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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開始迪諾對他還算不錯)、草壁哲夫、六道骸、澤田綱吉、庫洛姆·髑髏……
他以為自己能夠淡定的面對「被背叛」的可能,但實際上他發現自己根本拒絕思考這種可能。
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庫洛姆並沒有背棄他。
堅忍
第二十八.
「你說你沒有背叛?」季格納耶維奇氣急敗壞地摔了手裡的杯子,「你有腦子嗎?你要是沒有背叛怎麼可能不知道雲雀恭彌——」
「——是彭哥列派來的探子?」庫洛姆像是絲毫不介意叮噹作響的鐵鏈似的晃了晃腦袋,「你是知道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信任他,但是他沒有讓我抓到破綻。而且我沒有義務全天盯著他不是嗎?而且這不現實,我也有自己的任務。」
庫洛姆看上去很雲雀走得很近——這是本文視角原因,實際上兩個人幾乎沒什麼見面的機會。文中的寫到了他們幾個月來見面次數的百分之七十左右。
「俄羅斯那邊已經一個禮拜都沒有情報了。」澤田綱吉皺著憂心忡忡的眉毛說道,「里包恩……雲雀他會不會出事了?」
嬰兒殺手很老道地抱起胳膊,「密魯菲奧雷不是沒什麼動靜麼。你就別擔心別人了。」
少年託著下巴拿筆尖點著眼前的公文,「一點進展也沒有啊。」
「你的守護者們一直都很努力,你也不能讓他們失望吧?」里包恩扶了扶帽沿,「行了,我得走了。」
「保重。」
「你也是。」
沒人曾想到這竟是永別。
十天後,里包恩於任務結束時失蹤。
十二天後,發現遺體,確認死亡。
「這是一個艱難的時刻。我們不能讓悲傷和憤怒控制頭腦。我們要清醒地戰鬥,為了未來,也為了已經離開的人們。」
「這個時局,我們惟有以堅忍應對。」
彭哥列十世在幾位幹部的葬禮後簡短地說道。這是自他的導師里包恩去世後的第一次公眾露面,他只說了上面一段話。
——《黨報》
「彭哥列。」白蘭·傑索把報紙放在圓桌上,「真是很久沒有遇上這麼有趣的人了!哈、哈哈哈——」
吡——
「白蘭先生。」一旁的影片通訊器上閃出了入江正一由於訊號干擾有些扭曲的臉,「雲雀恭彌三天後就到。我——」
「就按我說的去做。」
「明白了。」
「沒想到啊。」六道骸聽聞里包恩死訊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還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他的死因並不是傷,而是衰竭——」獄寺隼人煩躁地把剛吸了兩口的煙掐滅,又點上一支。
「嗯?勞累過度?」
「不是——儘管他為斷後陷入包圍,但並沒有發生激戰。那之前他就死去了。」山本武面色陰沉地拿過獄寺的煙抽了一口遞回去,「我們發現他的時候,發現他蜷在那裡,表情——」
「我看到照片了。」六道骸制止了他。現在想起那照片他還是會覺得痛苦——那是非常讓人感同身受的表情。
而里包恩身上只有一處不致命的槍傷——事後他也去了現場,但是並沒有精神力量的殘留,不是幻術,不是傷口,那到底是什麼讓這樣久經沙場(或者說命債累累)的殺手“力竭”而亡?
「說到幻術——」六道骸打斷了另兩人的猜測,「我想我可能知道那個同時出現在基地各處的東西是什麼了——看這個。」
一個霧屬性的匣子開啟了,裡面是——螞蟻。
「螞蟻?」
「那個女人大概有云屬性的波動吧。所以才會同時有那麼多。」
「唔,再加上雲屬性的「增殖」嗎?這倒是解釋的通了。」
「可是你怎麼發現的?」
「哼,多虧了俄羅斯離這裡遠得很。遠距離精神控制耗力太大,那女人才不得不放棄其中一些螞蟻——它們都聚集到廚房去了。」
「所以那天凌晨廚房的騷亂——」
「是你去抓螞蟻?」獄寺隼人愕然地介面,「你——不是吧?」
「順便吃點東西。KUFUFUFU~」六道骸笑得很清爽,毫無罪惡感,就好像害的廚師長以為鬧鬼了的不是他似的。
「哎,這才幾年功夫啊……」山本仔仔細細地看著眼前技術部的人擺弄著滴管和五顏六色的溶液,覺得挺像原來的化學實驗,就突然走了神兒嘆了口氣。
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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