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好說,既然三位交情那麼好,我也不做惡人,就這樣辦,只是若寶藏到不了手,那就只好自怨手段不夠。”
王胖子也不問過別人,拱拱手道:“陳小姐慢走,我們幾人這就商量如何用心奪寶。”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兒,外面已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眼看就落了下來。那陳文錦皺了皺眉頭,也不再多話,起身開門欲走。吳邪正要挽留她避一避雨,卻看到院子裡早有陳家的下人手持斗笠蓑衣候著,心知她早已準備妥當,便也不再虛留,目送著他們走出院門。
胖子見陳文錦他們走得遠了,迴轉身來對張起靈說道:“小哥,不是我說,你清清白白一個人,又有這樣的身手,到哪裡不能混口飯吃,何必跟著陳家做些打家劫舍的勾當?”
張起靈看了他一眼,仍是垂首不語。
吳邪心中又何嘗不是同樣想法,陳家到底是響馬出身,這幾年在江浙一帶乾的也不是什麼好勾當,張起靈因緣際會被他們從苗疆帶來本是無奈,若是繼續跟著陳家,就算不落得個被通緝追捕的下場,也說不準哪天就會死於非命。吳邪對他一直印象不壞,更兼有那遭救命之恩,無論如何也想要幫他一把。然而此事不宜操之過急,萬一張起靈感念陳家恩惠無意離開,這樣一來豈不會讓他難做?
想到此他對胖子使了個眼色,說道:“興許小哥有什麼苦衷呢,這事確實是你自作主張了,無論如何總該先問過他的意思。”說罷就轉向張起靈問道,“小哥,你怎麼想?”
張起靈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無所謂。”
胖子把眼一瞪,高聲道:“難道你願意讓他就這樣過一輩子?萬一以後再有這種事,陳家肯定還不會保他,到時候誰來救他?”
吳邪搖了搖頭:“我自然也是想他好的,只是陳家將他帶回中原,一路上多有照顧,好歹也算對他有恩。你這樣不管不顧讓他離開陳家,小哥心裡會怎麼想?”
“難道為了這些許恩惠,就要讓他以命相抵?”
“這……罷了,反正你話都撂下了,我們只有盡力去奪那寶藏,若真能一舉讓小哥離了陳家也是好事一件。”
兩人又爭執了幾句,張起靈始終坐在那裡不置一詞,最終也沒個結果,只得就此作罷。
眼看到了書信中約定的日子,三人起了個大早離了望縣趕往四十里外的那個古村落遺址,一路無話。
待到了地方,早有數路人馬在那裡安營紮寨,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日了。胖子眼賊,一眼就看到一隊三五為數聚在一起的人,雖然看似是一路的,但互相之間卻顯得有些疏落,好像誰都不服誰的樣子,這些人均是一身短打,與名門正派的打扮大相徑庭,想來便是浙東一帶的綠林人馬了。但見為首的一個相貌猙獰,身披一件短褂還敞著懷,露出一巴掌寬護心毛和一片形狀怪異的刺花。
胖子看著看著,忽然“撲哧”一笑,捅了捅吳邪道:“小吳,你看那人胸口紋著什麼?”
吳邪仔細看了看,只覺得是一隻身形狹長的動物,但手法實在拙劣了些,看不出到底是個什麼。
胖子猜他也看不出來,自顧自地笑道:“你看,像不像一條帶魚?”
吳邪聞言也笑了起來,心道胖子果然是個妙人兒,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有幾分像。
日頭漸漸越升越高,由於剛下過一場大雨,悶熱的天氣涼爽了不少,無論是天空、樹木還是空氣都顯得格外清透。約摸到了正午時分,驟變突生,卻也不是整個村落沉入地下或是有什麼盛放著財物的寶盒突然升起。在一眾武林人士的眾目睽睽之下,那遺蹟的一片斷井殘垣之中,竟有許多頭戴笠帽、身著束腰短衣的人無聲無息走了出來,有的到井邊汲水,有的揮著斧子砍柴,有的拿了竹籃餵雞……恰好似一個沉寂多年的村子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喚醒了一線生機。
眾人呆愣了片刻,忽聽得一聲暴喝,有人策馬揚刀向那村子裡衝了過去,對著其中一人舉刀便砍,誰知這一刀好似砍入了虛空,不僅那人毫髮未傷,就連行動軌跡也沒有改變。倒是持刀之人又往前衝了幾步,從那“人”身上穿了過去。
“他孃的,是假人!”持刀之人騎在馬上暴跳如雷,正是在胸口紋了條帶魚的浙東綠林豪酋。
“假人?!”吳邪一怔,連忙往前走了幾步定睛細看。那些村民儘管行動自如、形貌栩栩如生,但仔細看來不難發現乃是製作十分精良的人偶,大約與當年諸葛武侯的“木牛流馬”同出一脈。更為奇異的人,那些“人”並不是真實在這裡的實體,而是十分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