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成了這個花紋了?”阿波羅一邊大笑,一邊坐在戰神的身邊,撫摸上了透露出古怪色彩的部位,“這到底是個什麼動物的紋理啊?中間的又是什麼?我看像是一朵雛菊,你說呢?”
阿瑞斯心有慼慼的趴著,腦袋一頭扎進了枕頭堆了不要出來。他就知道阿波羅是這個反應,所以才不要他知道,才裝作昏迷躲過詢問的。連他自己當初瞧見了那模樣,都覺得抬不起頭來做人。
“阿瑞斯?你怎麼不說話?”阿波羅看戰神的反應,更是打了勝仗一樣的得意;再瞅一眼他圓鼓鼓的屁股蛋子,還是停不下來的要笑。
想當時,月神的情人當頭一箭,錯射在野豬的肥大後臀上,留下了個眼大的窟窿。等到阿瑞斯變回了原身,傷口也隨之收縮,只剩了指甲蓋大小;過不了多久就癒合結痂了。所以,阿瑞斯當時是沒在意的。當他在戰車路上游蕩,突然發覺四肢麻木不聽使喚的時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
只見他整個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所謂的潮流裡,印了奇形怪狀的獨特青紫潑墨。以箭傷為中心,一圈圈地猶如波動的水流,翻轉的花瓣,首尾相接的蟒蛇;盤旋在阿瑞斯健碩渾圓的臀瓣上。色彩最濃重最分明的,當屬居中的箭痕。說不上是什麼圖形,柔和卻不規則的邊緣匯聚成了一塊黑斑。最形象的大概就要屬阿波羅的定義了,像似一朵綻放的菊花。
“別笑了……”阿瑞斯低不可聞的說話了,“我也不想啊。你不是說要幫我麼?趕緊給我消除了吧。太丟人了!”
阿波羅抓住了把柄是不要鬆手的,“有什麼啊!你不是說過,反正臉已經丟了,就沒有額外的損失了麼?那還怕什麼?來吧,臉露出來,不要躲了。”
“一樣麼!一樣麼!”
阿瑞斯心道,你怎麼就不明白。在宙斯跟前兒丟人和跟你阿波羅跟前兒怎麼能擱在一起說?宙斯是什麼人,不就是親爹而已。你阿波羅可是我心愛的人。自己最不堪的面目都是要瞞著的人,怎麼可能不在乎。總而言之,阿瑞斯的意思就是關心則亂。
阿波羅聽了他的分辨,也是明白言下之意的。他惋惜的一遍遍的,在阿瑞斯的‘花開富貴圖’上來回撫摸,直到盡了興才施恩似的說道,“好了,我馬上幫你消除掉。你也就能動了。”
阿波羅笑意一散,原本單純的順毛行為不知不覺的竟帶上了幾分曖昧和欲情;簡潔幹練的動作也時輕時重,柔緩的挑逗起來。
阿瑞斯這時候可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的,絕對可以辨別阿波羅言行中透露出的別有意味。
“阿波羅……”
阿瑞斯輕聲呼喚著愛人的名字,傳達著他的疑惑和忐忑。他合格的愛人也立即回應了他。阿波羅欺身上前,以完全的佔有者的姿態,重複出幾天前阿瑞斯曾展現的愛戀的情懷。他白皙平滑的胸膛,隔著熱汗和喘息,嚴絲合縫的粘合在阿瑞斯矯健的背脊上。金色的耀眼長髮披散在戰神的額頭上。
“阿瑞斯,你想不想我幫你把毒液吸出來?”
他細細的吐出潮溼的話語,鼻息沿著戰神的耳廓流連。
“吸出來?”阿瑞斯扭過頭,注視著情人的眼窩。
“對。”阿波羅彎起了嘴角,紅舌掃過唇縫,暗示著某種未盡之言,“吸出來。”
☆、第46章 沒有對錯的道路
阿瑞斯棕眼一亮,大嘴咧開,哈喇子都要流淌出來。
“吸出來?你說真的呀?嘿嘿……”
阿波羅見狀是又可笑又滿足;笑的是阿瑞斯色令智昏沒出息的樣子,滿足的是自己在情人身上展現出的醉人的吸引和享有的無上權威。
“真的。不過你不要高興的太早。我是有條件的,還要看你肯不肯做了。”
“肯!什麼都肯!”
阿瑞斯這多久以來盼望的果實終於結好,還有什麼猶豫的。先不管情人具體的要求,只管應下了,好處拿到手裡,吞進肚裡了再說。至於後話,他當下是想都不要想的。
阿波羅輕笑一聲,健美白皙的窄腰微微擺動,宛如在岩石險灘上蜿蜒磨蹭、尋機蛻皮的蟒蛇;
而緊貼著的阿瑞斯又圓又軟的屁股蛋兒,則好似被搖晃咣噹的熟透的橄欖樹果。
蟒蛇此時已是角頭高昂,紅信吞吐,平日裡蜷縮著的身軀也伸展挺直,宛如一張繃緊的彎弓。它小心翼翼地纏在它的獵物上游來游去,表現出它的興趣也放鬆了敵人的警惕。只等著那泛著清香的果實無知無覺的裂開,展露出裡面嬌美多汁的嫩肉,便要迅雷之勢的侵入奢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