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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兒,醒醒。”墨濂只得將人抱起來,勸道,“喝了解酒湯再睡。”
賈環不耐煩地晃了晃腦袋,然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墨濂的腰就睡了起來。也許是墨濂身上綢緞的布料比較舒適,賈環還在墨濂的衣服上蹭了蹭。墨濂看著賈環這幅衣冠不整的模樣,本就難以自持,現在被他一蹭,更加火起。卻因為時機不對,只能壓下去。
墨濂雙手將賈環托起來,用溫水浸過的毛巾給賈環細細擦了臉,賈環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終於捨得睜開眼了?”墨濂看著他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也不由得好笑道。
賈環此時還是不太清醒,上手捏了捏墨濂的臉,奇怪道:“沒做夢啊?”
墨濂被他沒輕沒重地一捏,弄得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只好皺著眉,佯怒道:“膽子倒是不小,喝了這麼多酒。”
賈環還是暈暈乎乎的,聽了這話也不怕,反而傻兮兮地笑道:“你怎麼來了?”
墨濂見自己的話就好像雞同鴨講一樣,遂也不再多言,只是抱著賈環,要給他喂醒酒湯。賈環就著墨濂的手喝了一口,然後皺著眉嘟囔道:“不好喝!”之後就死活都不肯再喝第二口。墨濂沒有辦法,陰森森地看著賈環,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說著就以口渡湯,將整整一碗醒酒湯給賈環結結實實地灌了下去,末了還不放開,直把賈環吻得七暈八素這才罷休。
賈環本就不甚清醒,被墨濂這麼一吻,全身燥熱,反應不小。若是平日裡,他肯定早就遠遠地跑開了,今日卻因為喝酒的緣故,反而來了精神。他推了推墨濂禁錮他的手臂,不滿地皺了皺眉,然後道:“做什麼卡住我?”說著,就推開墨濂,然後一下子將對方推倒,跨坐在墨濂的肚子上,得意地笑道:“還想輕薄小爺我呢,現在這樣才對嘛!”
墨濂看著賈環粉紅的面頰,配上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默不做聲地挑了挑眉,然後好整以暇,靜待賈環動作。
賈環一邊不老實地扭著身子,一邊傾□來開始解墨濂的衣帶,卻因為手眼不協調,解了半天都沒辦法解開,反而自己的衣襟被他這麼一動作敞開了大半,全都給墨濂看了去。
墨濂靠在賈環的床上,看著賈環白裡透紅的胸口,線條流暢又不失力量,胸口上布著新舊不同的傷疤,讓他豔麗中更添一絲英氣。光是這麼不經意的美景,就足以讓他呼吸急促。只是墨濂向來能忍,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做些什麼。畢竟,趁人之危總會留下煩不盡的問題。
賈環正糊塗著,哪裡會給他猶豫的機會。他見解不開墨濂的衣帶,煩躁地扯了扯對方的衣襟,剛想用強扯開對方的衣服,卻因為自己全身用不上力,一下子摔倒在墨濂身上。賈環被墨濂堅硬的胸膛砸得生疼,他憤憤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後就勢拉住墨濂的脖子,啃了上去。
墨濂被他糊得一脖子口水,加上對方不輕不重地啃噬,時不時還有柔軟的舌頭劃過,只覺得難耐,呼吸更加粗重了幾分。於是他抱著賈環,把他往上託了託,直接吻了上去。唇舌交纏間,兩人彼此氣息糾纏,為這本就曖昧不明的氣氛更增添了幾分熱度。
到了此時,墨濂已然不想再忍。
一吻作罷,墨濂看著賈環朦朧的眼睛,用沙啞的聲音問道:“我是誰?”
寶寧伯府的醒酒湯效果不錯,此時賈環已經有些清醒,只是搭不上力氣而已。但是今夜氛圍太好,他並不想醒來。賈環眯著眼,看了墨濂半晌,然後笑道:“怎麼,怕我認錯人?”
“你敢!”墨濂見賈環清醒,不再給他猶豫的機會,一翻身就將他壓在身下,然後堵住了他的嘴,手上動作也不停,不一會就把賈環本就是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的中醫給脫了個一乾二淨。
賈環□著上身,不服氣地伸手去解對方的衣帶。墨濂也沒有阻止,一會工夫兩人就赤誠相見。賈環不甘心被壓在身下,不停地試圖翻身起來。雖然他本人習武多年,力氣不小,卻因為喝酒的原因,竟然一時得逞不了,幾次動作都被墨濂無情地鎮壓。
墨濂眼中的笑意完全隱藏不了,他柔和地看著賈環,再次確認道:“我是誰?”
賈環本就因為沒辦法反抗心中不滿,聽了這話,更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道:“要做快做,你還九五之尊呢,哪來這麼多廢話?”
墨濂一聽,直接將人狠狠地壓住,說道:“到時候可別求饒!”
且不說賈環一覺醒來是如何揉著痠疼的腰大罵墨濂“禽獸”,賈政從寶寧伯府回到賈府之後,徑直找到了王夫人,劈頭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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