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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來得快,走的也快,清晨的時候雨已經停歇,室外懸著一層朦朧的薄霧。簡單地和屋主道別,盧修斯吩咐德拉科三日內回馬爾福莊園給他一個解釋後,就和Voldemort一起走出了戈德里克山谷。
走到昨日停靠在谷外的麻瓜汽車邊上,車前窗上凝著一層薄薄的冰霜。盧修斯訕笑了一下,很自覺地走到了副駕駛座的那一側,Voldemort則繞到了車的右側插入鑰匙開啟車門。在看到早就窩在駕駛座上的金髮血族那欠扁的笑容後,Voldemort果斷地甩上了車門。
“盧修斯,我們認錯車了。”Voldemort說著拉開了盧修斯,一個爆破咒瞬間扔了過去。黑色的禮賓車瞬間就炸裂出一朵豔紅的火雲,黑色的煙塵瀰漫著晚上升騰著。凱厄斯狼狽地落在Voldemort的一側,扯了扯那頭半焦黑的頭髮,忿恨地瞪了Voldemort一眼。而罪魁禍首則從容優雅地朝盧修斯一笑:“去把那輛越野車的車門開啟了,鑰匙給你。”說罷,Voldemort將剛才從凱厄斯口袋裡掏出的鑰匙扔給了盧修斯。
之所以Voldemort敢毫不猶豫地毀了自己的車子,當然是因為料到了凱厄斯也會開車子過來。血族不是巫師,無法幻影移形,長距離的路程只能藉助人類的交通工具。
凱厄斯看著大大咧咧地坐在他那輛越野車後座的血族,心裡暗暗鬱悶,阿羅怎麼會攤上性格這麼惡劣的傢伙,要是他肯定喜歡那種軟綿綿的笑容甜美好糊弄的美少年。
Voldemort餘光看著從上車開始就保持著沉默的男人,盧修斯的全身包裹在銀灰色的長袍下,一如他雙眸的顏色一般,閃爍著水銀般的冷色澤。很顯然Voldemort昨晚聽到了男人疲憊深情的低喃,但他必須裝作不知道。然而這樣一來,尷尬卻是必不可免的,尤其是比鄰而坐沉默難堪的時候。所幸盧修斯像是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儀態自然,和往常一般的優雅高貴,既然男人給了他一個臺階下,Voldemort也打算將昨晚的事情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像是清楚Voldemort的尷尬那般,盧修斯淡淡勾起嘴角,“Lord,到前面的路口就將我放下吧,我直接回馬爾福莊園了……如果你需要,那間房間一直為你留著……”想了想,盧修斯又補上了一句。
Voldemort不自覺看了男人一眼,那雙常常是傲慢的銀色的眼眸裡,此刻卻凝著認認真真的笑意。Voldemort怔了一下,再次抬起頭來時臉上已經裝備上了疏離:“你的忠心值得嘉獎。”
盧修斯面不改色,眼裡卻閃過一絲黯淡。他笑了笑,待凱厄斯將車子停靠後,拉開車門走了出去。一直到那抹銀色的身影在後視鏡裡消失不見,凱厄斯才轉過頭,看了Voldemort一眼:“你老情人長得不錯,看著很可口。”
Voldemort沒好氣地橫了凱厄斯一眼:“把你的牙齒收回去,他不是食物。”
凱厄斯毫不介意地勾了下嘴角,轉回頭目不斜視地開著車,一邊繼續說道:“Voldy,有多少人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Voldemort額上的青筋蹦了一下,十分確定男人這是在報復剛才的爆炸事件。
凱厄斯見Voldemort一張俊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繼續調笑道:“而且,我家那位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血族大長老似乎對你也是念念不忘吶……尤其是,”凱厄斯的語氣驀然陰沉,“尤其是你在‘捅’了他一刀子後。”
Voldemort面不改色:“凱厄斯,我以為你應該很清楚。血族,何來忠誠或背叛一說,不過是本能的驅使利益的**和無法逃離的背叛。”
“你說得很對,所以你也要小心我。”凱厄斯低低地笑出了聲音,笑得蠱惑,“在這次事件結束後,我也會隨時捅你一刀。”
“如果你有這個能耐,”Voldemort低沉地說道,“儘管去做。若是沒有防備,我豈會容你在我眼前晃這麼久?”
凱厄斯的笑容擴大了許多:“要不是忌憚你的本性,我怕是也會無可救藥地愛上你。”
美麗而危險的事物,誰不喜歡?尤其對無聊無趣了上千年的血族來說,更是致命的誘惑。讓這般美麗危險之物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凱厄斯暗暗想著,阿羅當初恐怕也是這種想法,結果沒能馴服對方,卻把自己給繞了進去。
……
……
“到了。”凱厄斯將車子停在倫敦一條狹隘的街道的街口處,轉頭對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