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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幹什麼?”穆非眼睛都是紅的,醒來過後卻飛快的站直了身體,同時把祁然推了一個趔蹌。
祁然的風度差點就隨風歸去:“你……”
穆非站在臺階上,視線彷彿都燒起來了:“祁總,你可以滾了。”
祁然轉身就上了車。
第一個紅燈的時候,想到穆非那倒黴樣,祁然有點遲疑,不過,穆非家那麼多人,應該……
第二個紅燈的時候,祁然心底有點打鼓,按照穆非的尿性,他敢肯定穆非絕對不屑於讓傭人照顧。
感冒後喝酒的滋味,祁然試過,無異於火上澆油,其中各種酸爽外人是不能體會的,關鍵是還不能隨便吃感冒藥。
想起感冒藥,穆非家的人應該都有這個常識吧?
祁然煩躁的長嘆一聲,看在上帝的份兒上……他真的不想去看穆非那張棺材臉。
第56章
祁然回到穆家,穆非的手下果然站在客廳裡束手無策,正在給穆可凡打電話。
穆可凡這會兒也脫不開,叫人直接把他哥送醫院去。
這人叫大軍,跟穆可凡身邊的大兵一樣,都是穆非從部隊上帶出來的,跟大兵是堂兄弟,一樣的莽漢,對穆非言聽計從。
穆非不發話,他敢把人抗醫院去?不夠找踹的。
“他怎麼樣了?”祁然脫掉西裝外套,抽了領帶,解開襯衣上面的扣子,他是真不想管這閒事,還是那句話,完全是看在上帝的份兒上。
大軍知道祁然跟穆非不對付,但想到是在自己地盤上,料想祁然也不敢使壞,並且祁然現在有事求著穆非,所以大軍對祁然倒也沒防備著,以實相告說:“穆總不許我們進去,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估計燒得很厲害。”
祁然挽起袖子,看他這架勢,真不像是準備獻身照顧人倒像要跟人拼命:“交給我,你們在外面候著,我叫救命就衝進來。”
大軍撓撓頭:“叫救命?”
大軍怎麼會懂祁然跟穆非其實見面就想掐的獨特情懷呢,祁然懶得解釋,赤腳踩著地毯上了樓。
推門進去,祁然就見穆非斜躺在床上,呈現的不是自然的睡眠姿勢,就是那麼隨便往床上一倒,然後姿勢定格。
“睡著了還是暈了?”祁然拍拍穆非的臉,特別燙,沒反應。
穆非穿著浴袍,腰間的帶子隨便一系,鬆鬆垮垮的,胸腹和一條長腿完全露在空氣中,古銅色的面板雖然看不出紅,但是這人一看就熱氣騰騰的,最要命的是,穆非洗過澡,頭髮還是溼漉漉的,下面的被子溼了老大一塊。
“蠢貨,你怎麼沒在浴室摔死?”
祁然找來毛巾,認命的給人擦頭髮,好在穆非頭髮短,倒也不費事。
當過兵的人,祁然又是擦頭髮,又是把他塞進被窩,穆非居然都沒醒。祁然找大軍要了溫度計塞穆非腋窩量了量,三十八度五,還好,有救。
退燒藥是絕對不能吃的,裡面含有撲熱息痛,這玩意兒與酒精一起能要人命。
祁然吩咐大軍:“你去,冰袋,毛巾,盆子,給我弄來。”
大軍見祁然竟然要親自伺候穆非,有點不好意思:“祁總,這些事還是我們來吧。”
祁然橫他一眼:“這混蛋醒了你能搞定?”
大軍搖頭:“搞不定。”別說,穆非有時候真的很混蛋,大軍和大兵以前是被他整服了的。
果然,冰袋剛擱到額頭上,估計那玩意兒實在太涼,打擾了穆非的好夢,穆二少抓起來就一把扔了,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嘴裡還在咒罵什麼,如果能醒過來,祁然毫不懷疑他會跳起來咬人。
大軍說:“我們營長很少生病,有一次部隊拉練遇上暴雨,很多人都生病了,他卻沒事,誰知大傢伙都快好了,他才突然感冒。那次感冒也挺嚴重,鐵板一樣的身體,早上帶著我們訓練的時候突然就暈倒了,嚇我們一跳,他不暈我們都不知道他生病了。結果把他送到醫務室,人軍醫的針還沒紮下去,他就醒了,看見軍醫一腳把人踹翻,跑了。”
祁然好奇了:“他怕打針?”
大軍震驚了:“不能吧?”他們營長可是連暴|徒的槍都不怕,怕打針?
祁然眼底滑過一抹奸詐,重新拿了一個冰袋,湊近穆非惡狠狠地說:“再敢扔我就讓醫生給你打針。”說著就把冰袋壓在了穆非的額頭上。
穆非的腦袋晃了晃,祁然見他又想扔了,大喝一聲:“再扔就打針。”
穆非擱在被子外面的手捏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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