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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羅轉向小愛神,他精神煥發,眉角含笑,毋庸置疑的光輝容貌讓友愛而平和的神態染上了別具特色的感染力,忍不住的使人親近。
“是啊是啊!就是我的!”埃羅斯讓人一誇獎,北都找不到了,更別說起疑光明神突變的態度了;當下就把他怎樣看著了寶物,怎樣去要沒得到,怎樣去求阿瑞斯,和最後怎樣得到了手。阿波羅耐心的聽著小愛神言不達意的敘述,說到氣憤的地方他露出同仇敵愾的表情,說到事成的時候他也放鬆的歡喜。然後說的就是阿瑞斯借用一下,就丟給埃羅斯不管了。
“我有了這圖,每天都有事幹了!”埃羅斯雙手插著肉滾子一樣的腰,挺著胸脯說道,“你猜宙斯最近在哪裡鬼混?他每天不著家的,原來是又有了新情人啦!你知不知道是誰?說來還是我們認識的人吶!”
“哦?我認識的人?唔……猜不到。還是你告訴我吧。”阿波羅說著,低頭一查,便又笑了,“看來我們談不下去。你看,你爸爸已經到了,馬上就進來了。你不是來找他的麼?有什麼事啊?”
“誒呀,真的回來了。”埃羅斯蔫蔫的說道,他這個牛皮還沒吹開呢,怎麼就回來了呢?真會來事兒。他想歸想,美神交代的事也不敢耽誤,連忙揮著翅膀去迎,早完成了任務,還能回這裡繼續吹。
阿波羅落在屋裡,慈愛的注視著埃羅斯歪歪扭扭的背影,等看不著人了,面目霎時冷硬下來,眼睛裡也映現著殘酷��說墓餉ⅰ�
他悄無聲息的站起,悄無聲息的踱步;背對著進光窗,臉上投射著長長的陰影。這煞星似的阿波羅,讓立在一旁的烏鴉克羅看在眼裡,是大氣不敢出一下,暗地裡吞嚥著口水;睡在牆角落裡的阿瑞翁也叫阿波羅散發出的冷氣凍得一抖腦袋,不怎麼安穩了。
“呵呵……”阿波羅突兀的笑了,他抬起頭,目光環視著這不大的臥室,從食具到寢具,到上面被落下的埃羅斯的箭匣,最後落到了打了洞的門板後立著的武器架子上。他走了過去。
“老天,您可千萬不要衝動啊,我的主人。”克羅的尖嘴上下張開,只發出了些簌簌的氣流聲,至於他說的那些個話,連他自己都沒能真實的聽到。
在這逼仄的空間裡,只是幾步的功夫,阿波羅就來到了他屬意的地方,他宛如白雪上沾著臭泥的胳膊抬起,難得膚色一致的手掌貼上一處冰冷的觸感,一用力,已是緊緊握住了一把青銅短劍。
他緩緩把劍身抽出劍鞘,即便是不懂劍具的阿波羅也知道,這絕對是一把難得的珍品。出匣無聲,鋒光肆意,冷凝的血腥和殺氣隨即撲面而來。阿波羅將它立在眼前,手中動動仿若感受到了一股生命的脈動,他覺得他掌握的不是一件死物,兵器;更像是一個活著的神秘存在。它叫囂著,叫囂著要奪走什麼,要注入什麼。阿波羅突然感覺他有些理解了,阿瑞斯為什麼不願意放下它,為什麼捨生忘死的揮舞它。
“機關算盡再聰明,抵不過世事無常啊。”阿波羅長嘆一聲,就著寶劍挽了個劍花,嘲諷的笑了。
另一邊,埃羅斯跌跌撞撞的飛出來,路也不仔細看,是左搖右晃,正中的撞倒在戰神爸爸的兩肩中央。
“幹什麼,你!”阿瑞斯一把捉住了來犯的肉糰子,他剛剛是整裝待陣,卻沒能動手,此時正是心懷衝動,蠢蠢欲為的時候,下手難免有些不輕不重了,“埃羅斯,怎麼又是你?不是讓你不要來麼?”
“痛痛!爸爸,放手,埃羅斯痛痛啊!”小愛神小腿亂蹬,手臂揮舞,混亂之中沒有幾下是真正落到了阿瑞斯身上,視為有效攻擊的。
“好了,彆扭了。”阿瑞斯說完,鬆開了手。
埃羅斯一得了自由,撲騰著鴿子翅膀逃了老遠,小手摩擦著受創的兩個雪白溜圓的大臂,只見著剛才還完好的肉皮,這麼一會兒工夫,在他戰神爸爸的一捏之下,印了個好大的青淤。他瞅著這麼恐怖的傷痕,眼睛裡馬上含住了淚花;伸出個指頭向那裡一戳,腦袋瓜一抖淚珠就流了下來。
“啊!我好痛啊,要痛死了。”埃羅斯大哭起來,“爸爸,你的心好狠!我怎麼也想不到啊!”他越說越委屈,悲哀的眼淚止不住的流。這邊不停的哭泣著,同時也抽空淚眼朦朧的看看
他犯錯老爸的反應。
只見阿瑞斯臉扭向一邊,腳掌不耐煩的點著地面。要是現代的話,就差不時抬腕看錶了。
可即便是這樣,埃羅斯也一下子明白了爸爸的心態,哪裡有什麼愧疚,心痛寶寶的姿態啊,分明是嫌棄人家煩人,根本沒有愛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