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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詢了一下關於佩弗利爾的記載,發現曾經有許多人前仆後繼的追尋著死聖:老魔杖,復活石和隱形衣,但沒錯,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死聖的記載越來越少,而三聖器的傳說也慢慢的變成了童話故事,大概除了尋根究底的天才,也只有充滿幻想的人才能相信這些東西曾經存在。
隱形衣一向無跡可尋,但老魔杖在歷史上卻一直有明顯的痕跡:這源於它血腥的傳承方式,一個必須打倒另一個。從惡魔埃默裡克到惡怪埃格伯特,戈德洛特父子,洛希亞斯殺死巴拿巴斯,再越過德弗里爾,線索中斷於阿庫斯和利維亞斯,但這種基於決鬥的傳承畢竟有跡可循。
同時,阿不思可以確定,他在岡特的戒指上見到的就是復活石。他為了自己曾經離死亡聖器之一那麼近而感到有些戰慄,他握著書,腦子裡有點亂——他和蓋勒特在追尋聖器,但他不確定自己要它們做什麼?獲得力量嗎?他確定,等他和蓋勒特畢業後,會有比同齡巫師——甚至絕大部分巫師更加強大的力量,他對此毫不懷疑,但是如果能有復活石——
阿不思用力甩了一下頭,他清楚的感覺到聖器對他的吸引——尤其是復活石,自從父親去世後,阿不思從來沒有抱怨過——無意義的抱怨只會讓秘密洩露出去,但是有沒有在什麼時候,他在心裡隱隱的希望他的父親,一家之主回來呢?他是那麼的懷念曾經在沃土原上的生活,溫和慈愛的父母,活潑可愛的弟妹,是的,他現在有蓋勒特,和他在一起讓阿不思感覺到那麼的快樂,但那和家人不同——
阿不思用力搖搖頭,他想起了童話書上的結局:被強行復活的人不會愛這個世界,他只會帶給別人痛苦。
“而且復活石是不能治好安娜的。”阿不思嚴肅的對自己說,“我也不能期冀於將安娜再次拉回這個世界。”
他呆坐在巴希達家佈滿塵土的閣樓裡呆呆的看著陽光在地上形成的光斑,陽光是那麼燦爛的金色,幾乎可以看見空氣裡每一粒小小的灰塵。阿不思把臉埋在膝蓋裡哭了一會兒。
——他想了很多,對自己說了很多,可無論之前的人是什麼樣子,他仍然希望,自己的家人是不同的。
兩個星期的假期轉眼就過去了,阿不思和蓋勒特再次於車站會面。
“這兩個星期你都沒吃飯嗎?”蓋勒特驚訝的看著明顯瘦了一圈的阿不思,大步走上前,“還是你家終於窮的揭不開鍋了?”
“都差不多。”阿不思嘟噥著,“阿不福思堅持要自己做飯,在吃了我做的聖誕晚餐後,然後我大概一個星期沒有碰任何糖類。”
“對不起。”蓋勒特驚訝的說道,“你不吃糖就無法維持體型?”
阿不思一瞬間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於是隨便搖了搖頭。
“不,更多的原因是我在巴希達的閣樓裡消磨了太長時間。”阿不思嘆息道,“我找到了一些關於老魔杖和復活石的記載。”
“我發現了我小時候的看的那本書。”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火車,他們找到一個靠後的隔間,並且小心的施展了鎖門咒和靜音咒。
“猜猜,我是在哪本書裡看到這個圖案的?”
“歷史書?”阿不思猜測道。
“不,你大概猜不到。”不知為什麼,蓋勒特有點得意洋洋,“我保準你想不出來。”
“童話書。”阿不思迅速說道,“《詩翁彼豆故事集》。”
蓋勒特驚訝的看著他。
阿不思笑了笑,“我為了聖器的故事,也翻了所有能看的書——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給安娜讀故事。”
“我家的《詩翁彼豆故事集》裡面的最後一頁,畫了一個聖器的圖案。”蓋勒特點點頭,“是我的一個叔祖留下來的——我去找了他的筆記,如果不是爸爸同意,還得費一點功夫呢,在叔祖的筆記中我發現,當初死神三兄弟中的老三,繼承了隱形衣的那個,就是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
阿不思小口的抽氣。
“隱形衣。”他低聲說,“也許就是在戈德里克山谷。”
“如果隱形衣在戈德里克山谷,那麼我們會找到它們。哪怕幾百年過去,真正值得流傳的東西也不會被磨滅——如果死亡的主人被時光消磨了,我倒是會覺得奇怪。”
“我不能確定老魔杖在哪裡。”蓋勒特接著說,“不過在德國有一個很有趣的說法,我們德國製造魔杖的那個人——就像英國的奧利凡德先生,他叫格里戈維奇,他似乎喜歡宣揚他曾經得到了一根威力非凡的魔杖。不過鑑於他很喜歡吹牛——這是整個德國的巫師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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