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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獨自下樓。”Voldemort一臉慢走不送的冷淡表情。
看著那張平時掛滿了或狂狷或魅惑的笑容的臉蛋此刻卻冷若冰霜,雖然知道這身體已經換了芯子,但阿羅還是微微有些不習慣。
剛要轉身,Voldemort突然叫住了阿羅,“你和這個身體是什麼關係?”
阿羅嘴角勾起,低緩地說道,“你死去的父親應該是我的哥哥。”
Voldemort的身子僵了一下,嘴角抽搐,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啊梅林!
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章還沒有寫。等留言到了10我再寫?【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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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節 調戲拉鋸戰(三) 。。。
如果是幾個月之前,問Voldemort“你覺得【調戲】如何?”
Voldemort會微微抿起唇似笑非笑,“【調戲】是無聊生活必須的調劑。”
如果是現在,你問Voldemort同一個問題,堂堂黑魔王大人會紅眸冷睨皮笑肉不笑地吐字清晰,“你、去、死!”
沒錯,去死。調戲神馬的都去死。這是此刻Voldemort真正的心聲。
自從穿到這具杯具皇族吸血鬼身軀那晚,阿羅彷彿在他身上找到了新的樂趣,隔三岔五找到機會就對著龍玦(也就是Voldemort現在這具身體的名字)調戲一番。
問題是阿羅不像翻倒巷隨處可見的地痞流氓那樣用下|流的語言和動手動腳的方式明目張膽地調戲,而是一本正經得讓旁人摸不透。
比如說此刻,Voldemort在房間裡窩了兩天後終於走下了樓。此刻是白晝,城堡裡大部分血族都休息補充精力去了。但是阿羅像是早有預料Voldemort會出現那般,正姿勢優雅地坐在長條桌的首座糾纏,一席濃烈的黑色長袍曳地。看到Voldemort沿著旋轉樓梯踩著紅毯而下,裡面還是那條黑色正式襯衣,外面則閒散地套著白色的風衣,白色的長褲勾勒出Voldemort修長的腿型。阿羅的目光在Voldemort身上打量了一圈落在了Voldemort左胸前的那朵暗紅色玫瑰上。
Voldemort原本就難看的臉色又青了幾分。這條外套已經是他在那個自戀狂原主人的衣櫃裡找到的最正常的外套了。該死的上面的玫瑰胸花不知道被下了什麼魔咒怎麼都扯不掉,Voldemort只好戴著它晃出來了。
Voldemort以為阿羅要開口嘲笑了,不料阿羅只是眯了下眼睛,露出曖昧的笑容,語氣平淡地像拉家常那樣,“嗯,你可以去參加婚禮了,很英俊。”
Voldemort彷彿聽見了自己咬牙切齒的聲音,可是眼前的人看上去又無辜又誠懇彷彿真的是在真心讚美那樣。可是Voldemort畢竟不是格蘭芬多那種易被挑撥的炸毛獅子,他抬起手曲起手指理了理劉海,優雅地勾起唇,“承蒙誇獎。”
“嗯。”阿羅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溫柔。
“需要來點飲料嗎?”阿羅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問道。
剛好肚子也餓了,Voldemort沒有拒絕,徑自走上前拉開凳子坐到了阿羅的對面。對面那唯一一張椅子上。
一旁隨侍的管家看見Voldemort坐在那個位子上,愣了一下,臉色驚恐得像是看見了怪物一般。Voldemort視若不見,悠然落座。阿羅遞給了管家一個眼神,管家恭敬地彎了彎腰,替Voldemort身前的酒杯滿上“紅酒”,然後無聲地離開了大廳。
“他為什麼這麼驚訝?難道我沒資格坐在這裡?”Voldemort隨口問道。
“……不是,”阿羅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笑了,若有所思,“因為你坐的位置平時是我妻子的座位。”
Voldemort拿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妻子妻子妻子……該死的……那種笑容那種語氣絕對是調戲啊梅林的臭襪子…!!
Voldemort不動聲色地回以笑容,“哦,原來你已經有伴侶了?我需要讓座嗎?”
“沒必要。”阿羅揚起一貫的柔和弧度,可是Voldemort能清晰讀到其中的冰冷,“她不重要,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
Voldemort當時只當是阿羅和他妻子貌合神離的交易婚姻,並不知道阿羅的意思是那人只是他的妻子,卻不是交付忠誠的伴侶。
原本就無話可說,加上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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