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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烆是在書房裡,一邊手裡正整理著什麼資料的一邊不知道在和講著電話。也許是聽到了開門聲有些詫異這是誰進了自己的書房竟然連門都不敲,所以楚子烆在跡部進來了以後就轉身去看他了,看到是跡部以後,楚子烆的面色有些怔了怔,隨即才有些瞭然的笑了笑的又和電話那邊的人說,“恩,那就這樣,我們明天會過去,後天就去找你。”聲音有些啞。
隨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跡部面色十分不好的看著楚子烆,眼底也有些沉鬱和不滿,看上去是真的生氣了的模樣。可是因為對方是自己一直十分敬重的和仰慕的父親,所以跡部又不能真的說什麼發洩氣憤的話出來,於是也就只能這樣瞪著楚子烆,嘴巴抿了起來。
楚子烆看著跡部這樣也是有些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太好的摸了摸鼻樑,心裡自然知道跡部這是擔心,於是楚子烆便走到跡部的面前語氣安慰著的說,“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啊,而且,國光的手肘那裡景吾不是也很擔心嗎?現在考試結束了,那麼就要帶著他儘早的去德國才好。”
跡部聽楚子烆這麼說的時候面色是愣了愣的。
他可沒想著楚子烆這是要帶著手冢去德國治療手肘,他以為楚子烆這是又要去出差還是去做什麼。
對於手冢的手肘,跡部雖然嘴巴上很少的說些關心或者擔心的話,但是跡部的心裡卻是一直都記著的,所以他對於楚子烆會帶著手冢去德國的事情他是一早就知道了的,而且他當初聽楚子烆這麼說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感激,他想著自己對於手冢,終究是覺得有些愧疚的,所以那個時候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會帶著手冢去德國,那麼他自然是放心的同意的。
可是現在,跡部看著楚子烆依舊不怎麼好的臉色,和聽上去還帶著沙啞的聲音,就覺得還是擔心自己的父親要多一點,於是他雖然知道楚子烆這是要去做什麼,他的臉上也還是有些陰沉的沒帶著一點同意的意思。
楚子烆看著跡部這樣,就有些失笑的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他的心裡自然是很感動的。於是楚子烆的聲音雖然有些啞但是帶著的笑意也還是十分明顯的說,“沒關係的,我只是感冒而已啊,那醫生不是也說了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我和國光一起去,到了德國先休息兩天不也是一樣的嗎,但是如果不和國光一起,我的心裡終究是不放心的,而且,我這幾天也是真的要去德國。”
跡部聽著楚子烆這麼說,就垂下了視線,心裡依舊覺得不滿意。但是他想著自己的父親都這麼說了,他自己也實在是不好再阻攔什麼了,而且跡部自然也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是什麼虛弱的人,相反的,他是個強者,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病這個時候哪有那麼多的理由解釋。
跡部心裡嘆了下氣,隨即才點了點頭的說,“那您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再生病了。”他想著自己也許是被自己的父親那個時候的虛弱模樣給嚇到了。
楚子烆聽跡部這麼說就挑了挑眉的把自己整理好的資料推到了跡部的面前說,語氣有些玩味的笑著說,“那麼,這些事情就麻煩景吾好了。”
………
其實,楚子烆是不喜歡乘坐私人飛機的。
他覺得那樣的空間裡只有他一個人,那樣的感覺讓他不喜歡,所以即使是後來算是知道了如果那次自己乘坐私人機就不會遇到飛機失事的事情的時候,楚子烆也依舊不想著要去坐它。
但是這一次因為機票預訂滿了,而且跡部對於自己的父親在這一方面的執著其實並不是很贊同,他覺得和那麼多陌生人在一起哪比得上坐自己的私人機安全,所以這一次跡部便就藉著機會對楚子烆說讓他坐私人機去。楚子烆本來就是想著要早些去德國的,所以他聽跡部這麼說也就同意下來了。
並排的兩個座位,楚子烆靠坐在裡面,手冢坐在他的旁邊。本來手冢說是要去坐在楚子烆的後面的,但是楚子烆卻笑著的說,“就坐在我的旁邊好了,一路上還可以和你說說話。”
其實,如果是平時,楚子烆坐在飛機上的時候哪裡會想著要和誰說說話了,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是要說些什麼才好的,或者是聽手冢說也好,不然的話,楚子烆擔心自己會這麼睡著。
雖然睡過去了也沒什麼,但是他想著身邊的這個人是知道了自己在生病的,所以如果自己這樣睡過去了,那麼他就該擔心了,而且現在才九點多,哪裡是睡覺的時候。
這樣想著,楚子烆就讓自己打起精神來,問起了手冢一些身邊的小事情,隨後就又說了一些自己的事,可是畢竟兩個人都不是很喜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