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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光輝美貌的光明神大人,正躺在二樓舒適的躺椅上,背對著高窗,享用由著妙齡少女斟出的,此間主人引以為豪的藏酒。
他對著侍奉的女僕爽朗一笑,讚美道:“不錯,不愧是凡間最好的美酒。雖然沒有聖山上的靈氣,也別有一番滋味。你剛才說,是用三角洲產的白葡萄釀造,對不對?”
阿波羅話落,卻沒得到應有的回答,他疑惑的目光轉向在他身後立侍的女僕,“怎麼了?”
“大人,您看,窗外的是什麼啊?我怎麼好像看見有馬在天上飛呢?我是不是眼花了啊?一定是昨晚沒有睡好。”
“那是!?”阿波羅凝神一辨,直叫他心膽俱裂,“我的天啊!阿瑞斯,是阿瑞斯來了!這怎麼可能?”
這時,戰神嘶聲吼叫他名字的聲音也傳到了阿波羅的耳朵裡,那怒吼聲飽含憤慨和快意,哪裡還聽得出來有什麼愛啊?
阿波羅眼前一黑,完了,報復要到了。他心中大駭,腳下當然也沒有落下,幾近是同一時刻,他就起身向另一邊的窗欞那兒跑。可惜,他兩條白皙的長腿倒騰的再快,卻是比不上四條腿的。這邊阿波羅尚沒能逃出幾步,戰神的戰車已經破窗而入。
四匹戴著護具的馬頭當先衝進,步伐太快不能驟停,又急急迎出幾步,把它們行路上的障礙撞得四分五裂。而我們的不敗的戰神,他非但沒有拉緊韁繩,穩住身形,反而順著這股前行的衝力,躍出車廂,在傢俱四碎的地板上翻滾幾圈,追到阿波羅的腳跟後,一把攥住,猛抻,將他一月來心心念唸的心上人摔倒在地。
阿瑞斯大笑一聲,說道:“哈哈,我看你再跑!再跑!”說完,他上前壓住掙扎著起身的阿波羅,一對強健的手臂緊緊扼在光明神的脖頸上,有力的小腿纏住了敵人的,遏制了對手的反抗。他露出一個得意的勝利者的笑容,佈滿細汗的額頭頂住了另一個更白皙更高聳的,說道:“阿波羅,怎麼樣,你跑的再快,耳朵再靈,有什麼用啊?還不是被我給抓住了?這回,我看你還有什麼招?”
聽聞此言,阿波羅雙眼睜大,驚訝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的兄弟。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啊?”他目光清澈而真誠,面上的驚愕和不解也是顯而易見的,“我為什麼要跑啊,不是,我是說是誰告訴你我要跑的?發生什麼事了麼?”
即便是在如此狼狽的情形下,這位溫和的主神依舊保持著他的溫文爾雅,沒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暴躁的兄弟發出質問,而是耐心的等待他講話。
“啊?”阿瑞斯腦袋有點蒙,“你不是在躲著我麼?就是神廟那事啊,你忘了?”
“哦,我的兄弟,我真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啊。”阿波羅說道,他安之若素的躺在阿瑞斯龐大的身軀之下,還能露出一個從容的微笑,“阿瑞斯,我們現在的模樣真的是太不適合談話了。這樣吧,咱們先站起來,到餐桌那裡去。桌上有阿佛洛狄忒費心準備的好酒。我們邊喝邊談,由你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想不到一段時間不在,聖山上就開始編排我阿波羅的閒話了麼?”
“阿佛洛狄忒?有她什麼事啊,還準備了酒?”阿瑞斯對他的前情人美神還是很在意的,雖然沒有了愛情,聽聞這裡面有她參了一腳,也是覺得奇怪的。他又看阿波羅的疑惑不似作假,被他壓在底下,即使裝作若無其事,眉間卻偶爾微微皺起,顯然是身體不舒服又不好意思明說的模樣。這邊因為知道了阿波羅不是故意躲藏他,怒氣下去了,那邊則在愛情的美化下,對情人的心疼上來了。
阿瑞斯當下站起,鬆開了對阿波羅的桎梏。而純潔善良的阿波羅離了身上的銅秤砣,也利落的起身了。阿波羅如他所言的帶著阿瑞斯來到了桌邊,但美酒和瓜果他們的享用不了了。因為此行的功臣,四匹黑馬,正在替他們的親爹和後媽用食。他們一邊在狼藉的地面撿食,一邊用圓不隆冬的黑眼睛圍觀姦情。牆角處的一隻躺倒的酒杯旁邊,維爾徹單腳立著,低頭把圓腦袋伸進杯膽中,啄飲裡面的殘酒。兩隻鬣犬倒是很乖,遠遠蹲坐一腳,替主人看著戰利品——那個瑟瑟發抖的侍女。
“看來我們是沒福氣了,阿瑞斯。阿佛洛狄忒的苦心也是要辜負了。”阿波羅輕嘆一聲,說道。
“你剛才就說到阿佛洛狄忒,有她什麼事啊?還有,我幾天前去你的神廟找你,看見你剛剛離開,又是為什麼?”阿瑞斯說到,他見阿波羅溫和的同他講話,於是也溫和的講話,要和情人溫和的化解誤會。
“阿瑞斯,我的兄弟。聽上去你問的是兩件事,實際上卻是一件事啊。我說阿佛洛狄忒,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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