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神遠處傳來的聲音,直嚇得手腳發抖,魂飛魄散,一*洩*如注。
阿芙洛狄忒斜眼一看他不中用的模樣,更覺得跟戰神比都不能,要不是聖山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對她敬而遠之,她怎麼可能選上這樣的貨色。
“你怎麼還在這賴著不走?還不快逃,讓阿瑞斯看見了,你準沒命了!”
美神絕對樂於看著優秀的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以命相拼。尤其是看她心愛的人大敗情敵、所向披靡,所幸阿瑞斯總是能滿足她的心思。
“什麼!?那怎麼辦?我往哪裡走?”他提起溫床上的被面裹在身上,英俊的面容被恐懼扭曲的慘不忍睹。
他跑到巨大的落地視窗,低頭看向遙不可及的地面,如此高度,*凡胎跳下去必死無疑。而美神的臥室,為討愛人歡心,又是簡約的斯巴達風格,除了她身下的愛床,什麼多餘的擺設都沒有,更不要說藏一個大男人了。
偷情的罪人已經絕望了,他轉過來退了幾十步,背部緊靠著牆壁,企圖離那扇房門更遠一些以尋求些安全感,因為阿瑞斯的腳步聲正向那裡逼近。
“他來了!?我要怎麼辦?我逃不了了!我就要死了!”
“你這個笨蛋!到我床底下來,快!”
說實話,阿芙洛狄忒正有躁動不安的軀體急需阿瑞斯安撫,當然不想讓發起瘋來的戰神搞糟這難得的情趣。至於愛*愛之後,他會不會被發現,那就不是美神關心的事兒了。
“什麼?”男人聽美神一說,果然發現床下有一處狹窄的藏身地,於是急忙往裡面鑽。驀然有了生的希望,讓他身手敏捷,如有神助,眨眼之間,人便已經就位。
而這時,阿瑞斯堪堪擰開了裝飾花枝的木門,走了進來。
他左耳已經止了血,但流淌在胸膛臂膀的血漬還沒有擦。被搓壞的胯裙在他進府之初,便隨手扔進了花盆裡。
“阿芙洛狄忒?你怎不說話?”
美神看見大咧咧赤著下身的阿瑞斯眼睛一亮,卻又見他滿身可怖的靈血在幽暗的夜色中閃爍著金銀交替的微光,身上的慾求不滿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你怎麼回事!留了好多的血。你去哪裡了?竟然給人打成這樣?”她說著快步下了床,要為她的情人檢視傷處,被阿瑞斯扭頭躲開了。
“我的狗呢?我怎麼找不見?還有,你看看它,維爾徹,它怎麼瘦了這麼多?”阿瑞斯抬起手臂,讓一隻純黑的禿鷲跳到上面展示它油光水滑的羽毛給愛神看。
阿芙洛狄忒哪裡注意過什麼維爾徹,“回來就是要狗,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麼樣子了?還有它,我看不出它哪裡瘦了,它比我府裡的寧芙們加在一起吃的還多。”
“它瘦了!我看的出來,一定是你們對他不好。我要帶它走,還有我的兩頭鬣狗。它們又在哪裡受苦?你府上怎麼連人影都看不見?”
美神沒搭理阿瑞斯的話茬,她早知道戰神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在馬廄裡,在那裡跟你的四個兒子一起吃乾草受罪!你要帶他們走,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你的傷怎麼辦?”
阿瑞斯故作充耳不聞,在床下的可憐蟲期盼的目光下轉身要離開了。
“阿瑞斯!你要是什麼都不說就離開,我就要告訴赫拉啦!我現在就去!”
阿芙洛狄忒話音一落,戰神果然停下了腳步。
“別叫赫拉的名字!她感應得到,你會吵醒她的。”阿瑞斯說道,“你要知道什麼?我有急事。”
“我要知道什麼?”美神被阿瑞斯不耐煩的語氣激怒了,要不是因為關心他的身體,美神才不想嘮叨的討人嫌,“我什麼都不想知道!帶著你要的東西,滾出我的家,再也不許回來!”
阿芙洛狄忒話雖如此,但眼看著阿瑞斯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更是咬碎一口銀牙。她胸膛半裸,圓潤的乳*房因氣憤而微微顫顫。
事到如此,如果要是結束了,往後也就真的沒有他阿芙洛狄忒什麼事兒了。幸好,命運的紡錘也是偏愛美與德行,容不得美神離開她的視線半會。
也許真是命運的做弄下,讓阿瑞斯看見了吸引他的事物,不由自主的走了回來。
阿芙洛狄忒眼瞅著戰神又折回來,自顧自把她鏤空花瓶中的玫瑰花拿了起來。
“這朵花怎麼是紅的?”阿瑞斯問道。
阿芙洛狄忒聞言,人已失神了。
當初愛神寵愛的情人阿多尼斯殞命之時,聞訊趕到的阿芙洛狄忒沒能救活愛人,心中悲痛萬分。她懷中擁抱著失去了溫度的阿多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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