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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天青不斷的勸說下,歐陽少恭最終還是拿起杯子一飲而盡,酒後的香醇久久不散,頗令人回味。雲天青見他這般豪爽,當即也是將一杯酒仰頭飲盡,不滿足地咂咂嘴,雲天青又倒了一杯,正想給歐陽少恭滿上時卻被他拒絕。雲天青遺憾地縮回手,心道能讓大師兄喝上一杯也算不錯。
雲天青自斟自飲地喝著酒,歐陽少恭坐在一旁看著他。雲天青酒量極好,喝了大半壺酒臉色只是稍顯紅潤,他又灌下一杯酒,抹了抹嘴,突然側頭看向歐陽少恭,眼睛猶似放光一般明亮,歐陽少恭總覺得這種神色似乎曾在誰的臉上見過。
雲天青笑嘻嘻地坐到歐陽少恭地身邊,故作神秘地搭住他的肩膀,小聲道:“大師兄,師弟有件事情……很好奇。”
“嗯?”歐陽少恭側目看他。
雲天青的聲音更低,嘴直湊到歐陽少恭的耳邊,道:“大師兄,你跟玄霄師兄到底是怎麼好上的啊?”
“什麼?”歐陽少恭眉頭一挑,什麼叫“好上了”?
“呸呸呸——口誤口誤!”雲天青立即改口,“不是好上了,應該是……你跟玄霄師兄的關係怎麼變好的?”
歐陽少恭意味深長地注視著他,只看得雲天青不由自主地一抖,賠笑道:“師兄你別這樣看我,真是口誤,真的!”
“是嗎……”歐陽少恭略微拉長了尾音,隨後笑意更深,道:“你很想知道?”
雲天青點頭。
“其實,我與玄霄師弟——”
雲天青期待地看著他。
“砰哐——”一聲巨響,帶著漫天飛揚的灰塵,歐陽少恭的房門碎成了幾塊,紛紛落在了地上。房間中的兩人幾乎同時扭頭,看向房門的所在。
夙瑤保持著推門的姿勢,面無表情地與看過來的兩人對上了視線,沉默了很久,她緩緩開口道:“師妹修習的法術還未完全掌握,方才不小心使出……給師兄帶來的困擾,夙瑤定會負責。”
此時,歐陽少恭和雲天青都站了起來。歐陽少恭溫和地道:“門修好便是,師妹無需自責。”沉吟片刻,他又問道:“師妹來找我,是有何事?”
夙瑤冷冷地盯著雲天青,雲天青立即道:“大師兄,師弟突然想起還有事情要做,先走了不送——”說罷,他快步跨門而出。
雲天青走了,夙瑤便將目光投向歐陽少恭,神色微緩地道:“師妹過來,是想問問大師兄有沒有需要縫補的衣服。”
歐陽少恭含笑道:“多謝師妹的好意,我這裡並沒……”話還沒有說完,夙瑤已經眼尖的發現他外衣的前側有一小道劃破的痕跡,不等歐陽少恭開口,夙瑤拉住他的衣袖,正色道:“師兄莫要客氣,這是師妹的一番心意。”說著,就半拉半拖地把外衣從歐陽少恭身上扒了下來。
歐陽少恭被夙瑤這格外剽悍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最後也只得將那件外衣交予夙瑤。夙瑤達成了目的,冷冰冰的臉上竟是多了一絲暖意,她不再耽擱,告辭之後便匆忙離去,腳步之快,也不知道她是急著幹什麼去。
人都走完了,只剩下歐陽少恭守著滿屋灰塵,還有一地門板的遺骸。他眉頭微蹙,半晌後,蹲□開始修門了。
等到歐陽少恭終於把門修好,夙瑤又返回來找他。從手中捧著的衣物中拿出一件遞給歐陽少恭,夙瑤略顯猶豫地道:“……師妹未經師兄允許,擅作主張在衣物劃破之處繡上了裝飾。”
歐陽少恭一笑,“無事,師兄不會介意。”
他把手中的外衣翻了過來,等他看到夙瑤口中所說的裝飾時,頓時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
夙瑤輕咳一聲,淡淡道:“那是黃色的花瓣。”
歐陽少恭盯著這個裝飾看了一陣,還是沒能認出這黃色的一團是花瓣,不過他還是讚賞道:“很好,師妹費心了。”再看了半天,他不確定地問道:“師妹繡的……是菊花?”
夙瑤精神一振,說話的語速都快上了不少:“對!就是菊花。”
歐陽少恭將外衣放好,再度感謝了夙瑤,卻見夙瑤手裡還有另一件衣物,對他道:“玄震師兄,這是玄霄師弟的衣服。師妹待會兒還有事情要做,可否請師兄幫忙順帶一下?”
“沒問題。”歐陽少恭笑著答應,目送夙瑤再次離去後,他也出門找到了玄霄。
果然,這個時候,玄霄正在後山的醉花陰練劍。簡單地問候了幾句,歐陽少恭把順帶的衣物遞給玄霄,玄霄雖是疑惑為何是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