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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進入了格蘭芬多,但你的優秀足以讓我明白,你的行為必然有你自己的涵義。那麼我是否可以認定,格林德沃家族即將對英國有所動作呢?”
蓋勒特微笑了一下,他的姿勢不像西里斯那麼嚴肅,他微微斜靠向右邊,而他的右手邊是阿不思——如果單獨這樣看,也許會讓人覺得他有些依靠右邊的人,但阿不思稍微向左邊傾斜的坐姿則表示他們兩人的動作不過是源於親密無間。
“我認為從我的行為裡判斷格林德沃家族的動向未免過於草率,畢竟我只是格林德沃的旁支。事實上,我不認為家族會將重心放在英國,畢竟格林德沃的根基還在德國。”
“那麼你的行為代表的是約爾格格林德沃嘍?”西里斯問道。
“我想我只代表了父親眾多想法中的一個。”蓋勒特謹慎的回答,“旁支的發展不能完全依靠本家,格林德沃家族在德國的發展已經趨向於飽和,那麼尋求向外發展不失為一個好途徑。”
西里斯似乎抓住了什麼似的笑了起來,淺灰色的眼睛裡微微閃出光芒。
“那麼,我想約爾格先生應該不會忽略,既然格林德沃家族已經能夠填滿德國,那麼英國的蛋糕也不會好端端的擺在盤子上等外來人拿走。”
蓋勒特聞言大笑了起來,燦爛的金髮在爐火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我們不需要蛋糕。”他搖著頭說道,“就像英國人喜歡黃油啤酒而德國人喜歡黑啤一樣,我們需要的,也許只是一塊芒果布丁。”他衝阿不思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芒果布丁是阿不思和福克斯最喜歡吃的點心。
西里斯沉吟的看向蓋勒特,這是一個年方十三歲的孩子——事實上,蓋勒特的遠房表舅,也就是他母親的一個表弟已經代表約爾格格林德沃與布萊克家族進行了接觸,談判的結果讓雙方滿意,但布萊克家族能夠傳承至今除卻祖先的庇佑、後代的努力和一點點幸運外,還源自於作為族長的謹慎。而布萊克家族此代族長菲尼亞斯布萊克作為校長評定了未來合作物件繼承人的學業,他決定將觀察蓋勒特格林德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重擔交給兒子來擔,畢竟西里斯是菲尼亞斯所屬意的繼承人,他希望能夠在可能的情況下讓兒子稍微承擔一點家族事務。
“事實上,我認為雙方合作是很有利的。”阿不思突然插嘴道。
西里斯和蓋勒特將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前者有些探究和懷疑,後者則充滿了笑意。
“布萊克家族傳承至今幾百年,我曾有幸見過布萊克的家譜——很美麗。”阿不思說的是繡著布萊克家族族譜的掛毯——事實上,曾經來過布萊克家做客的人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這個族譜,這代表了布萊克家族的榮耀和永久的純粹:因為不純粹的已經都被剔出去了。
“鄧布利多先生提起我家的族譜,想必有所指教?”西里斯問道。
“家族的傳承不僅僅是本枝,”阿不思伸出細長的手指(蓋勒特無數次懷疑他其實給全身都變了形——尤其是看到阿不思津津有味的吃不知道第多少個甜食小點心的時候)輕輕在空氣中勾勒,完全沒有動用魔杖——漂亮的金紅色線條順著他的手指憑空出現在空氣裡,西里斯的目光微微一凜,看向阿不思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鄭重。
阿不思準確的劃出了從菲尼亞斯布萊克往下的幾個線條,於是西里斯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西里斯布萊克,二弟小菲尼亞斯布萊克,幼弟西格納斯布萊克,小妹妹貝爾維娜布萊克,以及三弟阿克圖盧斯布萊克。
“我想,除了作為布萊克家族繼承人的你,其他的幾位布萊克先生是不能完全依靠家族的,對嗎?”阿不思輕描淡寫的問道。
“布萊克家族不會讓自己的族人流落無依。”西里斯平靜的說。
“依靠家族的庇佑,躲在布萊克祖宅裡混吃等死嗎?”阿不思尖銳的問道。他沒有管西里斯突然銳利的看向自己的目光,“西里斯學長剛才說過,英國的蛋糕不會任由外來人拿走——我想這也是因為它本來已經快要被瓜分殆盡了吧?”
西里斯搭在一起的手指慢慢握在一起。
“鄧布利多先生的意思是——”
“我並不是很懂這些純血的家族事務。”阿不思突然說道,“但我知道,我很喜歡和蓋勒特一起吃東西,因為我喜歡芒果布丁而他喜歡橘子味蛋糕,我們可以互相幫助。”
蓋勒特從心底裡嘆了口氣,為阿不思糟糕的比喻。
不過儘管阿不思說的又直白又粗暴,西里斯還是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具體的事務是父親在做主。”西里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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