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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手裡掙了出來,也沒有同她講話。
那女人看著自己被掙開的手,眼底這才閃過一絲陰狠。
跡部老太爺去世了的事情,楚子烆硬是瞞了下來,在跡部考完試以後才對他講的。楚子烆想著自己回來的時候老人都已經去世了,那麼,那個時候把跡部叫回來又什麼用呢。不過畢竟也是隻有這麼一個孫子,所以,老人下葬的那一天,跡部還是回來了。
畢竟是血親,再怎麼驕傲的少年,那天也還是垂著頭把眼淚一滴滴的砸進了埋著老人的黃土旁。葬禮舉辦的很是低調,楚子烆性子本就不愛吵鬧,那些旁枝末節的親戚楚子烆也沒有去理他們,只是坐在老人去世前的房間裡呆了一整天,跡部也就在那陪了他一天。
楚子烆覺得自己也說不出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心裡就是覺得苦悶的厲害。
情緒一下子的全湧了過來,楚子烆想著如果自己也有這麼一天,是不是也是這樣孤孤單單的。他想著雖然景吾那孩子會陪在他的身邊,但是到頭來。
他想著自己是想要安定下來的。
已經,有些太累了。
………
期末考試結束以後,學校裡還舉辦了一場聯歡,各個社團裡都出了相應的節目,手冢身為網球部的部長和學生會會長的責任也就大了些,費的心思也要多一些。不過好在那個時候手冢本身也是沒什麼事情好做的,所以那些瑣事處理起來也沒什麼好麻煩。只不過,有些問題還是很讓手冢頭疼。
情書。
粉紅色,淡藍色,純白色上印著紅色的小花。
各種各樣的信封裡麵包裹著的一封一封的信。
這種事情其實在升入初二以後手冢就經常遇到了,第一次收到這種信的時候,手冢是有些納悶的,所以開啟看了看,滿篇的字眼至今讓手冢記住的也就是兩個字:喜歡。
那個時候,懵懵懂懂的,手冢想著喜歡是不是就是想要看到,是不是就是想要一直一直的看見那個人呢。
其實現在也只是十五歲,青青澀澀的年紀,喜歡這樣的字眼,手冢是沒有想過的。可是他現在,看著手裡的信封,想象著那裡面也許會有的字眼,他的心裡就浮現出一個人影來。
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只是覺得很溫暖。
“吶,手冢,我們的節目就快要開始了。”為了補一位生病的同學的空缺所以暫時的充當主持人的不二一走進後臺,就看見手冢手裡拿著什麼像是在發呆的樣子,“在看什麼?”有些好奇的把頭探過去,不二看了一眼以後便輕聲的笑了出來,“吶,又是情書嗎?”
其實,這幾天,不止是手冢,就連網球部的其他人,也是深受這個的困擾。
可是,喜歡。
總覺得,不是這麼輕易的說出來的事情。
不是這樣草率的。
手冢皺著眉,這樣想著他便把把封信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水壺喝了一口水。腦子裡卻是有個人影晃來晃去的,有些亂。
………
美國。
二月的天氣依舊冷的有些嚇人。
楚子烆雖然性子是有些冷漠的,但是在別人看來他給人的感覺卻是溫潤的。
就像現在。
就算剛剛用直接的言辭拒絕了別人,但是此刻,楚子烆的嘴角依舊是帶著抹淡淡的笑的,看上去溫潤優雅。
斯賓娜·羅琳有些呆怔的坐在那,面前的咖啡是早就冷掉了的,她眨了眨深栗色的大眼睛,隨後才用有些彆彆扭扭的日語口音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我喜歡男人,你不知道嗎?”
二月。
按理說是沒有驚雷的天氣的。
羅琳看著楚子烆,有些啼笑皆非。
她把臉利索的轉向一邊不去看楚子烆此刻帶著笑意的眼睛,表情看上去也是震驚無辜的要命,其實,事實上她是什麼都很清楚的。可是,她卻是沒有想過,眼前的這個男人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怎麼可以這樣?!”羅琳誇張的聳立起肩膀,隨後才張著嘴巴皺著眉頭的看著楚子烆,“你不能這樣。”
楚子烆看著眼前的女人,也覺得有些可笑起來。
本來帶著外國腔的日語讓楚子烆聽上去就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在加上這個人的表情,楚子烆嘴角勾了勾,隨後便淡淡的反問,“為什麼,不可以這樣?”
微微的勾著唇角,眼睛狹長帶著笑意,鼻樑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