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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頭?”歐陽少恭重複她的話;想了一陣,搖頭道:“從未聽說過 。師妹問起,難道這是什麼珍貴之物?”
夙瑤暗道不好,似乎問錯人了。輕咳一聲,夙瑤正色道:“師妹也只是聽別人提起,二鍋頭是百里之外某個地方的特產,方才突然想起,隨口一說罷了。”
歐陽少恭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得夙瑤背後冷汗直冒,好在這時太清出現了,兩人便不再糾結這個話題,恭敬地聆聽掌門的指教。
太清叫他們來,先是提起了玄霄夙玉修煉雙劍的事情,一番話說下來,竟是暗示他們不要心生妒意,互相之間相處融洽云云。
太清此舉其實並非無緣無故,兩人身為瓊華派這代的大師兄和大師姐,資質卻不如師弟妹,若心生羨嫉也不奇怪。太清這次叫他們過來,主要是針對夙瑤,不出意外的話,玄震便是下代掌門人選,他的性格太清也清楚,自然不會太過擔心,可夙瑤則與玄震不同。如此一來,太清免不得多費一分心思。
可實際上,太清掌門費的這番苦心卻是多餘了。夙瑤根本沒把雙劍放在心上,她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卻在翻著白眼,默唸這個羅嗦老道還不快點說完,偶爾還丟擲一個眼神飄到歐陽少恭那邊。虧得她一直面無表情,旁人若不細看,倒是難以看出她正在走神。
一番話下來,太清暗地也觀察了兩人的神色,目光在夙瑤身上停留了片刻,太清眉頭微蹙,卻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並未發現兩人有什麼異樣,太清較為滿意地微微頷首,最後再鼓勵了幾句,便叫兩人退下。
兩人一起退了下去,一路上無人說話。夙瑤巴不得少說話,讓大師兄趕緊把剛才的事情忘記,又怎會自己先開口。出了大殿,歐陽少恭卻主動叫住了想要立馬走人的夙瑤:“夙瑤師妹,等一下。”
夙瑤的腳步一頓,回頭道:“師兄有事?”
歐陽少恭輕咳一聲,指了指夙瑤的頭髮,道:“師妹,你的頭髮……”他沒有把話說完,稍微側過了視線。夙瑤一聽,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時,她的嘴角便不自由地抽動了一下,好在她自認冷臉的功力尚好,沒有當場破功。
默默轉過身把已經亂成雞窩的頭髮理好,夙瑤道了一聲謝,也不等歐陽少恭再說什麼,匆匆忙忙便地往回走去。夙瑤的速度很快,歐陽少恭在後面叫了她幾聲,她也沒有聽到,很快就看不到她的影子了。
歐陽少恭稍顯無奈,由於夙瑤跑得太快,他也就沒能告訴夙瑤,她的臉上還留著幾道墨跡。
收回目光,歐陽少恭不在此處耽擱,便往居所走去。沒有人看見,他此時若有所失的神色。夙瑤之前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語,他並沒有將之忽略。沒有聽錯的話,夙瑤說的是——百里?
夙瑤接下來的解釋實在是太過牽強,歐陽少恭又怎會被她如此容易地糊弄過去。至於她口中的“二鍋頭”,歐陽少恭暗自記在了心裡,日後定要多加留意才是。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比以往更加平淡無奇。歐陽少恭每日的早課依然不變,只不過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每天繞道過去,看看雲天青是不是還沒有起床。玄霄閉關之後,雲天青沒了他的督促,也不知為什麼,早課便常常遲到,惹得太清掌門幾次訓斥。歐陽少恭禁不起雲天青一陣軟磨硬泡,只得答應每天過來叫他起來,這麼一來,他與雲天青的關係比之前又更近了一步。
兩人前去早課的途中,時常也會遇到夙瑤。沒有夙玉跟在後面,夙瑤驚訝地發現自己還有些不習慣,當然,這種不習慣存在了很短的時間,就被她拋在了腦後,她卻在憂鬱,三年不能看到玄霄師弟和大師兄培養感情了。
三人在路上碰到,自然是一同前去劍舞坪。這早課偶遇的次數逐漸增多,瓊華眾弟子就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迎面走來的三人當中,大師兄笑得溫和,大師姐面無表情,夾在中間的天青師兄愁眉苦臉。
這個現象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最後卻是以其中一人的缺席而告終。歐陽少恭被太清派下山歷練的次數越來越多,歷練的時間也越來越久,每次回到瓊華,還沒有待多久,便又被派下山去,故此,他變得有些忙碌起來。
轉瞬之間便是一年,歐陽少恭待在瓊華的日子仍是很少,夙瑤和雲天青幾人有時候也會與他一同下山歷練,時間的流逝便顯得極快。
一次,歐陽少恭和一起下山的夙瑤回到瓊華後,雲天青立馬過來找到他,有些遺憾地說,玄霄不久前曾經出來過,可惜大師兄你不在,沒能見著他。歐陽少恭笑了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