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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五月份的時候,我突然對正在渣的遊戲產生了一種厭倦,並且緊接著就對這篇文文思泉湧(滾),五月三號開始努力寫啊寫一直寫到…五月五號。
這篇文就算是寫完了…。
可憐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還是在五月六號的中午猛地發現了“昨天好像是五月五號啊”這件事…
所以我現在確信了。
——五月五號這絕逼是個詛咒啊!!!
(給在猶豫要不要“轉載”這篇文全文到別處的小夥伴的)PS:
不要這樣做。
不管你會因此得到多少論壇幣,會得到多少“LZ好人”的讚譽。
都更改不了這行為的本質。
這是盜竊。
一旦你這麼做了,你便無可推諉地成為了一名小偷,並且——至少在我心中——絕不能算個好人。
至於那些對此毫不猶豫,並認為理所應當的人們。
我同情你們在教育、認知乃至於人格上的缺失。
萬望我的坦白直言沒有影響到其他不小心看到這一部分PS的小夥伴們的心情:)
以上。
亂花
2014年5月5日
番外一
“冷靜、冷靜——”
江口晴夫正在做著他第三次深呼吸。
今天是他實習期的最後一天,編輯部半鼓勵半考驗地派他一個人來做知名棋士的個人專訪。
想起渚川主編滿面笑容地把抄有地址和聯絡方式的便箋交給他的樣子,江口就覺得自己的胃在隱隱作痛。
“唉…”他嘆出了今天的第二十三口長氣,“要不還是跟前輩打個電話好了…”
“雖然似乎會顯得很慫的樣子…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畢竟這可是要採訪那個塔矢亮啊——再怎麼重視也不為過吧…”
他一個人嘟嘟嚷嚷地走來走去,像是終於下了決心似的掏出了手機。
“請問,你找我有事嗎?”一個沉穩明澈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把江口晴夫嚇了一大跳。
江口一回頭,就看道了一張經常在雜誌上看見的臉。
“塔、塔、塔、塔矢老師!”江口晴夫立馬鞠了個九十度的躬,“你好!我是《圍棋週刊》的江口晴夫,今天被派來採訪您!”
“哦…我知道。”正值壯年的塔矢亮微微一笑,為這位緊張的採訪者開啟了大門,“別站在門口了,請進吧。”
塔矢亮將他領進客廳,然後為他泡了一壺茶、端來了兩碟點心,這才在這個年輕人一連串的“不用麻煩了”的勸說中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那麼,你想要問些什麼呢?”他的一雙手自然地置於兩腿膝蓋上,整個人顯得溫和又儒雅。
“呃…”緊張的江口晴夫連忙翻開了自己的採訪本,“第一個問題,上個月,您終於從緒方十段手中奪得了棋聖的位置,成為了又一名完成了大滿貫的棋士,請問你是什麼心情?”
“很開心,很感激。”
“哦?”
塔矢微微一笑,並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呃…”緊張的江口連忙翻動起了自己的採訪本,在十幾頁之後找到了另一個預設好的疑問,“那麼您對這一局棋有什麼看法呢?大家都很關注您的第一百四十二手,請問您是怎麼會想到把白子下在那一處的?”
“…只是恰好看見了而已。”塔矢想了想,開口寬慰道,“其實你不用那麼緊張。”
“啊?啊!謝謝您!”江口連忙又站了起來想要行禮,被塔矢的一個手勢又給定在了當場,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見他如此緊張,塔矢亮想了想,反客為主地問起了江口的情況,在聊了十來分鐘後,江口勉強算是能與塔矢自然對話了。
塔矢這才將主導權又交回給了江口,採訪重新開始。
……
……
“大家都知道,十二歲入段的您至今已經下了二十多年的圍棋了,”江口晴夫說出了最後一個問題,“在這二十多年的圍棋生涯中,有沒有什麼特別遺憾的事情呢?”
“有。”塔矢亮毫不猶豫地答道,“我還想要,跟他對弈一局。”
“哦?這個他是指誰呢?”
聽到這個提問,塔矢亮在這場採訪中、第一次有了明顯的表情改變。
他的眼瞼微垂,眉心內斂,嘴唇狠狠地抿了一下,看上去是極悲的模樣,卻因為一閃而過,而又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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