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樣子就能打消我的顧慮?我不會上當的。”金斯萊說著拉了下鈴鐺對走進來的秘書說道;“艾米麗,準備一下我們要對嫌疑犯進行會審,由我親自對他進行攝魂取念!”
金斯萊掛下電話,看向Voldemort:“你還要反悔或者反抗嗎?”
“沒必要。”Voldemort冷冷一笑,臉上的表情從容而鎮靜。
……
來到二層的魔法法律執行司臨時設立的審判廳,很多是Voldemort不曾見過的新面孔。上一場戰爭白巫師們雖然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但代價無疑也是慘重的。
Voldemort淡然地坐在前排的座位上,金斯萊則緊緊攥著手裡的魔杖;他在做出這個決定前自然已經經過了詳細的調查。此人自稱戴蒙,而美國最出名的戴蒙要數前不久憑空崛起的戴蒙家族。對外那是一個麻瓜集團,而戴蒙實則一個神秘的家族。再聯絡尼古拉斯閃爍其詞透露給他的話,尼古拉斯說他要小心這個男人,他很可怕。金斯萊明白尼古拉斯的處境讓他無法多說。因為美國本身才幾百年歷史,本土的巫師發展並不像歐洲這麼成熟。要控制美國的魔法部,的確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尼古拉斯的信與其說是通知他,更不如說是求助。然而巫師的通訊工具實在沒有麻瓜那般發達,金斯萊還無法得知,美國魔法部的情況。現在的審訊,是他迫不得已下的一個選擇,他只能賭一把。不如,以他臨時部長的身份,要推倒他的政權太過於輕鬆了。
金斯萊看了男人一眼,那雙暗紅色的眼眸忽然給了他一種熟識的感覺,彷彿曾經在哪裡見過那般,絲絲密密的怪異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頭。一時間,金斯萊差點看呆滯了。他回過神,甩了甩腦袋驅逐出這種滑稽的想法,然後將魔杖抵在了男人光潔的額頭上。念動咒語,陌生的記憶在金斯萊的眼前展現。
他看見男人坐在一把高背椅上,椅背猩紅色的沙發皮就像男人身前那個杯子裡的紅酒一般濃烈。他看見男人拿出一根魔杖,探入紅色的酒液之中,緩緩地攪拌著、攪拌著。酒液晃動著、旋轉著,擋開一圈圈漣漪。金斯萊暗暗捏住了拳頭,不斷地告訴自己一旦看到關鍵地方就將這縷記憶抽出。然後時間過去了一刻鐘,畫面依舊是男子在攪拌著紅色的酒液。金斯萊只覺得眼睛有一陣暈眩,那紅色的酒液彷彿灑了出來一般一點點地覆蓋住了自己的視野,然而仔細一看,卻發現那杯子紋絲未變著。金斯萊看見男人緩緩朝他轉過了面容,那是一張俊美而蒼白的臉,臉側垂著柔順的黑髮。金斯萊感覺自己的呼吸像是被扼住了那樣,這人……這人是那個人……金斯萊看見那片紅色淹沒了男人的面容,紅色的中央出現了那個粉色的身影……唐克斯……金斯萊心裡呢喃著,他看著唐克斯和萊姆斯·盧平倒在了地上……那股紅色越來越濃像是要將一切覆蓋住那般,然後,那片紅色開始漸漸發生變化,變成了一雙紅色的眼眸。冰冷的,冷豔的,濃烈的,讓人窒息的……這是那個叫做戴蒙的巫師的眼睛……金斯萊恍惚間聽見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殺了他,殺了眼前這個惡魔,為唐克斯報仇,為了巫師界難得的和平……他要殺了他。
金斯萊看見自己走進了眼前的畫面,他看著自己緩緩地抬起手將魔杖刺入那片酒紅色的中央。金斯萊只覺得一切都渾渾噩噩的,一種報仇的快意從他的心裡升騰而起,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沉靜的外表下有著如此狂狷的一面。金斯萊將他能想到的一切惡毒的狠厲的魔咒不厭其煩地念出,突然間一陣尖利的叫聲響起拉回了金斯萊的意識。他恍然從Voldemort的“記憶”裡走出,周圍慢慢亮起,是法律執行司的規整的佈置。他張大了眼睛,他要脫口而出戴蒙的真實身份,卻發現雙手一緊,魔杖被人從手裡抽走了,他像是一個犯人一般被捆綁了起來。金斯萊抬起頭,猛地看見Voldemort被幾個巫師扶著正面無表情地凝望著他。他的臉很蒼白,抬起的左手捂住了血肉模糊的肩膀,他的腳邊鋪著幾具巫師的屍體,那裡面還有艾米麗年輕的身軀。金斯萊猛然響起剛才他念出的咒語,才頓悟自己看到的根本不是所謂的記憶,他被操縱了,然後在法庭上發狂了。
……
金斯萊臉色一片慘敗,他知道自己完了,沒人會聽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的解釋。那個男人一直捂著淌血的肩膀,漠然地看著他,如看垃圾螻蟻那般,輕蔑而冷酷。被押出法庭的瞬間,金斯萊聽見身後傳來的審判詞,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他敗得一塌糊塗。恍惚間,金斯萊又看見了那抹粉色的身影,已嫁做人婦的她美麗而端莊,對著他淺淺地笑。金斯萊突然推開押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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