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老人呵呵笑了,“沒有電話,有個農場,你可以去坐坐。”
說完慢慢轉身,面對陳鐸舉起的手槍,毫不緊張,甚至還掛著笑。
與此同時,陳鐸發現原本荒無人煙的村子,突然多出了幾條人影,遠遠地成合圍之勢包圍著陳鐸。這些人看起來肌肉發達,面板油亮,手裡皆端著槍支,神情不善。
而小納也終於從那個低矮的屋子裡出來了,手裡夾著那個男孩。
小納看起來很狼狽,頭髮凌亂,臉上有貓抓一樣的撓痕,抱著男孩的纖長潔白的手臂正被男孩狠狠咬在嘴裡,著實滑稽。
小納出來見陳鐸用槍指著老人,苦惱的神情添了迷惑。
為什麼陳鐸站在外面而不是被鎖在車裡?為什麼陳鐸沒有逃走而是拿槍指著一個笑容和藹可親的老人?
而陳鐸,見小納除了那還在狼口的手臂,其他沒有大礙,鬆了口氣。
但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面。
小納跟手裡的小鬼周旋半天幾乎精疲力盡,發現周圍來者不善的人,把男孩放下襬正站好,嚴肅地問,“這些人是你什麼人?”
男孩兇狠地看著小納,沒有回答,而是妄圖衝向小納,繼續纏打。
小納哪能讓他得手,再次把男孩箍到懷裡,當然,這次他沒把手往孩子嘴邊送,避免了再次被咬的情況的發生。
挾著男孩移到陳鐸身邊,期間一直有槍隨著他的動作而移動,保證他稍有異動便會被打成篩子。
他沒有問陳鐸任何問題,只跟陳鐸對視一眼,便讀懂其中傳達的意思,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您看,我和朋友只是出於好意想幫幫這個孩子,無意闖入您的地盤。不如這樣,我們把所有錢物留下,當然,這個孩子也還給你們。我們呢,就儘快離開,不打擾您了。”
陳鐸放下手中指著老人的槍,微笑著跟老人說話。槍被放下,是為了顯示誠意;卻還是緊緊握在陳鐸手中,確保能隨時對老人造成威脅。
老人的菊花臉上兩隻眼睛微微閃了閃,“老頭我不是叫你快走了嗎?你偏要留下來,現在怎麼又要走了?既然留下了,我當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才是。”
說完看向最近的一個大漢,點了點頭。
那個大漢便端著槍慢慢靠近,眼睛卻始終盯著陳鐸,注意著他的動作。
陳鐸知道老人才是這裡的老大,勾唇一笑,拿著槍的手微動,極如閃電,一聲槍響,慢慢靠近的男人驚呼一聲,手被震得一鬆,一杆槍應聲落地。眾人立刻反應,抬槍瞄準陳鐸,然而此刻陳鐸的槍口,卻正對老人眉心,令眾人忌憚,不敢妄動。
老人笑意更深,卻帶著一股邪氣,爆發出一聲:“好!真是後生可畏啊!”
陳鐸並未放鬆警惕,慢慢移動身體到老人身後,以老人做掩護。小納自然也跟隨他的動作,靠在陳鐸身後,注意著周圍的情況,防止有人放暗槍,背後使壞。
“上車。”
陳鐸挾持著老人移到汽車邊,對小納說了一句。
小納這才放開手裡的男孩,“別纏著我了,我救不了你媽媽!”
說完鑽進汽車裡,點燃發動機。
男孩突然爆發出一聲哭喊,“你這個壞人!是你害死了媽媽!”
小納黑線,他現在無比後悔當初的一時心軟,招惹上這麼個熊孩子。
他進了房間,便聞到一股腐屍氣味。等男孩帶著他進了裡屋,不出意外,看見了一個已經腐爛的屍體。正是男孩的媽媽。
男孩毫不介意屍體上滿是屍水蛆蟲,走近屍體親了親臉頰,還順手彈去在耳朵和鼻孔間旅行的肥蛆。
小納雖覺得噁心,但還是可憐男孩小小年紀就喪母,上前安撫,“她已經走了,節哀。”
那男孩卻突然轉身拉著小納的手,“你快救救我媽媽,她說她渾身都疼,是不是因為這些小蟲子?”
小納猜這孩子是遭受打擊太大,精神出了問題。
“她已經沒有呼吸了,她已經死了。”
小納聲音淡淡的,說著冷酷的話,顯然將男孩刺激到了。
“你胡說!”
男孩坐到地上哭起來。
小納看著男孩,想到自己。他也失去了自己的母親,自然知道那有多難受。伸手想要像陳鐸那樣,摸摸男孩的頭,給他點安慰。卻發現自己的手僵硬在半空,根本做不來陳鐸曾對自己做過的動作。
小納將手收回,轉而拍了拍小孩的肩,“她會在天堂看著你,守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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