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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跪在地上擦拭著留下的液漬,阿瑞斯的羞恥心已經用光,怒火馬上接應著燃起來了。
阿波羅看著一眾僕從走光,施施然過來摸阿瑞斯臉,“好了,別鬧了。你不是說你累了嗎?我們一起洗洗。”
事情既然已經塵埃落定,阿波羅就決定寬宏大量的原諒阿瑞斯的過失。阿瑞斯扭曲著眼角,原諒不原諒可是兩個人的事。雖然那些男孩沒說話,心裡卻一定在偷偷的腹誹。想他阿瑞斯縱橫睥睨這麼多年,還從來沒這麼丟過臉。
他老老實實地跟著情人進了水池,阿波羅看著情人臉色不佳,也不做聲,只是撩著泉水給戰神塗抹。等到給阿瑞斯洗乾淨了,阿波羅拿起海綿擦拭著自己的胸膛時,一塊陰影突然照到了他的身上。
阿波羅臉也沒回,“怎麼了,阿瑞斯?覺得不耐煩了,你可以先出去。”
阿瑞斯冷著臉,從後面按住情人的雙肩,狠狠推倒在池壁上。阿波羅撐著手臂,痛哼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阿瑞斯真的會動手。
“幹什麼?好痛……”
阿瑞斯這麼半天才想出了個報復的招,當下也不管他光明神痛不痛;是利落的撩跨上馬,和阿波羅緊緊地粘在一處。他神力一生,滿血復活;阿波羅卻是筋衰力竭,疲於奔命。只當是幾番前戲,阿瑞斯舔著嘴才吧唧上肉味,阿波羅已經眼白直翻小腿抽搐了。
阿瑞斯也挺心疼,他揉了下情人的金腦袋,安慰了下,“阿波羅,我可不是趁火打劫!只要你也丟一回臉,我馬上就放開你。”
阿波羅頭腦不清,聽到這話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丟什麼臉,不會是要我也來上一回?你當時是人,而我現在可是神。不要說這樣弄,就算把我的身體剖開也做不到啊!他恨恨地暗罵著,最後實在支撐不住,沉沉地閉上了眼。
等到阿波羅再次睜開了眼,整個身子已經痛到不是他自己的了。他轉了下唯一能動的脖子,馬上看見阿瑞斯坐在床邊,就著一張小桌,熱火朝天的撕著烤羊。
阿瑞斯又咬了口,也注意到了他,“你醒啦,阿波羅!”
阿波羅輕咬了下乾裂的嘴唇,卻是顧不上喝水,“最後怎麼樣……啊?”
正在此時,屋外走進來光明神的兩位寧芙,手裡還捧著阿波羅的新衣。見到主人清醒,兩個單純的姑娘不但沒有欣喜地圍上來,反而臉色複雜,目有憐惜的關注著他。看到這個眼神,阿波羅的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兩位姑娘放下了衣服,收拾了桌子離開,阿波羅兇狠的綠眼死死盯住了阿瑞斯。阿瑞斯抹嘴的動作一頓,也覺出不對勁了。
“阿波羅……怎麼了?又拉著臉。”
“你問我怎麼了?我問你,我暈了以後發生了什麼?她們為什麼那麼看我?”阿波羅牙縫裡擠著話,“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阿瑞斯轉了轉眼球,能做什麼呀?不就是那事唄。不過,為了新增點受信度,完事兒以後,他是叫著光明神的寧芙進來伺候的。
阿波羅咬著鵝毛大枕,側躺著狠瞪阿瑞斯。他敲打了好一會兒,戰神卻是嘴巴閉緊,滴水不漏;加上身體不適,也鬥不過他,只能自己生氣。阿瑞斯翹著腿,躺在光明神的背後和他依偎。這種事過去就過去了吧。難道說那種一邊喝洗澡水,一邊肚子漲到噴水這麼難為情的事,還要告訴當事人知道麼?誒呀,還是隨風而去為好。
阿波羅靜養了兩天,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但關於那天的事情,他還是沒弄出真相。不光是阿瑞斯,連他的寧芙也支支吾吾,不肯多說。到了最後,阿波羅自己也不在意了。更準確的說,是他天生來的一種迴避危險的本能促使他,還是不要深究為妙。
阿波羅身體舒適,天色就必然是晴朗無雲的。阿瑞斯揚了個大大的懶腰,也下了床,坐在了情人的身旁。阿波羅拿起酒壺給兩人斟酒,自己拿起一杯,又微笑著把另一杯放進了戰神的手上。阿瑞斯外頭一瞅,呀,這不是我在邁錫尼畫的陶碗嗎?
阿波羅甜蜜地喝了口酒,嘴唇正印在一個大大的太陽花上,“阿瑞斯,你畫的真好。我聽過凡人的傳唱,據說只有愛才能創造出難以企及的奇蹟。你沒有學過繪畫對不對?那你作畫的時候,是什麼信念才能支援你做的這麼好?”
阿瑞斯也嘖嘖點頭,“誒呀,阿波羅,你真有眼光!我就覺得我這德克拉瑪畫得最像。信念,什麼信念?我就是天天想,夜夜想,怎麼才能搞到錢。想到最後就變成藝術啦!”
阿波羅眼眸一定,嘴角也垮了,“德拉克馬?你說你畫的是金幣?”
他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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