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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不論是你,還是他,我都要痛心,一整天地傷懷。我不懂,甚至是阿瑞斯他都不能告訴我,你們針鋒相對的原因。難道說就沒有什麼能讓你和阿瑞斯摒棄前嫌,和好如初的嗎?”
這時候,阿瑞斯終於等到了情人交代的第一句話,要知道,這半天不許他張嘴可沒憋死了他。於是他向前一步,大喝了一句,“就是啊!我招你惹你了,有事沒事地就跟我找茬兒。最可恨的,還總找著我沒帶武器的時候來挑釁,我都懶得搭理你了。”
不知道實在誠懇的戰神是怎麼想的,他竭力發揮地這一句神言卷著墨色的神力,在議事廳裡颳了一陣,迴音顫顫。在座的幾位較為弱勢的神靈被吹得衣衫飛舞,阿佛洛狄忒的髮型都變了一次。宙斯躲在上面掏掏耳朵,他受到波及的最小。而站在兒子旁邊的赫拉,她抖了一下,一個巴掌啪一聲,毫不留情地摑在阿瑞斯蜜色的胸膛上。
“啊?!”阿瑞斯捂著胸,棕色的眼睛裡委屈滿滿,母親都不肯叫了,“媽媽,你打我幹嘛?”
“就是打你。”赫拉威嚴地斥責了一句,她雪白的胸脯起伏了幾次放鬆下來,才對著雅典娜說話,“我明理又睿智的女兒,我也想知道你哥哥阿瑞斯冒犯你的原因。不過你剛才的言行有些過激,我認為不妥。為什麼和你哥哥相愛就是不道德的呢?這是不正義的言論,我要求你收回。”
雅典娜哪裡有什麼理由,她就是單方面看阿瑞斯這個人不順眼。但這樣的心思自己知道就完了,決不能告訴別人。而且,她現在也意識到了,在阿波羅這件事上,眾神的情感已經偏移向了她的對手。所以,為了她的目的,還是暫且放過了光明神。等到了離開眾目睽睽之下,暗中收拾一個手無寸鐵的詩歌神還有能什麼差錯麼?
所以,能屈能伸的女戰神馬上貌似誠懇地向阿波羅道了歉,連同沒出聲的阿佛洛狄忒和在後面皺著眉頭偷看赫拉神色的阿瑞斯也收到了她的鞠躬,懇請既往不咎。
阿波羅在一旁笑意連連地收下了雅典娜的道歉,心裡卻覺得她也實在是狡猾,事態的發展也越來越不好辦了。而雅典娜,也果然不出阿波羅所料,站直了身,丟下了恭謙的面具,又細數起阿瑞斯的罪行來了。
“所以,在那位善良姑娘的死因上,我們還是不能善罷甘休的。”她攤開手掌向眾神演說著她的論調,煽動著大家對美的熱愛和其逝去的惋惜。最後,趁著大家情緒高漲的時候,向著阿瑞斯質問道:“我親愛的哥哥,請你告訴大家,為什麼要奪取了那位可敬的女孩的生命?難道她不是你兒子的髮妻,還是這便是她獲罪的緣由?”
阿瑞斯棕眼對著灰眼,亮晶晶眨了下,沒說話。這裡可沒有阿波羅給的臺詞,都說好了,沒到時候不許張嘴搗亂。
阿波羅知道情人傻愣愣的是怎麼回事,連忙接上了問話,“雅典娜,我也正要說。這件事上,阿瑞斯也是無辜的。那位可憐的姑娘普緒客,她並非是被任何殺死,而是自願脫離了她塵世的牽掛。至於原因,那是屬於她的*和秘密,我沒有權利替她言說。我只能告訴大家,她有無法承受的痛楚和苦衷,所以拋棄了她的父母和丈夫。”
雅典娜聽了這樣站不住腳的辯論,朗聲大笑,“阿波羅,我們是在法庭之上,任何事實就要有證據支援,眾位明辨的神靈才能夠藉以判定是非曲直。而你的話,不過是一個人的空口無憑,不足為證。除非還有人可以印證,否則不能為他脫罪。”
雅典娜話音一落,急衝衝地戰神就馬上接上。他按照著提前說好的情形,臉上十分沉重,沉沉垂了下頭,“我可以印證,阿波羅說的沒錯,普緒客是自殺的。”
阿瑞斯本來等阿波羅說完就要開口,被雅典娜嘴快卡了縫,才只能在她後面才說。可是這句話就這麼落在雅典娜的後面,還連線著她的內容,便意有所指,怎麼聽著怎麼可笑,還暴露了智商。
雅典娜看都沒看他,她和阿瑞斯爭鬥多年,太瞭解戰神的缺心少肺。還是赫爾墨斯看著眾神被阿瑞斯震驚到了冷場,才站出來解釋道:“阿瑞斯哥哥,你是被告人。你是不能支援阿波羅哥哥的呀。不能加上你的話算成兩個證人相互印證。”
赫拉在底下是心裡難受,看著阿瑞斯懵懂的歪著腦袋的樣子,雖然在她眼裡是挺招人喜歡,但是真傻也是事實。她過去捏了捏兒子的後頸,說不上是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以為阿瑞斯毫不在意地不需要安慰,而她自己,卻覺得周身挺冷。
而宙斯,早早在他們開始爭論的時候,就捂住了臉。本來就是一件小小的私事,現在越來越亂,連自己傻兒子真傻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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