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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經像這樣都是血了，當中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賭，賭鄧布利多是知道伏地魔就在霍格沃茨的事的，如果真是這樣，鄧布利多對他的警惕至少可以減少一半。

“斯威特先生，”鄧布利多開口說道，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思考著什麼，“你說你看到了一個黑影？”

“是的，教授，”耳環越來越燙，如果再不走，估計撒旦主人會生氣吧，夜臨有些著急，他放軟了口氣，只希望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可以立馬離開：“教授，我想我需要休息，我的體力已經到極限了，有什麼詳細問題等我醒來在問好嗎？”夜臨相信以鄧布利多那種在別人面前裝好人的性格，應該不會拒絕。

“當然，斯威特先生，”但明顯鄧布利多的老狐狸不是白當的，“我們可以在這裡陪著你，或者送你去校醫院，你的樣子看起來真的不太好。”

耳環的溫度已經讓夜臨感到有些不能忍受了，火熱的疼痛感讓本就心情非常不好的夜臨將他原先準備在鄧布利多面前隱藏自己的想法拋到腦後，他看著鄧布利多，聲音有些冰冷，“鄧布利多，你真的很喜歡裝好人啊，明明已經對我產生了戒備，還要裝出一副慈祥老爺爺的樣子，你不累嗎？就算你不累，我都累，你這副樣子實在讓人有夠討厭的啊！我不是哈利，不會盲目的相信你，也不是斯內普教授，會因為對自己所愛的人的內疚而遵從你的意志，只因為你是他愛的人最相信的人，真是很好笑呢，他從沒有想過，如果你願意，莉莉和詹姆也許就不會死，波特不會被標記，不會被送到他姨夫姨媽家受整整十年的虐待，而你卻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事的發生，為了什麼？只為了得到一個符合你預想標準的救世主而已。啊，對了，為什麼你明明已經過了更年期那麼久了，還是這麼囉嗦麻煩，惹人討厭呢，真是的，本來我並不想那麼早就和你攤牌呢，可惜，你逼的我不得不攤牌了啊，希望你不會後悔，阿不思·鄧布利多……”

說完，夜臨就消失在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的眼前，無論是他的話還是他的消失，都讓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驚訝——人人都知道霍格沃茨是不能幻影移行的，夜臨的消失顯然讓鄧布利多對於霍格沃茨的防禦系統有了質疑，而他的話，直白到敏感的斯內普盯著鄧布利多看了好久，才回過神，並且開始在腦中細細回想夜臨的話，雖然他對於夜臨知道他的過去感到非常不可置信，但夜臨關於鄧布利多的一番話卻讓他更加上心，他一直知道，鄧布利多可以算是葛萊芬多的一個異類，也許他真的，沒有人們想的那麼好……斯內普回想到這十幾年中，他在鄧布利多身邊，看到他所做的種種，心中不免泛起疑惑……

而鄧布利多的驚訝顯然不亞於斯內普，但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只是可以明顯的看出，他充滿防備和警惕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份算計……

魔界——

“主人！”夜臨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這次是用意識移動，但是他的身體還是有寫承受不住了。

“你這次來的很慢啊……”撒旦的聲音有些懶散，但夜臨卻聽出了那一閃而過的不悅。

“對不起，主人，被一些麻煩事絆住了。”夜臨解釋道。

“這次就算了，”看著夜臨的慘白的臉色，撒旦說道：“怎麼樣，親手殺了自己族人的感覺如何？”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經心，手在空中隨意的揮了一下，一道黑色的光芒射進夜臨體內，讓夜臨原本已經撐到極限的身體頓時感到舒服了很多。

“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比殺普通人類麻煩了點。”夜臨仔細回想了下，然後回答道。

“很好，和以前比起來，你的確有了很大的進步啊！”撒旦對夜臨的冷酷很滿意，但他的話讓夜臨有些莫名，以前？是指他上輩子，還是更早以前？他既然是墮落的精靈王，那會不會在更早以前就已經認識了撒旦？

“主人，我……”夜臨抬起頭，鼓起勇氣看向撒旦那張美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臉，可惜他還沒有問完，就被打斷了。

“有些事要自己摸索才有趣啊！”撒旦擺出一副看戲的樣子，這樣隨意不做作的他，讓他整個人少了一份駭人的壓迫感，卻讓夜臨感到了一絲親近感和熟悉感，雖然更多的還是敬畏，但卻不象以前那樣，只有敬畏和遵從這兩種情感了……

——也許他們以前，真的認識，並且關係還不賴也說不定，夜臨這麼想著，不自覺的放鬆了原本緊繃著的身體，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從這一秒開始，他覺得直面著撒旦講話也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事了，“主人，您這次召喚我，有什麼特別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