眼睛,睡覺。我欠了魚頭的,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欠了他的,不知道他要讓我如何還。
我有種感覺,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魚頭看穿了我。我的懦弱、膽小、退縮、自私,還有卑鄙,還有獨佔欲。以往的種種都浮現在腦海,剋扣他的薪水,不讓他去旅行,酒後亂性……我不知道他是裝作不知道,還是真的不在意,或者,他是不屑於與我計較,換句話說,是瞧我不起。
我皺眉,有點心痛,口裡一陣苦澀。哪種都好,千萬不要是“瞧我不起”。
……
回到家裡,妻子和兒子在等我吃飯。我今天沒有打電話回家說晚歸的事,沒想到家裡人居然還在等我。
其實我已經在醫院吃過了,魚頭一邊輸液,一邊看著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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