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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和那些隸屬主人的牧童一模一樣。若是再細心一點,看看他泛著暖光的臉頰,就能明白這個長著金髮,藍眼睛的精緻的男童,不久將來的出色的美男子,必定來頭不凡。
這個男孩正是美神阿芙洛狄忒和信使赫爾墨斯的兒子赫爾瑪佛洛狄託斯。
美神好久沒看見自己的漂亮兒子,也算是想念,坐下來聽著赫爾瑪佛洛狄託斯跟她講和父親一起的生活。她見兒子過得不錯,對母親也是即尊敬又依戀,便想起自己的來意。
恰好,赫爾瑪佛洛狄託斯看了看被美神翻騰了夠的房間,說道,“媽媽,你在找什麼麼?”
“也不是找什麼,突然想起來一件小事。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的地圖放哪裡了?”
“原來是地圖,”赫爾瑪佛洛狄託斯恍然大悟地說道“爸爸說過,你拿走了一把鑰匙。他怕你取走他的寶物,換了地方,不在密盒裡面了。”
“該死的赫爾墨斯!當年還說什麼最喜歡我,全是騙人的!幸虧我沒相信,要不然……”
他歪頭看他的母親美神氣憤又無奈的模樣,嘻嘻一笑,得意洋洋地從腰包中取出了一張羊皮捲成的卷軸,放在了美神的腿上,“他藏在他的無底腰包裡,每天物不離身。但是,今天剛好被我給順過來了。”
阿芙洛狄忒乍驚乍喜的接過來,攤開在腿上,心裡默唸著阿波羅的真名,接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他的藏身處。她暗暗記下,又多了一個心眼,檢視一下阿瑞斯和帕那採納的位置。看見戰神和阿波羅在同一處,阿芙洛狄忒早有準備,但是看見了聲稱不在家的健康女神此時正在她的府邸中,美神冷冷一笑。她收起寶圖,起身向外走去。
赫爾瑪佛洛狄託斯跟在她的身後,說道:“媽媽,要是讓爸爸知道我偷走她的寶物,還給了您,我要怎麼辦?我不能呆在這裡了,我要跟你一起走。”
“好吧,兒子,你說的沒錯。你跟我一起來,我把你送到我獨居的小島上,跟你的埃羅斯哥哥在一起。在那裡你放心,赫爾墨斯絕對不會去找你。等我用完了寶圖,再讓你帶著回去找他。”
阿芙洛狄忒依言把赫爾瑪佛洛狄託斯撂在小愛神跟前,按照地圖指引的方向,也來到的德爾菲神廟,準備在阿瑞斯面前戳穿阿波羅的陰謀,跟他當面對質。
她行進地愈近,手中寶圖上的畫面便更清晰,範圍更小位置更具體。遠遠能夠看見神廟的頂塔時,她再來看,倒發現了阿瑞斯和阿波羅雖然同在神廟,但是並沒有相見。阿波羅在廟內中央,阿瑞斯卻是在廟口。
她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這樣更合她的意。現在是阿瑞斯中計愛上光明神,在美神化解埃羅斯的神力之前,阿瑞斯就算知道阿波羅是天大的壞人,也還是向著他的。這樣,阿芙洛狄忒相當於更兩個男人作對,她尤其瞭解阿瑞斯,能靠武力解決就不講道理,恐怕自己贏面不大。兩人分開,美神再逐個擊破還比較容易。
於是美神挑選跟阿瑞斯相反的方向駛向神廟,在不驚動戰神和神廟中的祭祀情形下,突兀的出現在阿波羅置身的房間內。而這時候,阿波羅正慵懶的躺在鋪著毛墊子的神壇上,享用他的信徒們從各地帶來的時令鮮果。
“阿波羅,你可真會享受啊。”阿芙洛狄忒牛皮綁腳鞋踩著阿波羅躺臥著的黃金色的毯子,說道,“怪不得總有人說,除了神王以外,最受凡人們愛戴的就是光明神了。你看看,這是迦太基的羊毛織成的是不是?這個是紅海才出產醃魚。科林斯的陶器,邁錫尼的金器,還有你身上這件絲綢的衣袍和短披風,是埃及來的還是更遙遠的塞絲國?”
“阿芙洛狄忒?”阿波羅緩緩的起身,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你怎麼來這裡?是找我麼?”
他從他的珍藏中挑出一個幾乎透明的玻璃的酒杯,為美神倒滿了美酒,“難為你還認得出它們的產地,真是博學!我就完全不知道,只當是他們自己家鄉的特產。你是不是看外面的凡人多的很,這才不是因為我受歡迎,不過是掌管著法律和預言罷了。法律就不說了,關於預言,凡人好像真的非常想知道自己的命運。他們一點也不明白,對於神祗來說,告知他們命運一直是作為一項懲罰來折磨人的。就像那句古老的諺語,恨他就告訴他。”
美神在阿波羅說話的期間,始終保持著冰冷的表情注視著他,等他話落,才說道,“我倒是不這麼想。凡人一定也是看見你光明神的好生活,心神嚮往,才唯你是從。這世間最好的美食擺在你的餐桌上,最好的衣袍穿著你的身上,”她舉起手中的酒杯,讓旋轉的葡萄酒掛滿剔透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