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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緣的話……有一個這樣的新娘也不錯呢
說是這樣,屍魂界如此廣闊,恐怕也不會再見了吧。
“是……大人。”
回去淨靈庭時,已經是晚上了,明月無聲的升起,照亮了處於屍魂界最高地的雙殛。
“柳原……難道在救人時沒有想之後要怎麼辦嗎……”
“咦?好像沒有。”景七啃著沒吃完的甜點。
“流魂街每十區就有一個死神作為直轄官,那人如此橫行上面的貴族相比也是默許的。你破壞了他們暗中的規則,柳原你今後的日子可能不好過了。”雖然這樣說著,藍染面上卻帶著笑意。
屍魂界一向是把自己同現世和虛圈分離的,這點從他們給自己的稱謂—死神就可以看出,死神,更高一階的存在,這種驕傲貫穿屍魂界從上而下,其中古老的貴族就更是如此,但隨著自負固步自封也相伴而生,相同的製法可以延用幾千年,可見屍魂界的統治階級是如何腐朽。
“轄制平民……這種不光彩的事,大概是淨靈庭現任六大高階貴族其中之一的手筆吧,田中和坂上是朽木家的家臣,椿刃和京樂一向低調,剩下的應是射場或者大前田。”
“都是挺眼熟的姓氏,話說藍染對這些還真是清楚啊!”景七平時在隊裡從不關心這些所謂貴族與平民的派系鬥爭,但是他不關心,並不說明就不存在。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好歹我家也曾是其中之一,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月光下景七隻看見藍染的鏡片。
午夜,萬物靜籟。
位於流魂街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各種珍貴的儀器與碰撞的靈壓隱藏在這裡。
一個暗紅色頭髮的死神主導著這裡的一切。
如果景七來到這裡,就會發現這個死神似曾相識,瘦長的的身材,骨節分明的手掌。
這分明是應該呆在十二番隊隊舍的四席沖田士郎。
幾個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整呆坐在他的面前。
沖田勾起了一個微笑,“把他們送入實驗室。”
過了不久,駭人的變化發生了,白色的液體從他們眼瞳,口鼻中流出,與自身不符的靈壓被硬生生的灌入到身體,這是從靈魂深處發生的撕裂。
不,與其說是研究,不如說是一場場毫無憐憫可言的屠殺。
關於虛與死神靈子組合的聯絡這一研究已經進行了不少的時間,也頗有成果。
在這期間,那件令他和藍染都付於期盼的物質也快要完成。
他服從於那位大人,不是因為他無人匹敵的實力,又或是他令人無法窺視的野心,只是為了他們都有共同的一個目的,強化魂魄。
與虎謀皮是如何危險他當然明白,但是咫尺可達的強大力量,只要是一個男人,又怎能經得起誘惑。
他們雙方都需要對方的智慧與力量,只要目標一日沒有達成,這就是最穩固的合作關係。
。
第20章 20
“你為什麼要當上死神?”夕陽下高大地身影佇立在墳前,身體挺直就如他的性格一樣。
“我嗎?我……”
東仙抱著一份檔案,敲開十二席的房門,進入以後,看見藍染伏在桌前,厚重的眼鏡架在鼻樑上。
他從真央畢業已經是第五個年頭了,與藍染差不多同時入隊,卻還是最普通的死神。
幾乎所有的死神只要見過眼前這位就會一直認為,藍染十二席是個實力不俗,待人和善,溫文有禮,對於一些女性也許還要加上容貌俊雅這個詞彙。
“藍染十二席,這裡是前番戰鬥的增援報告。”
“辛苦你了,放下吧。”藍染抬起頭,和煦的嗓音響起來。
每年的八月十三日,是她的祭日。
美麗而充滿活力的夏日,卻是她冰冷的身體入棺之日。
如此的不合道理,就像她的死亡一樣。
死神的規制是極嚴的,除了每五年一次的席官挑戰賽之後的幾天假期,剩下的屈指可數。
他會在每年的八月十三日在她的墳頭佇立一天,無論風雨,即使有時批假並沒有下來,他也不得不丟下工作。
人總是要有一兩樣堅持的東西吧。即使是他這樣毫不起眼的人。
“8月13日,東仙君為何離席?”
“我……”
藍染並沒有因為他的猶豫而感到不耐,“嗯?”
“那天,是我一個朋友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