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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骸風中凌亂的表情,光琥珀色的眼中溢位濃濃的笑意,“風,你這徒弟,哪裡撿來的,真是有意思。”平時為你添了不少笑料吧。
風一愣,隨即揚起更柔和的笑容,溫和的開口,“呵呵,一平是個天生的弱視眼,所以,不戴眼鏡的時候,很容易認錯人。”
“哦,是嗎?”光不可否認的笑笑,而就在風和光兩人交談甚歡的時候,一平小姑娘已經拿出了包子,並且咬上了一口,“呀,餃子拳,別跑,鳳梨妖怪。”
“哇,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臭啊。”被打中的骸驚叫,連忙四處逃串。
樹下,某兩隻腹黑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天氣甚好,時間也尚早,來一盤如何?”光指指石桌上的棋盤。
“好啊,猜子吧。”風輕輕的吐納了一下,跳上墊了厚厚的軟墊的石椅,熟門熟路的取出棋子,猜子,下棋。
“阿光,救命啊——”遠處,就差用上幻術的骸拼命使眼神求救,不是他不敢用幻術,而是,他實在不好意思對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使用幻術啊,所以,還是喊救命吧,“阿光,救命啊,再不救我,我就把你的棋盤用幻術隱藏起來,把小白的毛全部拔掉……”
但是,骸難得孩子氣的宣誓被兩位進入圍棋世界的人給徹底的無視了!骸嘟著嘴巴,怨念的摸摸鼻子,直接用幻術閃人,玩不起,他還躲不起啊。於是,一隻隱身的鳳梨趴在櫻花樹下種起了蘑菇。
一平小盆友看著突然消失的鳳梨妖怪,驚叫,“呀,師傅,妖怪消失了。”
“恩,一平,既然妖怪走了,那就去樹下練習我新教的功夫吧。”風溫和的說道。
“是,師傅。”一平小姑娘鞠躬,乖巧的練功去了。
兩小時後,送走了風和一平,光來到櫻花樹下,輕聲喚著熟睡的骸,“骸,醒醒,進去睡。”
趴在櫻花樹下的六道骸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弧度,一個翻身,將阿光壓在了他的懷裡,然後,繼續呼呼大睡,順便露出了他眼下的淡淡青色。
心疼的摸了摸骸藍紫色的發,在拆穿骸的偽裝和午睡之間,光沒想多久,打了個哈欠,靠著身後的大靠枕,安寧地閉上了眼睛,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直到光的呼吸均勻,身後的少年睜開眼睛,緊了緊懷裡纖細的少年,閉上眼睛,真正的睡去。
日本並盛町,夜色暗沉,但作為日本以最安全聞名,象徵著日本沒有任何案件發生的三好小鎮(不良的,群聚的全被咬殺了!),現在依舊燈火輝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委員長,這麼晚了,一定要去嗎?”草壁擔心的跟在雲雀身後,完全不能理解委員長的思想。大晚上的竟然要去咬殺違反風紀的人,委員長是受什麼刺激了?
“哼,草壁,再囉嗦就先咬殺你!”雲雀握著浮萍拐氣勢洶洶的向前走去。食草動物膽子越來越大了,明明說好了今天回來的,竟然敢戲弄他,哼~~~
幾天後,日本機場上,兩個少年的身影格外吸引人們的目光。墨色長髮的少年戴著墨鏡,步履輕盈,白色的休閒帽蓋住了少年的臉,人們看不清他的表情,僅可以從他跳躍的身形裡判斷出這個少年的好心情。而藍紫色發的少年長得妖豔魅惑,嘴裡不時的發出‘kufufufu’的笑聲,雙色的眸子裡盪漾著狡黠,勾著另一個少年的手並肩而行。
“少爺,歡迎回來!”一位身著燕尾服的管家站在車前,向雙色發的少年鞠躬,然後恭敬地開啟車門。
“藤田管家,有勞了!”光拉著骸坐了進去,“藤田管家,先去一趟藤原本家,謝謝。”
東京藤原本家,古老的和式住宅,秉承了祖先喜愛自然的作風,整片祖宅都是有木頭建造而成。亭臺樓閣,古樸素雅,並沒有現代豪宅的豪華與奢侈。不多會,車子駛進了藤原家。光和骸在內宅的門口下了車,透過蜿蜒的青石小道,映入眼簾的是一幢和式的房屋,透著絲絲古樸和莊嚴。
和室內沒有過多的傢俱,房間看起來十分的簡單。矮几旁跪坐著一個老人。他身穿一件黑色的和服,渾身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並不是強烈,反而有種經歷了大風大浪洗禮過的寧靜與淡泊。見到有不認識的人進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雙眸精光閃爍,很快就消失不見,轉而一片寧和。
古老家族的族長,果然不一般啊,骸雙色的眼眸一閃。
“爺爺,我回來了!”光走進和室,鞠躬坐下,介紹道:“這是骸,這五年多虧了他的幫助與照顧。”
“哦,是嗎?小夥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