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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晴子,先是笑了笑,神情突然變得異常嚴峻,說:“流川先生,晴子小姐,你們是仙道的老熟人了,不會不記得仙道長什麼樣吧?”
晴子聽著他們的談話,有些明白了,看來是活動在香山一帶的特務發現了仙道的行蹤,報告了河田和牧他們,所以,他們才匆忙從城裡趕過來捉捕仙道。若捉到仙道,對於他們已經一敗塗地了的戰局雖然毫無益處,但絕對是大功一件,多少也可以在敵人面前揚眉吐氣,對南京政府也算有個交待。
她現在只希望仙道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下山,回到石家莊。
“當然認得。”晴子平靜地說。
“沒在這裡見過他?”牧問。
“沒有。香山這麼大,他就算到了這裡,我也不一定就能看到他。”
牧轉頭問流川:“那麼你呢?音樂家先生。”
流川只是搖了搖頭。
南烈這時看了藤真一眼,藤真只是面無表情地沉默著。
河田心念一動,問水澤一郎:“你有沒見過一個身高190左右,頭髮朝天梳著,長得很英俊的男人,年紀嘛,比你大著一兩歲。”
水澤一郎知道他說的是誰了,就是剛才從古樹後走了的那個青年。
他問:“那個叫仙道彰的是什麼人?”
“是□那邊的人。”河田說。
□那邊的人,那個笑起來陽光燦爛的男人,應該就是流川《陽光》裡所描繪的那個人,他竟然是個□,而且來頭還不小。
河田見他沉默著,有些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有沒見過?”
水澤看了流川一眼,雖然流川這時表情淡漠,但那雙黑亮的眸子裡,分明有旁人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擔憂,他說:“沒有。”
河田失望地轉過身,對部下說:“你們在這附近到處找找,他如果上了山,一定還沒離開,千萬別讓他跑了。”他的部下應聲散開,和仙道一樣,也消失在了山林中。
牧對藤真說:“藤真,我們也去找找吧。這個情報應該是準確的。仙道很狡猾,這次讓他跑了,就很難找到他了。”
藤真點了點頭,他們中統的人也離開了。
河田和南烈則沿著來時的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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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都走遠了,晴子鬆了口氣,說:“真險。”
“這些軍人是來捉剛才那個人的?”邁克爾問。
“沒錯。謝謝你們。仙道先生如果出了什麼事,我就萬死難辭其疚了。”
邁克爾突然明白了:“晴子小姐,難道你竟然是……”
晴子點了點頭:“沒錯,我是□那邊的人。仙道先生是我的上司。他也是我和流川的老朋友。”她這麼說時,看了流川一眼。
水澤一郎盯著一直一言不發的流川,覺得他有些失魂落魄,心想,他和那個叫仙道的,真的僅僅只是朋友?
☆、總第四十六章
(四十六)
中午,石家莊中共駐地,在宮城的辦公兼住所,彩子看著軍事地圖,說:“戰鬥已經進行2個多小時了,在今天晚上8點之前,我們能拿下新保安嗎?”
“應該沒問題。那裡的國民黨守軍還不到2萬人。”越野站在她身邊,指著地圖上的地名,“平津的戰線雖然拉得很長,卻比遼瀋和淮海好打。到昨天為止,澤北的50萬軍隊已經被我們分割包圍在張家口、新保安、北平、天津、塘沽等地,他南撤西退的路都已被我們切斷,可以說是甕中之鱉了。”
“越野說得沒錯。在完成了對澤北軍團的戰略包圍和戰役分割之後,我們完全佔了主動,可以按先打兩頭,後取中間的既定戰略方針,先在西線攻克新保安和張家口,殲滅澤北的大部分主力;然後在東線拿下塘沽和天津,消滅華北的中央軍主力;最後直取北平。澤北現在被困在北平,就是想放手一搏,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宮城自信滿滿地說。
彩子嘆了口氣:“澤北……現在只希望他能看清形勢,儘早接受和談了。”她只見過澤北兩次,卻對他極有好感,實是不願和他在戰場上兵戎相見。
她不由想到了1946年8月16日在上海的那個晚上,那時她還是仙道的妻子,那時還活著的彌生對澤北一往情深,那時仙道和澤北初次見面惺惺相惜,那時還能聽到流川天籟般的音樂……
然而,誰會想到那個美好的夜晚會以鮮血和悲劇收場?
之後,便是一連串的生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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