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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眼中是平時不會出現的疼惜。
在兩百多中鬼道中,的確是存在治癒鬼道的,但是治癒鬼道僅僅有幾種,全在排名一百以後,真央里根本不會教授,就連鬼道老師也不一定會用。
很快藍染已經趕到這裡,他的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爪傷,他看向地上的景七,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柳原君……”
崇周握住景七的雙手,隨著時間的流逝,溫度也不斷降低。
“喂……你不會這麼容易就死了把。”
“快點給我醒來,醒不來的話……我就找到你心中的那個人,把他扔到虛群裡折磨。”
崇周坐在牆邊,眼前的場景不禁讓他想起被不斷追殺的幾年裡,住在破廟裡,飲泉水充飢,每次瀕臨死亡時,他只會感到疼痛,幾乎難以忍受的疼痛,身體沉重的彷彿下一刻就會死去,但是心靈上卻沒有什麼感覺。
死亡?他並不怕,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死亦是一種解脫。
他只是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沒有姓氏,無人理睬,在一個角落裡被人踐踏。
當他最後一次遇到暗影,他想,啊,就這樣吧,既然你們無論如何都這麼急切的盼望我死,那就成全你們,我也可以到另一個世界,見見我的父親,已經十幾年,沒有看見他了……
崇周的刀術,就在一次次的廝殺中磨練起來。
刀是用來殺人的,刀不存在任何猶豫與僥倖。
在那十幾年中,他刀柄上湖藍色的纏繩,沒有不染血的時候。
他從不說自己的痛苦與冰冷,因為當它們滲入骨髓,已經變得不怎麼顯眼了。
但是……他卻在那次廝殺後遇到了景。
一個看上去有點白痴,但實際上很細心的人,總是自以為要做他的哥哥。
當他學會在乎什麼時,痛苦接踵而至。
崇周撫摸著景七的雙眼,額前的劉海垂下,深色的眼眸晦澀不清。
藍染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夜風拂動兩側的衣袖,黑暗中依稀可見他眼角中冰冷的神色,彷彿任何事物都無法讓他動搖。
夜色此時成為了虛的保護色,靜謐的月光隱隱籠罩著一種恐怖的氛圍。
一聲尖嘯劃破寂靜,巨大的靈壓壓制著這片區域中的魂體。
有的學生已經支撐不住,腿腳發軟跌跪在地上。
女生中幾聲尖叫,幾頭巨大的虛出現在眾人面前,而此時能與之一戰的只有崇周和藍染。
其中一頭虛口中拖著長長的堅硬的,舌頭狀的物體,正要捲走一個女孩。
崇周瞬步到女孩的前方,單手劈中虛,可是卻僅僅只讓物體停頓了一下,隨著時間的流逝,崇周的始解威力越來越小。
此時一道火炮襲來,崇周雙刃纏繞雷電,一把切下虛的舌頭。
完全詠唱的六十級破道,威力的確不可小覷。
“倒真是些蠢物,竟然把舌頭這種弱點毫不畏懼的放在外邊。”藍染感嘆道,一邊穩定的拔出刀。
“藤原君!柳原情況怎樣了?”近藤放下雙手,快步跑到崇周的身後。
“還沒死,不過再過會就不好說了。”崇周面無表情。
虛遭受了無法忍受的疼痛,憤怒的吼叫,連帶著空氣也開始微微漣漪。
手上的骨刺向下劈砍,崇周和藍染一邊一個擋著住了攻擊。學生們開始後退,有的在準備鬼道,有的卻躲在隊伍的末尾,準備伺機逃跑。
骨刺與斬魄刀迸發出金色的火花,可見攻勢之大,突然巨型虛旁邊的同伴襲擊崇周,崇周躍上高處,因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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