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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帶,來了麼?”他咬著舌頭說了話。
主人拉下了頭巾,露出了一張還算年輕的臉,“當然,保證讓您不虛此行。”
中年男人抖了下肥臉,不知道做了個什麼表情,“你,你,說的不算。我得,得親眼看!不然,你要要,要的兩千個克拉瑪,我覺,覺得不值。”
黑瘦的小隊長得了主人的點頭示意,便把懷裡的毛毯平放在面前的大桌上。那一方寬大的木桌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本是鋪在床鋪上的毯子,竟然能滿滿盛下。等中年男人等不及伸著大腦袋來看,小隊長緩緩拉開了包裹,露出來裡面赤*裸昏迷的蜜色男人。
中年男人只對著他的背脊看了一眼,就褶皺著臉,收了腦袋,“你你,你開,開玩笑吧?太老了!”
年輕的主人猜到了他的反應,贊同地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但是,他的價值不是體現在這裡的。你仔細看,他可不是什麼戰俘或奴隸的後代。他是一個貴族,還是一個尊貴的敘利亞王子。具體的地區我不便透露,我只能告訴你,他本是我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企及不到的存在。而我向你索取的報酬,不但不能賠付他的身份,連我承擔的風險都不夠彌補,讓我心安。”
他編排著自認為再不能誇張的假話,給那陌生男人的價值加分,偏偏臉上的表情是煞有其事,引得中年男人吃驚地張大了嘴。
“敘,敘利亞?”他問道,誰都知道,從那個地方來的人,連一個普通的農民,都比其他地方的人來的值錢。
“是的。若不是政治上的失利,讓他失去了他應有的尊貴,也不能輾轉到我的手裡。”
中年男人點點頭表示理解,又轉到大桌另一邊去看那男人的臉。他瞅著阿瑞斯稜角分明,張揚狂野的俊美,一邊撇嘴一邊眯眼,又搖頭又嘆氣。
“年紀太大了……”他嘆息著說,“要,要是早幾年,就好了。現,現在,沒人要。”
他的話是中肯的。希臘雖然極力推崇同性之愛,認為是最純潔和無垢的愛之極致。但那隻存在於和年輕的男孩那裡汲取,就算是在金錢摻雜的交易中,也是一樣。要是對超過了十七歲的成年男性示愛,或者享樂,那便是代表著永不分離的真愛,若非如此,便要讓人詬病。可難道說,會有來尋歡作樂的奢靡之所尋找真愛的麼?即便只是玩樂的時候看見了這樣的人,都要倒胃口。
年輕的賣主還在努力,“像他這樣的男人,怎麼能擺在光天化日之下供人染指呢?您要在私底下運作。我相信,會有不少尊貴的大人會對他有興趣,而且,隱蔽之下,也不懼民眾的討伐。”
中年男人咬著肥手,喃喃唸叨著“一棟房,二百隻山羊,四十隻牛”一類的話,都是與那個要價相應的貨值。年輕的賣主也不著急,耐心的等待著買主的取捨,總歸選擇也不是他一家,但是能騙這麼高價的,估計只能這個胖子身上。
等到年輕的商人帶著獨眼的屬下,懷揣著一袋沉甸甸的銀幣走出了淫*亂的會場,他下令採供的那一隊已經歸來,正在等著他。
小隊長在後面轉了轉眼睛,“主人,您為什麼要阻止我提醒他們?那個男人太危險了,憑那雙眼睛我就看得出,準殺了不少人。要是他們給他鬆了綁,那……”
“那什麼?那時候我們已經走了。”年輕的主人平靜的說著,他摸了摸懷裡鼓出來的一塊,裡面裝著一袋子沉重的銀幣,“明明可以用琥珀金幣付給我,竟然還特意換成零碎的銀標幣,給我難堪。那就不要責怪我不肯提醒,不做仁義了!”
他冷然地說完,帶著一行屬下也不停留,趁著夜色出了城門,趕路走了。
而在那瀰漫著腥甜的會場中,中年男人指揮著下人,抬著昏迷的阿瑞斯來到了一件舒適的小屋。床頭的燭燈被點起,昏黃的燈光照應在阿瑞斯平靜的面容上。
中年男人肉呼呼的臉上神色複雜,這可是他在妓人身上花的最多的一筆,要是不能掙回來,那就是在他的心肝上剜肉。
隨行的男孩用溼毛巾給阿瑞斯擦了擦脖子,扭頭看到了他大腿上深深的青紫勒痕,還有埋在肉裡幾乎看不見的細繩,有點害怕。
“主人,您看他的腿,繩子太細了,會不會落下病了呀?”
中年男人這才看見,馬上大呼小叫起來,“誒喲,我的克拉瑪!快來人給他鬆綁。這群殘忍的人販子,怎麼能這樣子對王子蠻幹?去拿我屋裡的傷藥來,給我的克拉瑪好好的抹,再請醫師過來看,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的四十隻牛可怎麼辦?”
主人一鬧騰,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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