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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向吳邪面門抓了過來。
吳邪後退一步,正要發動袖中機關禦敵,卻見面前刀光一閃,卻是胖子橫刀將他撞了開去。
“怎麼?看小吳長得比你周正就想毀人家的容?那也得問過胖爺手中的刀。”說罷就提刀撲了過去。
吳邪看著胖子和那淫賊打作一團,心中哭笑不得,比這傢伙長得周正最多就是還不至於嚇人而已,這死胖子就連夸人都那麼損。
此時胖子以有備打無備,更兼那淫賊一直伏在地下,手頭並無兵杖,心中不由有些慌亂,一時之間只想避開斬馬刀的鋒芒,虛晃了幾招便奪路而逃。胖子見他一溜煙地往大樹底下跑去,立即高聲喊道:“張道長,好生意上門了。”
張起靈正坐在樹下閉目養神,也不知是沒聽到這邊的動靜,還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起身慢了半刻,右手向前探了一下沒有抓住,那淫賊已經擦著他的指尖跑過去了。他反應極快,一抓不中立即向那淫賊奔跑的方向揮出一掌。豈料胖子正好跑到他身後,腳下一個沒留神竟撞在他身上,張起靈被撞得一個趔趄,那一掌略往旁邊偏了數寸,一顆茶杯粗細的小樹被掌風攔腰劈成兩段,掉下的那一截樹幹堪堪擋住了胖子和張起靈的去路。
眼看著那淫賊施展輕功越跑越遠,胖子自知追之不及,忽地暴喝一聲,氣貫右臂,將手中斬馬刀奮力擲了出去。那淫賊耳聽得身後利刃破空而來,想要回身抵擋已是不及,被鋼刀貫穿後心,往前撲了幾步便倒地不起。
吳邪目瞪口呆地看了好一會兒,走過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不錯啊胖爺,什麼時候學會這招的?”
胖子一擊得手,滿面得色:“怎麼?太平鏢局的鏢頭使得,胖爺我便使不得麼?等我閒了再將那《控鶴手》細細鑽研一番,以後還有更厲害的。”說完又心有不甘地踢了面前的樹幹一腳,“倒得真是地方。”
吳邪笑道:“人都給你殺死了,還為難這樹做什麼?”
“哼,這奸賊在婺州城裡不知玷汙了多少良家婦女的清白,這麼死了真是便宜了他。如果當真被胖爺生擒,說什麼也要將他押解送官,好好過幾遍堂,嚐嚐那些官府的刑罰再死不遲。”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雖說三人誰都沒有休息好,但是面對著一個死人,胖子和張起靈尚可,吳邪是無論如何再也不願繼續留在這裡了,三人只得繼續上馬趕路。
那封書信中約定的地點距離婺州城不過八十多里地,三人馬不停蹄地走,入夜時分便到了地方。
可是此刻那裡除了一片古村落的遺蹟之外什麼也沒有,倒是有幾個性急的武林人士在一片殘牆斷瓦之間掘地三尺,挖了滿地的坑洞,深的足有數丈。三人也不在乎暗處投射來的視線,大搖大擺地走到村子中央左右觀看,胖子甚至還和其中一個刨坑的俠少交換了幾句看法。他們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什麼特別來,想是時間未到那樁富貴自有隱身之法,於是決定還是回到縣城去找個地方住下來,等時間到了再來湊熱鬧。
胖子和吳邪見這裡就有不少武林中人,想來縣城內更是不會少,也就收了一定要奪得寶物的心思,權當是來看熱鬧,能渾亂弄點好處最好,沒有也就當是看個戲。心中既歇了那份熱切,身子也懶了下來。
胖子在婺州的時候就已經將那串珠子賣了個好價錢,又得了胡團練饋贈,手頭寬裕得很,自然是撿好得來。望縣縣城中自然沒有如客不歸一樣的上等酒樓,好在胖子走南闖北見識不少,便由他做主在縣中租下來一個帶天井的小宅院,每日吃食自然是著縣中最好的酒樓小吃送來,望縣中也有幾家富貴鄉宦,不得不說胖子真真是好手段,竟能買通那些鄉宦家的下僕從冰窖裡偷來冰塊賣與三人,雖然不夠放在房內降溫避暑,但每日弄個牛頭大小一塊來冰鎮烏梅汁倒還是綽綽有餘。
那望縣不過是個緊縣,只有幾千戶人家,一兩天下來三人便無處可玩耍,又兼外面天氣炎熱,只得整日價在房中發呆。好在吳邪手頭還有一匣暴雨梨花釘尚未解開,那王胖子也有一部《控鶴手》尚需參詳,至於張起靈則不愧是個修道人,定性甚是了得,光一根房梁就能看上一整天。
本來好好地相安無事,吳邪也不是個記仇的人,過了幾日便將與張起靈的不愉快拋諸腦後不再計較,反正那人總是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又沉默到了極點,便是面對面坐著也不覺得尷尬。然而偏偏樹欲靜而風不止,吳邪萬沒想到不經意間的一個荒誕的夢境,再次擾亂了他已然寧定的心湖。
那日他照例擺弄了大半天的暴雨梨花釘,可是進展依然緩慢,加之天氣炎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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