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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六道骸無奈的搖頭，“雲釉的性格你難道不清楚，這樣問，她會告訴你麼？”

“哦……也是，也是。”唯唯諾諾的點頭，愣了一會兒，“jojo，jojo？”

“老大，有什麼事？”jojo急忙趕來。

“門外顧問人員的聯絡方式在什麼地方？”翻翻找找，發現不在自己的桌子裡。

“在這裡。”從書櫥裡拿下來的資料夾，裡面只有稀稀落落幾張紙，自從雲釉接手了門外顧問部門，綱吉就沒怎麼管，只有一倆個人士負責訊息傳遞的。其他的綱吉都很放心，因此也沒怎麼接觸過。

“唔……”看著通訊錄想了一下，就看見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停在爾雅的名字上。

“要想聽到有用的訊息的話，找她比較合適。”

“骸……你怎麼知道的？”好像相比之下，骸比自己瞭解的多了……失敗啊！

“因為某人總是丟三落四，所以習慣性記下了，而且……我可沒有放棄對雲釉的觀察哦，kufufufu~”

“雖然不喜歡被人參合，但是，yoyo才是最重要的。”爾雅這樣說了一句，然後便托盤而出。

從凌可徵入手，讓雲釉分心，打入門外顧問內部，分化整個門外顧問的力量，然後……滲入到彭格列核心。

經過雲釉的整理，整個門外顧問人員精簡了很多，也就是說，很多地方需要人手，所以黑蝴蝶就想打入門外顧問部門的內部，以門外顧問內部訊息作為交換，獲得庇護……這樣一盤棋，早已開始。

綱吉放下電話，臉色陰沉無比。

六道骸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這樣一盤棋，雲釉原來一個人下了那麼久。”綱吉說著話的時候語氣裡滿是嘲諷，自己原來知道的只有這一點點，自己的家人，居然還在獨自奮戰，而這邊，自己居然為一點點成績而沾沾自喜……可笑啊，什麼家族老大，居然都不知道。

“呵……”這次嘆氣的是六道骸，“你啊……總是想這麼多，想做什麼，直接去做不就好了。”

綱吉抬起頭，看著六道骸，真是呢，自己，少的，恐怕不只是這份魄力，所以喜歡毫不猶豫去做自己喜歡事情的人，所以欽佩能夠完全按照自己路線前進的人。

“也是呢……”綱吉笑笑，“那麼，我去做的時候，你也來吧。”

“kufufufu……你不會以為能甩掉我吧？”

“走了。”抓起六道骸的手直接走出了辦公室，去他的柯德，都要死了，還來麻煩人，現在去找那個該死的門外顧問比較重要。

“你還是來了……”雲釉一點也不意外，只是一直陷在座椅裡，看著側影說不出的憔悴。

“我來了，怎麼不說？”六道骸還在外面，房間裡只有自己和雲釉兩個人，所以，綱吉決定單刀直入，今天一定要弄清楚。

“沒什麼，只是和你一樣，被人小看了，準備全部解決了再向你報告的……既然你已經來了，就一起說吧。”

雲釉把資料都攤開，一個個慢慢說著，就像說著別人的事一樣，但是，臉上那份悲哀卻始終不曾減少。

“最後的收尾，要你幫忙。”雲釉依舊在微笑，帶著讓人心疼的懂事。

“凌可徵，真的要放他離開麼？”這才是綱吉最關心的，明明那麼在乎，卻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凌可徵所付出的代價，根本不足以脫離彭格列，換個人的話，雲釉早就斬草除根了吧，現在卻只是要求再不涉足黑手黨……“你心痛麼？”

“呵呵，心痛？”雲釉笑的無奈，眼淚卻流了下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不願意的話，一開始就說清楚就好，一開始，就不要招惹就好啊……為什麼，來了又走。”

“沒事的，總會過去的。”綱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手忙腳亂的幫著擦乾眼淚。

“沒事的，”雲釉默乾眼淚抬頭，“是我自找的，他一直都是，那麼膽怯，那個時候，只隔著一堵牆，他都不敢走過去，一直躲在裡面，到了黑手黨，他還是害怕……是我太幼稚，以為他看清楚了，他做的到……是我自找的。”

止不住的眼淚讓綱吉的心情一片烏雲壓頂。

看著冷著臉的綱吉，本來準備打趣的六道骸識相的閉了嘴，看樣子，天要下雨了啊。

“幫我拿著。”把萊瑞偷偷塞給自己資料拿給六道骸，那個萊瑞看著自己笑得時候，綱吉從笑容裡看到了和雲釉相似的東西，拍拍腦袋，讓自己放棄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